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魔殿里一片群魔乱舞之相,这在魔族里并不怎么多见。魔修之间向来只讲强者为尊,谁的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每一任魔尊都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像这样把群魔聚集的时候着实不太多。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到魔尊的情绪非常糟糕,谁都不想蹙了眉头,成了魔尊泄气的炮灰。
花厌喜作为魔尊手下第一军师,当然比一般人知道的更多。三天前魔尊突然召见了他和其余诸魔,飞速封锁了槐Yin血树所在的魔域,连Yin兵营都包括在内。魔尊看起来浪荡无羁,其实为人生性多疑,比起手下的魔修,Yin兵营才是魔尊最大的依仗。那棵槐Yin血树已经被魔尊炼化,魔尊通过控制血树控制Yin兵,如今血树被锁了起来,莫非是魔尊对血树的控制权出了问题?
“魔尊把我们留在这儿到底意欲何为?”一个身披铁甲的高大壮汉一脚踢烂面前的酒桌,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暴躁,他身边的人立刻拉住那壮汉,将他劝了下来。
不光是那壮汉,万魔殿里的其他魔修都多多少少有点躁动,连花厌喜都觉得有点暴躁,不知怎么的,心里好像有一股子邪火在烧,突然非常非常想念云清宁,想把他抱在怀里狠狠cao到他哭。
有个人向花厌喜暗暗递了个眼神,花厌喜便趁着众魔争执地火热朝天时悄悄退去了偏厅,他行动地非常小心,没有引起谁的主意。偏厅里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那人把兜帽轻轻摘下,露出了云清宁那张Jing致秀美的脸。
花厌喜将他一把拉进怀里,在他颈间拼命地嗅闻:“宁儿,想死为夫了!”
云清宁不好意思地虚虚推拒了两下,轻轻柔柔回答:“相公说什么呢!我们,我们也没分开几天。”
“我现在简直是一天都离不得你,恨不得天天将你缠在腰带上,走到哪cao到哪!”男人的手在云清宁娇小的身躯上四处游移,滑到他圆润的孕肚上不自觉温柔起来,这里面怀着他的第二个孩子,还有两个多月就要瓜熟蒂落了,这肚子却远比寻常同月份的肚子要大上不少,衬得云清宁的身体越发得娇小,惹人怜爱。
“嗯!~”云清宁的脖颈被他的唇亲得发痒,身上也渐渐燥热起来,灵动的双眼开始弥漫一层朦胧的水雾,四肢发软,半倚在花厌喜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
云清宁的肌肤白嫩软化,像一层上等的膏脂,泛着清新的冷香,花厌喜最爱的就是他这一身无暇的雪肤,只见他低下头,在云清宁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云清宁“啊”得叫了起来,但还不等这一声“啊”叫出口,就被花厌喜捂了下来,凑到云清宁耳朵小声说道:“宁儿可得小声一些,小心惊动了别人,要是引来了其余的魔修,为夫也只好把你让出去了!”
云清宁美丽的鹿眼惊慌得睁圆,他当然知道花厌喜是在恐吓他,花厌喜就是喜欢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会让男人心底奇怪的施虐欲得到满足,他得好好迎合他一下。
“不,不要,宁儿不叫,不要把宁儿让出去,不要!”
云清宁一边求一边往花厌喜的怀抱里缩,花厌喜当然是敞开双臂接受美人的投怀送抱,软软糯糯的小美人挺着圆润的孕肚在男人怀里撒娇寻求庇护,花厌喜真的爱死这种感觉了。
“宁儿乖乖的,好好听话,为夫自然会好好对待你。”花厌喜握住云清宁的手慢慢探到自己胯下。
那软嫩的小手被抓着碰到高热的阳物,反射性地想要缩回去,却被大手紧紧的捏住阻止了。
“宁儿又不听话了?”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危险。
花厌喜现在在自己面前,越来越容易流露本性,再也顾不得那个花花公子的体面,云清宁知道自己要好好安抚住他,顺着毛摸才行。
他顺着花厌喜的力度向下探去,将那火热的硬物握在手中,就在这根坏东西,破了他的身,将他两度cao大了肚子,甚至已经让他产下了一个儿子,但是云清宁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在这段强迫的rou体关系里得到了快乐,这是他本来以为这一生也不会体会到。
云清宁扶着肚子艰难地跪了下来,将硬挺的rou棒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握在手心,那火热的触感让云清宁下身一阵阵泛酸,腿间的那口Yinxue隐隐泛起了shi意。男人的阳物在云清宁白嫩的手心渐渐胀大,马眼处泌出晶亮的黏ye,青筋rou眼可见地勃动。云清宁慢慢凑近这根rou棒,柱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一阵阵扑倒他脸上,他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又在男人一声警告之后转了回来。
云清宁面上一片绯红,即使他已经即将生下第二个孩子,但是面对着男人的器物还是会觉得十分害羞。他定了定神,深呼吸一下,乖顺舔了一下那勃起的柱头,这一下让那粗长的rou棒在他手中清晰地跳动了一下,云清宁闭上眼睛,一口将硕大的gui头吞了进去,温热的口腔嫩rou包裹住男人性器的端部,shi滑的舌尖抵住马眼小心地钻碾,将那泌出的黏ye小口小口地吞咽下去。
花厌喜被云清宁舔得直喘,扯住他的头发,道:“乖,宁儿用舌头,给我舔舔。”
云清宁听话地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