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君歌模样娇俏靓丽又带着几分天真懵懂,那股憨劲是最讨这个年岁男儿欢喜的。
正值青春年少,哪个脑袋里没存点旖旎心思。偏唐玄清例外五谷不食油盐不进的。个个在心中大呼可惜。
“哦。”君歌随口应着,却并不打算照办。
唐玄清看着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回身待走,宋子娄却说好几日不见要再与君歌说会儿话,遂撇了唐玄清拉上君歌往一旁躲开几步。
不等宋子娄开口,君歌先急着问上了,“子娄瑯山书院没有姑娘吗?”
宋子娄以为她担心,“教习剑道的女先生倒有一个。”
剑道?君歌直觉有戏连忙问:“那你们书院收会耍大刀的女先生么?”
原来她是存了这么个心思,宋子娄有些哭笑不得。否定了她异想天开的同时搭着她肩膀说自己还有个主意。
君歌听了忙将耳朵凑过去,宋子娄叽里呱啦地好长一段话,末了挑眉道:“听我的不会有错。”
待挥手将乐颠颠的君歌送走,宋子娄回身见唐玄清候在大门内还未走远。
唐玄清一路看着他走近,明明好奇得不得了却又偏偏不开口。
宋子娄看在眼里乐不可支,挨着他的肩膀说:“玄清,猜猜看我与小歌儿说了什么哄得她那样开心。”
唐玄清低低哼了一声,与他拉开一步距离,“无聊。”
宋子娄毫不在意,嬉笑着又挨了上去。
远处,皓白长衫的男子,一双眸子在两人身上悠悠打转。
☆、被盯上了
书楼上,苏衍张目远望,眸光在嬉闹的两人身上悠悠打着转。
“苏先生?”书院里唯一的女先生秦嫣捧着两本书卷绕至苏衍身侧,木着脸提醒道。
苏衍回神,接过她手里的两本书卷道了句多谢,“有劳秦先生了。”末了又状似无意地点了点远处那两道身影问道:“那两人关系似乎很要好。”
秦嫣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点头道:“向来形影不离。”
苏衍的面色古怪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招呼也不打地转身离开。
几日后的蹴鞠课上,自田假后便消失多日的赵恒回来了,只是那一瘸一拐的步子,滑稽好笑,引了众人纷纷猜测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甲子班的学子皆换了装备上场,单赵恒一人梗着脖子驻在边上,鲁先生捏起竹哨大力吹响,指着他上前问道:“怎么回事?”
赵恒平日最好面子,被鲁先生这么一吼,数十双眼睛全往他身上粘了,当即闹了个大红脸,吱吱唔唔地说伤了腿。
鲁先生也没太深究,瞧他一副确实腿脚不太便利的模样,嗯了一声让他上一旁歇着去。转身吹着竹哨Cao练那班小崽子去,按照惯例先跑上五圈再说,“跑起来,跑起来,都别给我耍懒!”
迎着灿烂的烈阳,众生一片哀嚎,赵恒却没有逃过一劫的欣喜,退在一侧纠结着面孔小心移步。宋子娄两步赶上唐玄清,与其并肩后拿手肘朝他捅了捅,并下巴朝赵恒那处抬了抬,笑得一脸蔫儿坏,“玄清,瞧我待会儿怎么替你与小歌儿讨公道。”
唐玄清不置可否,朝面孔纠结的赵恒看去一眼,没有阻止的打算。
杂役小童扯来一箩筐的藤球,众人或三或两取了藤球对阵,练习脚法。鲁先生持着条长竹鞭□□在场中指导。
蹴鞠场上藤球一多,或偏了脱了,少不得挨上几个。藤球有时落了远了,学子们便会招招手,让小童拾了踢回来。
宋子娄对着赵恒所在的方位瞄准了一遍又一遍,赵恒立在矮墙前二尺处也正拿眼哆哆嗦嗦地扫过来,两人目光在半空相遇,赵恒下意识伸手向后捂去,对上了宋子娄眼中不怀好意的盈盈笑意,移着步想要躲,为时晚矣。
藤球咻地一声飞出去,撞在了矮墙上,反弹在了赵恒双掌遮掩不住的tun上,他嗷地一声嚎,直直趴倒在地上。练习用的藤球本就松软,这一记力道其实也不算大,但却生生要了赵恒的老命。
宋子娄挥着手上前捡藤球,嘴里嚷着对不住,可面上没有半点歉意。赵恒心知躲不过,只得趴在地上默默垂泪。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隔着藤球宋子娄对着赵恒的发肿的腚一阵没轻没重地乱摁,疼得赵恒嗷嗷直叫涕泪横流,直到引来了鲁先生的注意,才有所收敛。一脸地乖样说这位同学好像受伤了。
鲁先生上前一看,大嗓门没关住,“还说伤着了腿,这不是伤在腚上吗?瞧瞧这都肿成什么样了?!”回头还招呼道:“哪位同学来一下,和子娄一块将赵恒抬屋里歇着去。”
听见还由宋子娄送他回屋去,赵恒差点没晕死过去,他怎么就得罪上了这位爷。赵恒心里苦却有苦难言,明明是爹的锅却得由他来背,他那深信鬼神几乎到着迷地步的老爹,听信游方道士的胡言,为改变运道费尽心思弄来了一只花斑虎打算养在园中。谁知半道会出了那样大的纰漏,于是他爹二话不说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