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諾在溫暖的懷抱中昂頭,對上沐風疼惜的眼神,哽咽道:「你沒事了嗎?」
「沒事,不過就是區區過敏罷了。」
「對不起,沐風。」
「不是你的錯,是我忽略了,沒有先告訴你。」沐風坐在床沿,再次將言兮諾摟緊。
「真的對不起,對不起。」言兮諾將臉埋進沐風厚實的胸膛。
他多希望沐風在這件事上對他發脾氣,說他做錯了,而不是總是溫柔的和他說沒事,這樣會讓他覺得更歉疚。
「沒事的,別再說對不起,我方才只是小睡片刻,讓你擔心了。」沐風來回摩娑著他的頭髮,發現床榻上的藥罐,問:「這是什麼?」
「這是」言兮諾欲言又止,不料這時墨也突然走進來,嚷著:「兮諾,我來了,李大娘、周大爺的病也都好了。」
墨也一進來,看到沐風也在房裡,心想大事不妙。「你們有事要談,我先走。」
「等等!墨也!你把這先拿去吧!」言兮諾將五個裝滿眼淚的白玉藥罐都給了墨也。「趕緊分給生病的街坊們。」說完,墨也拿著藥罐迅速離去。
捱不過沐風探究的目光,言兮諾只好實話實說。「聽來也許荒唐,但我的眼淚能治病,大傷小傷,都可以治。」
沐風小時候曾經被言兮諾救過,自然知道,他摟緊言兮諾,對他的坦然感到開心。
「你都不驚訝或是不相信我嗎?」言兮諾震驚。
「我相信兮諾對我說的每句話,倒是連墨也都知道眼淚的事,你怎麼都沒先告訴我啊!兮諾。」
「你不也沒告訴我,你對花生過敏。」言兮諾癟嘴。「那你還有事瞞著我嗎?」
沐風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有。」
「那快告訴我。」
「兮諾。」沐風清了清喉嚨,鄭重的望著他良久,才說:「我現在還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我的書房裡有一間密室,只要你找到機關,進了密室,就會知道我想對你說些什麼。」
「那我找不到呢?」
「聰明的兮諾肯定能進去的。」沐風莞爾。
「紫宸知道這件事嗎?」
「知道。」
「為什麼他又知道」言兮諾被打翻了醋醰,勾著沐風的後頸,在他唇上熱烈的啄了兩下,被沐風微微拉開。
「怎麼?吃醋了?」
「沒有,才沒有。」
「那是為什麼突然這麼主動?」沐風湊近他的脖子吸了一口氣,聞不到酒氣。「也沒喝酒啊?」
「你不是說過,整個沐府的東西都是我的。」
「是啊!都是你的。」
「那你也是我的。」
「是啊!我整個人都是兮諾的。」
「那為什麼紫宸可以碰你的身體,可以跟你獨處,可以跟你那麼親近,而且你方才還光著身子躺在臥室裡,他就在你旁邊。」
「所以你就是吃醋了,兮諾。」沐風燦笑,對言兮諾的醋意感到心滿意足。
「才沒有。」言兮諾將沐風往自己身上拉,覆上了下一個吻,一反常態的褪去沐風的外袍、再扒開褻衣,又往下拉扯褻褲。
沐風抽離親吻,抓著言兮諾的手腕。「你知道你現在在幹嘛嗎?」
「知道,我想要得到完整的你。」言兮諾說完,再次印上深吻。
沐風聞言,把舌尖探進言兮諾的唇瓣,將長久以來對言兮諾的渴望都傾注在親吻中。
兩人吻得氣息紊亂,來不及吮吸的蜜液順著嘴角淌下來。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兮諾。」沐風在相偎的唇瓣中擠出令人心癢難耐的字句,將自己的褻褲褪去,接著不緊不慢的脫下言兮諾的外袍,再鬆開褻衣綁帶,讓它垂於身側,眼前的旖旎春光讓沐風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你怎麼這樣色瞇瞇的盯著我。」言兮諾看著那勾人的眼神,突然羞怯的將褻衣緊緊交疊,遮著胸口。
「是你先誘惑我的。」沐風將兩人衣物全部脫下,餓虎撲羊般壓在他身上,在頸窩處或深或淺的印下一個個火熱的吻。
言兮諾沉醉的仰起頭享受,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沐風繼續將吻綿延至胸膛,濕熱的舌頭圍繞著乳粒迴旋,牙尖還不懷好意的在凸起上邊舔邊嚙,雙手也沒有空閒,右手撫著腰側摩娑,左手拇指腹揉按著另一邊的乳粒,接著繼續往下開拓,用舌尖勾勒著言兮諾精實的腹肌形狀。
言兮諾低頭看著自己被情慾染得艷紅的胸口,揚著嬌羞的語音道:「好燙。」
沐風俯身,在言兮諾的唇瓣烙下一吻,雙手在下腹輕柔如羽毛般游移,接著拂過囊袋、大腿根部,甚至還往後掐了一下臀瓣,卻刻意冷落肉莖。
言兮諾被摸得全身發顫,忘情的抓著自己正不斷脹大的肉莖來回套弄,陣陣歡愉讓肉莖變得愈發堅挺,前所未有的舒爽讓他無力自娛,雙手倏地軟綿綿的垂於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