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咳嗽起来,“你,你,我还怕你不行,没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厉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说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没事,没事,说别的,你杀人我帮不了你,不过偷钱行,你打算几时动手,我早就摸清了门路,我带你去他家的库房。”
“莫名其妙,还真偷呀,我开玩笑的。”
虽然和这老人是坑出来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个,不过傻子却总觉着他身上有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但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儿还能跑,沙丘怎么办?
老人却过于热情了,最后居然连动手的时间,潜入的路线,撤退的计划都定了下来。
“老头儿,你是专业的吧?”
“给你说我来这儿卧底二十年么,骗你不成。”
“那我说你讲这些的时候背着点孩子行不行?”
旁边的小云已经满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当飞贼呀,太刺激了。
“那个,没事没事,小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
老人就象是在说“我看你骨骼清奇……
“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
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象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Jing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恩,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
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恩,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nai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yIn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
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