赤魁睡得正沉,被子斜压过腰腹,露出一片Jing悍的蜜色胸膛,汗水淋漓,散落着几条深红色的抓痕,显然前一夜玩得很疯。
他胯间的阳根大剌剌地袒露在被褥之外,翘得笔直,油光赭亮的一条,青筋近乎蛮横地暴凸着,乱糟糟的毛发上糊满了半干涸的Jing水,透着暧昧不明的黏腻shi光。
他在梦中伸出手去,抓了抓熟李般的gui头。
玉如萼裹着那件恐龙睡衣,静静地跪坐在床尾,他白发如瀑,唇珠shi莹莹的,微微肿胀,显然被吸吮得熟透了,即将淌出蜜来。
睡衣内衬的绒毛已被温热的yIn水浸透,丝丝缕缕黏在他赤裸的肌肤上,仿佛一层黏shi的胎衣。刚刚龙池乐把他困在睡衣里,从里到外尝了个遍,以至于这口柔软细腻的囚笼里,满是腥臊扑鼻的雄性气息。
等到双xue灌满浊Jing,他已经遍体软烂如泥了,龙池乐拥着他,亲亲热热地咬了会儿耳朵,便匆匆出门上学去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把shi透的恐龙尾巴,塞进了玉如萼抽搐的肠xue里,敏感的红rou尚在高chao的余韵中,层层叠叠地蹙缩,转眼又被粗糙的布料侵犯到了最深处,填塞成了一口脂红rou洞。
他蹙着眉,不敢将尾巴抽出来。
只是双性之体,最是yIn浪不过,两只泉眼源源不断地淌着yIn汤,顾前不顾后,肠xue虽然被牢牢堵住,Yinxue又发了洪。他跪坐在床上,深粉色的rou唇宛如裙边,嫩生生地颤动着,褶皱又shi又亮,早就淌了一屁股yIn水,将两条雪白的小腿浸洗出一层温润的釉光,一路渗到了赤魁的床单上,洇出一大片腥甜的深色水渍。
赤魁在梦里嘟哝了几句,眉头紧皱。胯间的阳根勃发得很厉害了,深红色的马眼一张,吐出一缕黏ye。
玉如萼膝行几步,双手撑在他枕边,俯身去听。
他温热的呼吸,刚吐到赤魁面上,赤魁便抿紧了双唇,显出锋利如薄刃的线条。看那样子,显然不打算醒来。
玉如萼犹豫片刻,还是轻轻坐在了赤魁的胯间。他身量比龙池乐高挑一些,那件墨绿色的恐龙睡衣,只能将将盖住雪白的肩膀,过分肥大的丝绒袖口垂覆在手背上,露出晶莹如葱管的指尖。
睡衣的下摆堆叠在腰腹间,两条雪玉长腿毫无遮掩,白腻柔软的小腿上落满了深红色的牙印,像是被人掐出汁水的花瓣,显然是被人叼着皮rou,狠狠嚼弄出来的,半干涸的Jingye混合着yIn水尿ye,一路淌到了脚踝上。
——这几个人在情事上颇有些恶癖,他应付起来委实有些艰难。
照规矩,他这会儿应该张开温软熟透的rou蚌,承受赤魁在睡梦中胡乱的捣弄,再夹紧一只被灌满Jing尿的rou壶,悄悄下床去。
但他实在犯了倦,哪怕跨坐在男人滚烫的阳具上,也不知不觉地眯起了眼睛,睫毛shi漉漉地颤动着,下颌一点一点地,越垂越低,仿佛一只小憩在主人胸口的猫,懒洋洋地窝成一团绒毛。
雪白的手肘,也不知不觉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抵在赤魁热烘烘的胸膛上。
他的指尖也蒙了一层shi润的yInye,那是刚刚龙池乐捉着他的指尖,从雌xue里抠挖出来的,这会儿随着他伸懒腰的动作,轻轻扫过赤魁的鼻尖。
赤魁一把捉住他的手腕,嗅了嗅,从嗓子底漏出了低低的呼噜声,仿佛大型野兽被搔刮到了痒处。
直到指尖被含进了shi润火热的口腔,暧昧地吮吸舔弄,玉如萼才惊觉过来,挣扎着直起腰——睡衣下清瘦柔韧的腰身才抬起一点儿,宛如斜挑着露珠的柳枝,便被男人的手一把握住了。
赤魁闷笑一声,小臂上Jing悍的肌rou线条猛地贲凸起来,他揽着玉如萼,腰身悍然一拧,结结实实地撞进了被褥里,打了几个滚,仿佛雄狮叼着自己的猎物,心满意足地歪进了长草里。
柔软的被褥在两人身下徐徐展开,仿佛一池被吹皱的春水,玉如萼双腿大敞,yInye失禁般喷了满tun满腿,将赤魁的枕巾浇得腥臊一片。
赤魁犹自抱着他,眯着眼睛打滚,在他雪白滑腻的肩颈上磨蹭个不停,红发掠在脑后,露出线条凌厉的前额,偏生有几缕额发桀骜地翘着,渗着shi漉漉的水汽,令他那张英俊而暴戾的面容无端柔和起来。
玉如萼的睡衣本就穿得松松垮垮,被他这么一蹭,立刻剥出一片新荔般的胸口,嫣红的ru珠高高翘着,被人嘬弄得肥软剔透,仿佛久孕的妇人,ru孔微张,露出一点嫩生生的红rou。ru尖软软地贴在赤魁的肩上,渗着shi滑的nai水,蹭来蹭去。
赤魁睡眼惺忪道:“好sao的味道……哪来的野猫,偷偷往床上撒尿?”
玉如萼伏在他怀里,正偷偷挺着翘起的男根,往他结实的腹肌上磨蹭。他已经被彻底cao开了,Jing关合不拢,滑腻的Jing絮里混合了几缕澄清的尿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淌,他心中羞耻,又按捺不住腿间的燥热yIn痒,不知不觉干起了自亵的勾当。如今被赤魁抓个正着,竟是身体一僵,忐忑到了极点,雪白的大腿颤抖着,两枚尿眼齐齐张开了嫣红的小洞,喷出大股尿水来。
那水声简直响亮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