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时同它一模一样,也这样可爱。”
宋子娄呆了呆,失笑道:“没有你这么夸人的。”
“嗯?”君歌歪了歪脑袋,也跟着笑起来,“我是不是又说错了话?”她总笨嘴拙舌的。
他笑着说没有,小心翼翼地将那只小狐狸妥当地收好,“还说你只会耍大刀,这手本事不就顶厉害的吗?”
君歌连连摆手说哪里,“我也只会雕一些小玩意罢了。只是图自己喜欢,实际派不上什么用场。”
宋子娄却说:“怎么没有用场,比方说现在,宋哥哥我就很欢喜。”
“因为这只小狐狸?”
“因为这只小狐狸!”
☆、铁杆粉丝
大少爷不在府中的第三日,君歌坐在落花满地的院中支着脑袋望眼欲穿。
大少爷不在府中的第四日,君歌坐在长满青苔的墙垣支着脑袋望眼欲穿。
大少爷不在府中的第五日,君歌坐在最高的檐顶望着满天星辰支着脑袋望眼欲穿。
大少爷不在府中的第六日,萧氏终于坐不住了。
卧房内,萧氏搁下了燕窝羹,取锦帕拭了拭嘴角,半抬着眼瞧向君歌,“你……”
萧如姒开口,但半天没能想起她的名字,一旁的方嬷嬷在耳旁提醒。
“对,是叫君歌,”萧如姒低低浅笑漫不经心地问道:“你可知道为何玄清不承认你护卫的身份,我却执意留下你的理由么?”
君歌摇头,这事她从未深想,当时只当是运气好,冥冥之中自有天助。
萧氏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其实也没什么,我看中的便是你对玄清的那份心意。我也希望他身边有个能照顾他的可心人。”
君歌似愣头愣脑地点了点头。
见她不开窍,萧如姒便接着点拨,唇边的笑却暧昧起来,“玄清生性腼腆,必要时抛去姑娘家的矜持,主动一些也不妨。”
那语气就像在说园子里的花似乎又艳了几分。夫人这话似乎别有深意,君歌似懂非懂悟不太透。
萧如姒却不再多说,以她当家主母的身份实在不宜说得太过露骨,她已说得足够浅白遂也点到即止,这丫头应当能够明白。
出了屋后,君歌一路上琢磨着萧氏那番话要表达的意思,还未回到房中,身后方嬷嬷已追了上来,将一个包袱塞到了君歌怀里,“这几日天气转凉,夫人心里念着大少爷,唯恐冻着了他,你便跑一趟,将东西带去。”
君歌自然是忙不迭休地应下了,大少爷并没有像子娄说的那样日日回府,算上今日已是第六日了。她心里有些着急,想要寻去书院又担心大少爷就是不愿见她才躲着不回,自己无故寻去不是惹他厌烦吗,这样得不偿失,还不如乖乖等在家里。但如今有了理由自然再好没有了。
而此刻瑯山书院甲子班的学子全都沸腾了。
瑯山书院一向注重学子全方面的发展,除却四书五经等,礼、乐、射、御、书、数皆为教授范围,更有学田百亩,学舍千间,书楼,礼堂一应俱全,教学的先生皆是大有来头,因讲究文武勤修更是聘有教习剑道的女先生。吸引了四海五湖的学子慕名而来。
两日前教习书画的先生因家中有事告假回乡数月,原以为今日的书画课势必要被数算课顶掉,谁知山长突然现身一脸的神秘说有重磅消息要宣布。直待吊足了众学子的胃口后,方捋着白须宣布道:“接下来的数月便由苏衍苏先生为大家授课。”
在一阵sao乱声中,几乎是自带光环,身着皓白长衫的苏衍就那么飘飘落入众学子的视线中。
学子们起先还不敢置信,以为此苏先生非彼苏先生,但待心中疑问被一一解答后,瞬间爆出阵阵欢呼。
山长容光满面地退了出去,为能请到神龙见首不见尾苏先生来替课而感到十分骄傲倍有面儿。提起苏先生最后一次出现在众人视线,那可是遥遥十年往前推的事了。
直至一上午的颗结束,宋子娄仍未从兴奋中缓过劲来,摇着唐玄清的肩膀一个劲道:“我做梦也没想过,能见到活生生的苏先生,更没想过有朝一日苏先生会成为我们的夫子!玄清你看见没有,我断定苏先生年长我们不到十岁,以他那样的惊世才华,我以为苏先生至少已年过半百。”
宋子娄说着,一双眼再次粘上苏衍移不开,第一次发现自己腹中空空,什么貌似潘安恍若谪仙这些词汇瞬间变得苍白,任何溢美之词都难以将他形容。最令人难忘的便是那双眼眸,盈盈盛光揽尽星辰,那双眼并不陌生,一定在梦中见过。
不但宋子娄,书院内不少学子亦是苏衍的崇拜者,那个仿佛只存在于传说中的苏先生,突然闯入了红尘,此生能与自己的偶像这般近距离的日日接触,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
宋子娄兀自喋喋不休,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可见唐玄清的反应这样平淡,便有些不满,想起方才讲堂上苏先生看向唐玄清的次数比自己多了两眼,忍不住在意,“玄清,你说老实话,你是不是早便与苏先生相识?否则你自哪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