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描摹着整张脸,从额头,到眉黛间,再到鼻峰,如同羊脂丝绸般细嫩,两腮更是展露着白里透红的健康色,完全不需要任何的胭脂细粉来装点。
当然在这里,用胭脂细粉的大多是男人。
指尖终是来到那饱满润泽的红唇之上。
想起今个下午,她小口吃着花饼时,腮帮随着她细细咀嚼的动作而上下鼓动,吃完,还不忘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诱人而不自知
苏宁钰眼底的暗流越发汹涌,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几下。
视线往下,严严实实的朝服包裹着她,如同剥荔枝般将那碍事的朝服剥开,细长如天鹅颈的脖颈,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白腻如上好玉脂的肌肤,吹弹可破,完全不似其他女人那粗糙泛黄泛黑的皮肤。
绣着芙蓉花的肚兜,鼓起两团包,瞬间无名的火在他的小腹间聚集起来,而这一切
想到今天宴会之上那老女人竟然给连楚赐婚,就恨不得立刻将她抽筋扒骨,更让他气愤的是连楚竟然默认了。
他与老女人相处这几年里,早就看透了她是一个野心勃勃、疑心极重之人。这几年好不容易通过一些手段获得了她的信任,可不能让她破坏自己的好事。
连楚的第一次必须是他的,哪怕她以后有另外的夫侍,只要谁碰过她,都必须死。
苏宁钰露出一抹凶狠,低下头的那一刻,凶狠瞬间化为欲/火。
起身,将自己身上的凤君华袍褪下,从里到外,全都褪得一干二净,露出同样白皙的躯体,可以看到后腰上有一朵极小的红色花苞,并未盛开。
女皇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了多年的枕边人还是个处。
苏宁钰如此小心翼翼、步步为营,怎么可能让那老女人碰了自己的身子,他这身子一定要干干净净的让她碰,同样她也要干干净净的,这几年他一直在她周围看管着,知道她一直未进行成人礼。
关于这一点,他很是满意!
他怕自己要是再不出手,她的第一次可能就会被人截足先登。这才有了今晚的事情。
芙蓉帐暧、春潮涌动。
苏宁钰看着面前的人儿,心底是抑自不住的欢喜,就在今晚,他整个人就会完完全全属于她了,同样,她亦是如此。
苏宁钰俯下身,两唇相贴,那一瞬间,饱满水润的樱唇是那么的香甜、软嫩,仿佛下一秒就会在他口中化开。
之前在御书房的时候早就想吸住那嫩舌,将她口中的蜜液尽数吞下。
此时此刻,想法早已付出了行动,撬开她的贝齿,先是在她的上颚处顶了顶,最后缠住她那香滑的舌头,往外拉,缠绵到底,喉结滚动,将她口中的津液尽数咽下。
嗯连楚娇媚的哼了哼,换来苏宁钰更加疯狂的吸吮,双手捧着她那张娇嫩的脸蛋,手指关节摩挲着细腻的脸颊。
舌齿缠绕、口水搅动。
过了一会,苏宁钰终于放开了她,喘着粗气,本就俊美的脸庞更是添了一道诱惑,此刻的连楚娇艳动人极了,双唇红肿泛着色泽,脸颊酡红,喘着娇气,胸膛更是上下起伏着。
他品尝完了她的香唇,来到了她的脖颈处,深吸一口,那淡雅的墨香更是让他腹部的火越来越旺。一口咬在那细嫩的脖子之上,带着她的香气,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去。
不到片刻,白皙的脖子上都是苏子钰的舔咬红痕,红色的斑点一路向下,锁骨处更是被咬吸到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捏住肚兜上的一根细绳,像拆礼物一样,将肚兜从她身上拿开,看着溢满她香气的肚兜,起了嫉妒之心,这块小小的布料竟然能时时刻刻与她肌肤相贴,还能如此亲密的亲吻在那软嫩的两团雪峰之上。
可又不敢扔掉,只得将肚兜放在床头一侧,重新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离开肚兜的两团鼓胀依旧挺立着,雪峰两团之上那粒红梅比皇宫内最美的那朵花还要迷人,散发着奶香味。苏子钰咽了咽口中的津液,两手放了上去,那触感比羊脂玉还要细腻,比绫罗绸缎还要软滑。
他对着两团雪白肆意揉捏,变化着形态,可能是连楚的肌肤过于嫩了,又可能是他捏得太重了,很快就有红痕出现。
嗯连楚轻簇细眉,似有所感,动了动身子。
这样的举动很快就被苏宁钰瞧见了,立刻放开了手中的两团,俯下身子,鼻息喷洒在两团雪红枚上。
将你弄疼了,舔舔就好了。
温热的舌头立刻抚慰了疼痛感,连楚立刻舒展了眉头,完全不知道是苏宁钰的舌头在对着自己的乳球上下舔舐。
苏宁钰轻咬轻舔着雪白的半球体,将整个都沾上了他的气息,尤其是那红梅,湿漉漉的坚硬着,仿佛带露的红果,诱人品尝。
他一个没忍住,立刻咬了上去。
啊连楚轻声尖叫,声音不大,带着娇媚感。
明明之前品尝过,香滑硬,现在重重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