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諾從睡夢中醒來,覺得自己的乳粒正被蹭得發熱,睜眼看到沐風整張臉貼在自己胸前舔吮。
「睡得好嗎?」沐風將他當成棉襖緊擁,溫熱的唇瓣還覆上了他的鼻尖。
言兮諾睡眼惺忪的點頭,想起昨天臉紅心跳的性事,將滾燙的臉埋進了沐風的胸膛。
「又害羞了?昨天明明是你主動扒開我的袍子,還強吻我的。」沐風打趣道。
「噓」言兮諾用手捂住他的嘴,但沐風卻變本加厲的繼續說:「何況昨夜的嬌嗔不絕於耳,簡直是天籟啊!」
言兮諾聽不進這不堪入耳的語句,只好用唇瓣堵住沐風的嘴,兩人交纏的唇舌發出了咕唧的吸吮聲。
「咳你們還真不把我當外人吶!」紫宸不知何時已雙手交抱的站在床榻邊,睥睨著兩人黏膩的溫存。
言兮諾聞聲,看到紫宸竟杵在一旁,驚恐的推開沐風,將整條被褥往身上拉,遮住自己的裸體,卻讓沐風一絲不掛的展露在紫宸面前。
「這春光可真是一覽無遺。」紫宸瞪大著眼,將沐風從頭到腳細細品味了一番。
言兮諾察覺不對,趕緊將被褥分了一點給沐風遮著下身。
沐風卻毫不在意的從床上坐起,泰然自若道:「你來幹嘛?」
「我是來道別的,以為能有楊柳折枝,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沒有把你手臂折斷,就已經大發慈悲,你還想折楊柳?」
「呿,不說了,真掃興,我這回是真的要離開了。」
「去哪?」
「你關心我嗎?小沐風。」
「不是,我只是想,你真要有個三長兩短,還能知道你死在哪,去給你收屍。」
「那你儘管放心,那兒的人才不像你視我如敝屣。」
「所以你到底要上哪兒?」
「對於我來說的鬼域。」紫宸眼裡的惆悵,才一瞬便稍縱即逝,轉而以不可一世的眼神瞟著言兮諾。「小子,小沐風就暫時交給你照顧了,等我回來,我定會把他給要回來。」
「我不會將沐風給你的。」言兮諾摟著沐風的肩膀,宣示著所有權。
「有意思。」紫宸爽朗的笑了好幾聲,甩頭離開了臥房。
沐風笑容裡抹著蜜,模仿起言兮諾的語氣,說道:「我不會將沐風給你的。」
「你別鬧。」言兮諾紅著臉,推了推他的手臂。
「好好好!不鬧了,快起來更衣吧!」沐風啄了言兮諾的唇,光著身子去一旁櫃子翻找衣袍。
言兮諾仍然躺在床上,牢牢緊抓被褥,道:「我等你換好再換。」
「為什麼?」沐風走回床沿,將被褥掀開,目光肆意的在言兮諾身上游走。「你身上有哪一吋是我沒看過的嗎?」
言兮諾耐不住灼熱目光的掃視,乖乖的下床和沐風一起更衣。「你就只喜歡戲弄我。」
「那我去戲弄別人可好?」沐風摟著穿好褻衣的言兮諾,體型的差異讓言兮諾能剛好被他環在懷裡。
「你敢?」。
「不敢不敢。」沐風從旁拿了外袍讓言兮諾穿上,再套上自己的。
「沐風,所以你瞞著我的,到底是什麼事?」言兮諾歛容。
沐風不改戲弄的本色,湊到他耳邊說:「瞞著你的就是從青樓救你回來的那晚,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別鬧,到底是什麼事,密室裡到底是什麼?」
「沒事,我就隨口說說的密室。」沐風語氣裡揚著雲淡風輕。
「肯定有什麼,我非找到不可。」
院落裡,僕從來來往往的在甬道穿梭,有的拿燈籠,有的拿布幔,有的拿梯子,分工合作的布置起沐府的各個角落。
「府裡怎麼張燈結綵的?」言兮諾好奇的問。
「後天府裡要舉辦詩詞大會,當然得布置一下。」
「詩詞大會?」
「文人雅士賦詩喝酒的聚會。」
「那得多無聊啊!我哪懂什麼詩,喝喝酒還行。」
「不許喝。」沐風拉著他的手,突然止步。
「為什麼?」
「反正別喝酒,你要喝只能我倆獨處的時候喝。」沐風命令的口吻裡夾雜著溫柔,吝嗇的想著言兮諾酒後的對人沒有分界的親暱,只能專屬他一人。
「真是小氣。」言兮諾噘嘴咕噥,假意氣惱的甩開沐風的手,先一步進了書房。「讓我仔細找找,說不準等等就找到密室入口了。」說完,便開始翻找桌案、書架。
沐風看著言兮諾離密室入口的那堵牆遠得很,稍微放鬆了心神,坐在桌案前讀起書本。
言兮諾在書架前東翻西找,抽出了一本尺寸略小的書冊,書封有三個大字《花間詞》,他好奇的翻開其中一頁,裡面寫著:「,莖突入其中,乍疾乍徐,柔靡呻吟不離耳畔,深攻而急抽,縱情恣意,香汗淋漓,杏眼朦朧,聲顫微喘而花穴傾灌。」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