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
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
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
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
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
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象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
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