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喝了好几杯酒,每个她都会尝一下,手里重新又端了一杯,南山过来说:冰的,不要喝太多。
挺好喝的,多喝了两杯,不会醉的。
过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人,正是今天的东家陈鹤松,南山呀,好久不见。
陈伯好。
你爸现在是轻松了,把活儿都给你了。
都是我该做的。因为南怀萧不想做,所以只能南山来。
陈鹤松拍拍南山的肩膀:果然长大了。看到南山后面站着一姑娘,便开口问:这位是?
尤然,这是陈伯,南山介绍道。
陈伯好,尤然不太喜欢这种的社交场合,她只维持基本的礼貌,向陈鹤松握手问好。
南山好福气啊!我还要忙,你们随意,给怀萧说我下次找他去骑马。
陈鹤松说完就去了别处。
尤然背着手看着南山说:他们都说你有福气,遇见了我。
嗯,你是我的福气。
南山心里响起了仓央嘉措写的那句:我用世间所有的路,倒退。从哪儿来回到哪儿去,正如,月亮回到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然后,一场大雪便封住了所有人的嘴。
一晚上南山都在与那些人周旋,尤然看着南山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样子,原来他也可以是这样的杀伐果断,侃侃而谈,他本该就是这样耀眼。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尤然喝了酒,这会儿有点晕乎乎,南山牵着她往外走着,尤然突然松开南山的手蹲在地上,裙摆在地上铺开,抬头望着他说:南山,鞋子磨的我脚疼。
她大抵是有些醉了,尤然对任何人都很少撒娇,但现在对着南山她就有些忍不住。
南山把尤然带到旁边的长椅上坐着把她的鞋脱了,新鞋把脚后面都磨红了,南山把尤然的鞋脱了拿在手上,背着尤然往回走。
尤然醉了话有点多,一路上都在说话。
南山,你背我重不重。
我过几天要回家了,阿婆可能会想我,她很凶,但是她很好,我只有她一个亲人。
我想带你回家见阿婆,我想让她也喜欢你,她会喜欢你的,她最喜欢漂亮的人。
南山听她说着,嘴角一直挂着笑,让人觉得这样的夜晚都不会冷。
尤然歪歪扭扭的坐在驾驶位后面,在危险来临的时候,司机后面的位置是相对安全的。
那是南山留给尤然一个人的温柔。
尤然还说她的阿妈很温柔,说自己没见过那个叫江夺的人,但是阿妈很爱他,她小时候听见别人叫阿爸的时候她也会想自己的阿爸是谁。
南山又把尤然背回了房间,她不要抱着就要南山被背着,尤然坐在床边光着脚,南山,我脚好冰啊。
伸脚。命令的语气,但却很温柔,南山把尤然的脚放在自己手心里,还真挺冰的。
南山我晚上都听你的,你对我好,我就听你的话,尤然扯着南山的衣领看着他的眼睛说。
你今晚很乖,奖励你在上面好不好,南山像是夜里的妖,蛊惑人心。
尤然点着头说:嗯,我在上面,我上你啊!
尤然真的什么都敢说,她不觉得这些话是低俗的,只是淫者见淫罢了。
她就要说,说给南山听。
南山很快就把尤然脱完了,他站在床边脱自己的衣服,尤然就撑着下巴看着,衬衫,皮带,西裤,然后是内裤,他臀好翘啊,好性感,尤然心想。
他站在那身姿挺拔,鼻梁好高,眼睛也好看,睫毛也长,嘴巴也好看。
看够了吗?尤然。南山撑着胳膊将尤然圈在自己身下。
尤然开口:南山,我一一要一操一一你一一了!
亲眉毛亲眼睛,鼻梁,嘴唇,耳朵,一遍又一遍,南山不动,尤然以为自己技术不好。
又去亲他的喉结,锁骨,趴在他的乳头上舔,南山终于有反应了,尤然像是有所成就一样,继续亲。
她翻身坐在南山身上,用手指在他身上轻抚,然后抬头问:舒服吗?
南山咬着尤然的胸说:嗯,继续。
尤然亲他的腹肌,还在继续往下,伸出舌头去舔,南山低沉的声音说:尤然,含进去,嗯。
尤然抬头看着南山,眼里装的都是南山,她的眼睛虽然大却不显可爱,媚的不行。
只含住了头部,她含不住了,摸着南山的腰,企图让南山教她,南山摸着尤然的头说:慢慢的去舔它。
尤然听话的舔了舔,牙齿突然碰到了上面的青筋。
南山被磕了一下,仰着脖子,嘶,慢点。
尤然是个好学生,弄的南山在她嘴里又涨大了,她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快射了,南山摁着尤然的头,都弄到嗓子眼儿了,快速挺动,要射的时候,准备弄出来,尤然突然动了下舌头,南山没忍住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尤然抬起头,嘴角还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