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家女娃子,你府上千金才是长不大的女娃子呢!哼。”
李子仪哭笑不得,心忖:“这女儿家的心思当真难以猜测,不怪人家出手险些伤你性命,倒怪别人言语不对,说错了身份。”
他难会明白,苏蓉儿把自己作为他的妻子看作天底下最重要的事,难怕丢了性命也不可弄错了身份。
李子仪怕秦万翎气恼,毕竟身为长辈又到垂暮之年,最受不起别人的不尊重,向着苏蓉儿唤道:“蓉儿,不得无礼!”
苏蓉儿闻声回头翻了他一眼,好象在说:“本来就你他不对嘛!却又来管人家!”
但转念想到出嫁从夫,被丈夫管亦是一种爱的表现,不禁红晕上颊,望了他深情的一眼,回到紫嫣等的身旁。
李子仪脸上一红,尴尬道:“秦老将军或许有所误会,蓉儿她以前虽是魔门冰月宫的弟子,如今已改邪归正,并嫁入李家做了子仪的爱妻,这件事宋烨叔叔、惠明大师等都已知晓,适才蓉儿不懂礼数,言语多有顶撞,还望秦老将军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苏蓉儿刚听到前几句赞美之词,津津乐道,心想:“老家伙,你听到没有,我才不是什么女娃子呢,而是他的爱妻,不假吧!”
正得意忘形忽然听到后面几句,责怪自己的不是,嘟起小嘴,不大乐意地伸手在李子仪肋下捏住一点皮rou,慢慢旋转,那种痛仿佛直入骨髓神经。
秦万翎轻叹了一口气,虎目晶莹闪过,忽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浅笑道:“子仪当真乃非同寻常之人,连魔门女子皆能心甘情愿被你征服,哈哈…”
笑着转头望向自己的宝贝孙女。
秦惋如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瞪着李子仪,怎会想到天下闻名的情剑少庄主竟是好色yIn贼!蓦见爷爷面带笑容瞧着自己,不知道是何用意?心下嘀咕:“这小子功力仿佛远在爷爷之上,要正面交手必然讨不到好处,不能力敌惟有智取,总要让他载个跟头不可。”
李子仪忍着肋下皮rou之痛,而且还要强组哟笑容,谦虚道:“哪里,蓉儿她虽然自幼从魔门张大,生性顽皮,但仍不失一位清纯的好女子,自从脱离魔教委身下嫁子仪后,更是温柔…贤惠…”
说到后一句侧身回首,深情地望着刚松开纤葱细指的蓉儿,浅浅一笑,表情仿佛在说:“小乖乖,看我晚上怎么弄你!”
苏蓉儿将螓首躲在才女的背后,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得意表情,令李子仪心痒痒得紧。此时群雄由竹林幽径阔步而来,谈笑风生,宋烨等得知李子仪到来,齐相出来迎接,令李子仪受宠若惊,好生过意不去。众人蓦见他容貌与数月前大相径庭,倏地一惊,心忖:“果然英雄少年,成非常之事当是非常之人。”
李子仪不敢失礼,寒暄问暖应了几句客气话后,疾步来到叶青霞的身前,深深地凝视佳人,千言万句,语竭词穷,都难以表达此时的感受,分离的苦,相思的愁,重聚的喜……
叶青霞已有七个月的身孕,愿在襄阳飞鸿山庄安养,其父昆仑掌门玄真子得知爱女有喜,贤婿乃天下知名的英雄少年,更是喜上加喜,自杭州一别来到长安的途中,总觉得女儿自幼娇生惯养,把她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心中放心不下,何况十月临盆已近,怕她整日挂念情郎而影响身孕,便亲自去襄阳将爱女与段晴雯接到长安与李子仪相会。
途中叶千秋已将李子仪隐藏身份以及杭州力战群魔的事一一讲给两女听了,虽然提前有了心理准备,但面对情郎之时怔怔呆立,昔日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自己整日香闺苦盼,满腹愁思,像浮云一样烟消云散,了无痕迹,想到此刻有情人终成眷属,深觉昔日再苦百倍也是值得的。
李子仪看到她面色憔悴,腹部凸起,不禁一阵心酸,一阵欢喜,深情地唤了一声:“霞儿!”
叶青霞听得声音如此亲切熟悉,秀眸一酸,“刷刷”晶莹的泪珠顿时划过清丽的双颊,留下两道鲜明的泪痕,激动道:“真的是你么?羽郎!”
李子仪微微点头,又轻声唤道:“霞儿!”
叶青霞“嗤”地笑了一声,满心欢悦,喜道:“羽郎,是你是你!”
她做梦都记得他那童贞的语气和那难忘的声音。
李子仪浅浅一笑,将身怀六甲的青霞投入怀内,心中充满了怜惜愧疚和浓情蜜意,伸手抚在她隆起的小腹,轻轻抚摩,打趣道:“这么好动,一定是男孩!”
叶青霞虽为**,却年不过二十,数日与情郎难聚给她亲昵抚摩,尽管隔着衣群,也不由得浑身一颤,心神荡漾,当着父亲与江湖群豪前辈的面前,不禁红晕上颊,将头深深埋在夫君的怀内。
李子仪紧紧搂住佳人的蛮腰,往段晴雯的面颊望去,只见她肌肤晶莹,弯眉似月,原本忧君而略显苍白的脸颊浮起一朵薄薄的红云,使她情丽娇美的容貌,更增艳色,当她的眼神触到李子仪的目光,秀眸一红垂下螓首。
回想昔日自己虎落平巷,落泊襄阳,得段小姐垂青数次相救,不由心头一热,笑道:“小姐变更更美了。”
段晴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