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玉如萼伏在床上,双手在腰后捧着裙摆,蒙在上头的那层薄纱已经被浸得湿透了,皱巴巴地揉成一团,糊满了浊精。两条裹着白丝的长腿,半跪在床边,袜圈边露出的大腿被啃咬得又红又肿。
他蹙着眉,轻轻倒吸着气,一根滚烫滑腻的硬物突破了他的菊穴,缓缓往里推进,上头鼓胀的青筋剐蹭着抽搐的肉膜,被侵犯到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他身体一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穴肉。
但旋即,他的肉臀便被扇了一巴掌,虽然称不上痛楚,那响亮的掌掴声却让他无声地咬住了下唇。
菊穴里热烘烘的,尚未分泌出多少肠液,被捅弄的时候甚至有些涩涩的钝痛,哪怕他尽力放松肠穴,吃痛的肉膜却箍着阳物,挤压吮吸起来。
元寄雪揉捏着他发红的臀肉,腰身悍然一挺,挤压着肉膜,发出响亮的摩擦声。那肉穴实在太紧了,还热腾腾地抽搐着,攥着他的龟头不放。
“前面都发洪了,后头怎么还这么干涩?”元寄雪道,一手抚摸着他抽搐的下腹,缓缓抽身出来,一举冲进了滑腻的雌穴,宫口被舔得微张了,活物般嘬着他的龟头。
他缓缓拧胯,让性器裹上了一层湿滑的淫液,这才抽身而出,掰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缓缓推了进去。玉如萼的眉头越蹙越紧,十指攥紧了腰后的婚纱,却又被人捏住了下颌。
龙池乐半跪在床上,翘着两根性器,双眼亮晶晶地盯着他,熟李般的龟头拢在一处,戳刺着他的吐露的红舌。
“也给我舔舔吧。”龙池乐道。
玉如萼被他轻轻揪着乳头,不由张开了嘴唇。同时吞进两根阳具实在太困难了,他只能探出舌尖,轮流舔弄徒儿抽搐的马眼。他握住其中一根,阖着睫毛,一点点吞了进去。
龙池乐舒舒服服地叹了一口气,一手穿进了他丝缎般的白发里。新娘的头纱还丢在被褥间,被他扯过来,蒙在玉如萼的发上,像是一层朦胧浮动的雾气,掩住了颤动的睫毛,冰雪般清冽的眉目,和吞吐着男人性器的,嫣红柔软的唇舌。
元寄雪抱着他的臀肉,也是渐入佳境了,里头滚烫的嫩肉抽搐着,渗出滑溜溜的肠液,他悍然抽出,腰胯挺动,玉如萼因着跪趴的姿势,肠穴抻直了,柔腻多姿,仿佛一团多汁的海葵,蠕动着裹紧他。他能毫无顾忌地一捅到底,冲撞出大股大股的白沫,结合处柔嫩的臀肉被他拍得发红,淫液更是一缕缕飙射而出,浇在他劲瘦的腰腹上。
几乎每一次抽出,都能拖着一团滑腻的红肉,被冷落的雌穴急切地翕张着,仿佛一对湿滑的肉翅膀,拍打着他紧缩的囊袋,不时随着他的冲撞,吮住肉囊皱巴巴的外皮,蒂珠上的红玛瑙晃荡着,几乎将那点蚌珠拉扯成了细线。
玉如萼被冲撞得呜咽出声,抵着被褥的手肘越颤越厉害,蕾丝手套皱巴巴地褪了一半,露出白腻如脂的手肘,乳头上的流苏簌簌摇晃,乳汁更是浸透了前胸的布料,两枚粉红色的乳头清晰可见。
他仰着头,被徒儿捏着下颌,插透了喉腔,滑腻的红舌软软地垂在唇边,随着龙池乐的捅弄晃动着,雪白的两腮鼓了起来,留着几枚指印。
“老师,把脸抬起来,”龙池乐一面挺着腰,享用着他湿滑的口腔,一面轻轻撒着娇,“我想射在你脸上。”
哪怕被里里外外亵玩了一番,裙摆往下一扯,依旧遮住了他一身的淫靡吻痕。他被龙池乐牵着手,刚一站直,便摇晃了一下,软绵绵地往下滑。
“真是个淫荡的新娘子,”龙池乐揽着他的腰,笑道。
元寄雪握着玉如萼的指尖,为他一点点抹平凌乱的手套,闻言瞥了龙池乐一眼。
“袜子扯破了一点,不过看不出来,”他道,俯身扯平裙摆,让布料柔柔地拖曳在身后,“乳头有些明显,又红又肿,待会补上两个乳贴,但是头纱——上面都是脏东西,待会儿怎么拍照?”
他一手拉开房门,外头的格局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一条长长的红毯蜿蜒而去,穿越了一片摇曳不定的百合花海,乍看起来,云蒸霞蔚,茫茫无际。
元寄雪托着玉如萼的指尖,引着他走到门边。
“去吧。”他倚着门,道。
赤魁低着头,皱着眉毛拉扯别在襟口的玫瑰,一头桀骜的红发抹了发胶,向后梳起,露出线条深邃的前额。
他没拉扯几下,就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下手太迟,服装和配饰全被先一步抢完了,只能挑了个场景。偏生还是个铺满百合花的教堂,他又不信上帝,哪里有这种闲情雅致。
好在白霄那家伙还不如他,只能挑选用来合影的人形傀儡,还一举复制了几十个,这会儿估计在教堂长椅上排排坐呢。
他的心情奇异地明亮了起来,一面抬起头,看向红毯的尽头。
玉如萼接连泄身,淫液都快流干了,肉穴里滚烫红肿,两条大腿失去了知觉,全然无法合拢,只勉强走了几步,便腰肢一软,跪倒在了红毯上。精痕斑斑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蒙着一层濡湿的披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