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起她的纱衣瞧了瞧:“你这衣裳新鲜,裙不像裙衣不像衣的,还又薄又透……娇娇,这种衣裳可不能穿出去,被其他男人看见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说着他顺溜把手滑进美娘衣领里面,乍呼呼道:“Cao!你没穿肚兜!”
美娘拨弄了一下耳边长发,娇笑盈盈:“在房里怕甚么,我就只在爷的面前这么打扮,爷不喜欢么?”
“嘿嘿,喜欢喜欢!”谢安平高兴极了,他埋头去撩美娘衣摆,“来给爷摸摸穿没穿裤儿……”
才露出一截白馥馥的小腿,美娘就一把按住衣裳,媚眼一抛:“爷急什么,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待会儿再喝,先让爷爽一爽。”谢安平急不可耐地推倒美娘爬到她身上,手伸下去扒拉她的亵裤,“乖娇娇,爷都硬得不行了!”
死色鬼!
美娘在肚子里把他千刀万剐,面上笑意不减:“侯爷,吃杯酒能耽误多大一会儿,您先同妾身把酒吃了,咱们有一整晚的功夫亲热呢。”
“也对。”谢安平想想反正人都是自己的了跑不掉,于是从美娘身上下来,主动去端酒水。美娘见状赶紧从床上起身,小跑抢在他前头,把桌上的两杯酒拿在手里,递了一杯给谢安平:“爷,您喝。”
谢安平不疑有他,接过来跟美娘穿臂交擎,一口把酒吞了。美娘见他喝了那杯,也含笑吃了手里的酒。
酒有些辣,美娘吐吐舌尖,柔情似水地说:“爷,该歇了。”
她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估摸谢安平走到床边就该晕了。她在他那杯酒里下了迷药,名字叫“三步倒”,据说吃下去走几步就发作。虽然已经被这厮占了身子,但那是没法的情况下,今晚她不准备被他折腾,要折腾也是她折腾他。
谁知这时谢安平把头一低,拿嘴堵上美娘的唇,一股冰凉ye体灌进她的檀口。美娘一时不备被他得了手,惊诧中不慎把酒吞进去大半,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谢安平吞咽下口中剩余的酒ye,得意洋洋:“交杯酒就是这样喝的。”
美娘呛得满脸通红,还怒气冲冲的。这混蛋忒难对付!
糟糕!她头有些晕了……
美娘腿脚一软,谢安平顺势接住她打横抱起:“娇娇醉了,爷伺候你。”
发晕的美娘被放上床,谢安平捏起她的脚玩了又玩,拿手掌去比划:“比爷的手还要小,香娇娇你可长得真娇,浑身上下都是这么娇滴滴的,特别是那处妙洞,又小又紧,爷一进去就被你紧紧咬住,*得就是神仙也招架不住……来让爷瞧瞧你那儿到底怎么长的。”
说完谢安平就去端烛台了,当真打算仔仔细细把美娘的私密地方瞧个清楚明白。美娘又羞又气,哪儿有让他“观赏”那里的道理!她夹紧了腿,费力撑着坐起来,心想要是谢安平霸王硬上弓,她就一脚踹死这厮跟他同归于尽!
好在这时谢安平吃下去的迷药发作了,他伸手去取烛台,眼前一花竟然抓空了,随即铺天盖地的眩晕感袭来。谢安平捂着头又跌跌撞撞走回床边,一头栽倒:“爷怎么看什么都在晃啊……”
话才说了一半,“咚”的一声谢安平就昏了,眸子紧闭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好巧不巧还压着她的腿。
“爷?侯爷?”美娘推推他肩膀,害怕他是在装睡,“爷快起来,咱们还没洞房呢。”
就凭这厮的急色脾性,一听要干那档子事肯定跳起来。
谢安平没搭腔,依旧闭着眼睛,鼻腔哼哼唧唧了两声又没动静了。美娘见他是真晕了,稍微松了口气,她动动腿,发现被他压得死死的根本挪不开,于是狠劲儿蹬了蹬。
“混蛋!别压着我!”
谢安平不省人事,被她踹了也没反应,倒是美娘觉得他身上肌rou*的,把她软软的脚心硌得发疼。
“嘶——死混球吃什么长大的……”美娘挣了半天也没挣脱,倒把自己累得香汗淋漓,她索性不蹬腿了,看着那张讨厌的俊秀脸蛋儿就在跟前,扬手就甩了谢安平两耳光。
啪啪——
美娘边打边骂:“叫你欺负我!下流胚子!”
打了两下还不过瘾,美娘准备再多给谢安平几个大巴掌,谁知她才抬起手腕,原本昏迷不醒的谢安平忽然张开眼睛,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住她,把美娘吓了个魂飞魄散。
美娘的手还悬在半空,怔愣又怯怕地看着他,吞吞吐吐:“爷……有蚊子,我在打蚊子。”
万一这厮报复她怎么办!
谢安平就那么盯着美娘,直把美娘看得头皮发麻,过了一会儿,他哼哼唧唧地靠上来,也不说话,而是拿手扯开美娘的衣领露出一双嫩|ru,把靠脸在柔软的ru|峰上磨蹭了一阵,然后张嘴含住桃尖吮咂起来。
美娘敢怒不敢言,只能僵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暗暗祈祷他别把自己的rou咬下来。可是谢安平吃着吃着就没动静了,美娘轻轻垂眸一看,只见他长眸紧阖又睡了过去,但还咬住她胸前的红樱不放。原来刚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