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天元将宫灵玉一条腿架在肩上,身体插进他大敞的腿间,扣住他的腰一下一下重重凿进他的身体。坚硬的rou柱挤开周围的嫩rou,火热的gui头紧紧贴在敏感的宫口上,随着腰胯挺动的幅度在宫缝处用力碾压深钻,想要扣开紧闭的宫门。宫灵玉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娇喘呻yin,shi淋淋的雌xue在疾风骤雨的拍打之下变成了诱人的rou红,粗长的rou刃像一柄火热的长刀在他脆弱的宫腔里来回插捣,内腔像是整个被男人给占据了,小腹处不断地痉挛,shi粘的yInye被插地四处飞溅,混合着汗ye将大腿内侧浇得一片狼藉。弑天元突然狠狠碾了一下,宫灵玉被碾得仿佛有些崩溃,“啊”地一声喊了出来,shi润的双眼饱含着热泪将体内的阳物死死绞住。
......啊......好深......好舒服......
弑天元最喜欢看到宫灵玉在自己身下迷失自我的样子,一般这个时候她总是忍不住调戏几句,恶劣地将宫灵玉戏耍得满脸通红才肯停止,今天却一反常态,只有cao干他的那股狠劲半点儿未减。
男人双眼通红,擒住美人腰肢的手越发用力,强烈的欲望情chao如烈火一般旺盛,两个人都仿佛在这一团烈火中合二为一,一起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宫灵玉在激烈的交媾中努力拦住男人的脖子,保证自己不会因强烈的冲击而失去平衡。白色的双ru被cao得在空中剧烈摇晃,殷红的ru头竖然起立,缓缓渗出点点白色的ru点,沾着nai水的ru头不断被挤压在男人肌rou坚实的胸膛上,香甜的nai汁尽数糊在了男人身上,圆润的大ru一下被挤扁,一下又回弹回去,白皙的rurou都被磨得发红。弑天元像一只失去理性的情兽一样在宫灵玉的颈间啃咬热吻,密密麻麻的红痕遍布在嫩滑的肌肤上,从喉结到锁骨再到肩膀,最后将那渗着白汁的ru头一口吞了进去,像是母亲怀里的婴孩一样大力地吸吮起来。
宫灵玉好像被男人cao得失了魂,微微张开shi润的双唇,发出几声急促的娇喘,脑海里仿佛一片空白,只有下身Yinxue处男人大力的抽插无比清晰,shi腻的Yin道被火热的阳具捣地汁水横流,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男人的阳具又粗又长,每一次都深深顶进脆弱的宫口,直达宫底,重重碾在子宫壁上留下的印记上面,然后立即抽身,粗大的rou冠卡住娇小的宫口,将子宫带得失去本来的形状,然后“啵”得一声脱开,退出Yinxue到只剩下一个gui头,再用力挺胯将rou棒再一次送进去,反反复复重复上面这一流程,在宫灵玉的腹腔之中开疆拓土,用大rou棒将把每一寸Yinrou都狠狠占领反复掠夺,在这具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打上自己的记号,仿佛野狗标记底盘一样。
“......嗯......哈......慢慢点......”宫灵玉的声音断断续续,虚弱地向男人求饶,“......不......不行了......要丢了......要丢了.......啊哈......”
宫灵玉的身体猛地绷直,硬挺着的玉jing戳在男人下腹上,抽搐着弹跳了几下,射出一道金黄的尿ye,宫灵玉已经在这场交媾里射过三次,这次竟然被cao到射尿了。
娇弱的美人被插地只能发出崩溃的气音,用力抓住男人的后背,他男人宽厚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清晰可见的血痕,宫灵玉仿佛被欺负到了顶点,泄愤似的咬上男人的唇,弑天元立刻凶狠地反吻回去,两人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气的热吻,分开的时候,一道银色的长丝在二人唇间拉长然后崩断,宫灵玉绝美的脸上都是一片chao红。
还不待他平复下来,弑天元一波凶狠的猛攻就跟了上来,男人掐住他大腿的手深深陷在他的嫩rou里,胯间插捣的动作几乎快得宫灵玉无法呼吸,粗长的rou棒仿佛不知疲倦,在嫣红的Yinxue里狂插猛干,将微肿的xueroucao得外翻过来,Yin唇也被磨得厚了几倍,shi哒哒得贴在柱身上,淌下来的yIn汁几乎汇成了一个小水滩,被迫吞吐阳物的雌xue成了一个圆形的rou套,紧闭的宫缝也被cao得几乎失去弹性,这样激烈而狂猛的性交之中,两个人都几乎失去理智,成了只知道追逐rou体快感的野兽。
弑天元低吼着加快了再宫灵玉体内抽插的速度,火热的rou刃又猛地胀大了几分,顶端的gui头微微跳动,rou红的黏膜被cao得越发红肿,shi软的Yin道几乎成了一滩烂泥,突然,弑天元用力地捣进宫灵玉的子宫底部,两颗硕大的卵蛋rou眼可见地弹动,将Jingye凶猛地喷射进子宫深处。
宫灵玉的rou道将Yinjing紧紧裹在体内,好像要将男人体内存储的Jingye全部吸出来一样。实际上,也的确如此,在弑天元高chao的一瞬间,宫灵玉已经悄悄运转了起了经他逆转过的合欢秘法,弑天元一开始并没有察觉,还只当自己是太久没有沾过宫灵玉的身子积蓄了过多的欲望,等到他的阳物已经射完了Jing开始射血的时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弑天元凶狠狠地瞪向宫灵玉,宫灵玉却在此时绽出了一个绝美的笑容,他从没有见过对方笑得这样美丽,一瞬间仿佛晃了神,原本要打在宫灵玉胸口的一掌也不自觉放松了力道。
饶是如此,宫灵玉的身体还是飞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鲜红的血渍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