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避
过胳膊上的伤口,精心地在祁俊身上温柔擦拭。
眼前一个白花花的身子晃动,椒乳雪臀一览无遗,香胯间毛发未曾生齐的嫩
穴若隐若现,祁俊胯下那大物瞬间就复苏了,直挺挺地翘起,耀武扬威。
身前的清秀少女见了,羞羞不敢正眼去看。池中的白诗看了,抿嘴笑道:
「祁俊啊祁俊,我算服了你了,自你到我身边,好像我要你做得事情你就没有办
不到的。要你给我长脸,高升楼是你的。贤贞手底下的能人一个叫你的手下给废
了,一个叫你打死了。我真的太服你了,今晚上你又把懿慧伺候美了。我真不知
道你有什么办不到的。」
提起懿慧,祁俊正了颜色,道:「她是可信之人么?」
白诗道:「懿慧并不可信,但是可用。她人不坏,除了风流了些没别的毛病。
所以你能的她的心,能收到很多消息,尤其是皇族那边的。但我们的事情不
能让她知晓,懿慧是个没心眼的,否则她也不会一来就讲明了目的。「
「明白,刚才她把我拉到车上了,还说她这个姐姐会一直记挂我。」
「这话你别不放心上。看明天,若是有重礼赏赐,那就说明她真心记挂你,
否则就是把你当玩物。不过我猜一定会有……」
「喜鹊儿,那儿就算了,我自己来吧。」祁俊没顾上和白诗答话,因为喜鹊
儿已然又涮了一块丝绢去拂拭他的肉棒了。
「祁俊……」
「嗯?」
「让喜鹊儿擦吧。你早晚会习惯别人服侍的。你又有了兴致,就找她出出火
吧,我今晚够了……喜鹊儿,伺候你家公子。」
「是。」说着喜鹊儿就跪在了祁俊身前,要去捧他胯下男根。
看着喜鹊儿低眉顺眼的样子,祁俊一点兴致也没有,他心中生出一股烦躁。
「不必!」祁俊断然拒绝。看着喜鹊儿,他突然想到了珍珠。那个好兄弟的
妻子,就是这么被人摆布,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你怎么了?」任谁也看出祁俊动怒了。
祁俊小心倏然起身,冷冷地道:「她是人,不是个随便遭人丢弃的物件。」
祁俊拾起衣衫,披在了身上,漠然离开了。
浴房中,白诗一脸错愕,喜鹊儿一脸茫然。
一瓢冷水洗去了祁俊下体的污秽,祁俊返回他的住处,睡在了小楼中爱妻的
床榻上,久久不能成眠。懿慧的到来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祁俊已经嗅到了危险
的气息。有人盯上他了,有人开始在暗中查他了。
太多的琐事烦扰心中,祁俊感觉身上仿有万钧重担。谁能排解心中忧烦,两
个爱妻和师尊都是最懂他的,可是她们都不在身边。
正想着,屋外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带着一阵香风,白诗姗姗来临,坐到床
头,将正要起身的祁俊推倒,「躺着吧,我就想问你,为什么发脾气?」
祁俊道:「我不是说了,不喜欢看人被送来送去的。」
白诗道:「你这人很怪,听说你家也算豪门,怎地还见不得这个?」
祁俊道:「无论家世如何,人的命运都不该受别人摆布,你我都是人,喜鹊
儿也是人,我们都一样。」
白诗陷入了沉思,半晌之后,她的眼神黯淡了,凄然道:「你说得没错,其
实我也是被人摆布的,却还要摆布旁人,我真可笑。」
「别想那些了,我们的事情一定能做到。」
白诗只觉祁俊的话给了她莫大信心,心中一甜,软倒在了床上,掀起祁俊被
窝钻了进去,「祁俊,你知道白雅对我说过什么?」
「什么?」
白诗真情流露道:「她说她想和我一直不分开,永远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可以?」祁俊转身拥住了白诗,露出了笑容。
白诗把脸凑了过去,甜声道:「好像以后不想和你逢场作戏了。」
「那现在呢?」祁俊独臂将白诗搂得更紧。
「你为什么那么强?」白诗所答非所问。
「我问现在呢?」祁俊捏着白诗的下颌,仔细端详她与爱妻无二的娇靥。
「不是说了我够了。」带着浴后的清香,美丽贵少妇的身子往祁俊怀里挤了
挤。一只小手钻进了祁俊裤裆,那条粗长的肉棒已然早就硬了,白诗随意拨弄着,
脸上又飞起了红云。
两人身上只有小衣亵裤,随意剥去,就已是赤裸相呈。套弄着祁俊粗大肉棒,
白诗顽皮问道:「我和雅儿有何不同?」
祁俊想想道:「你身子软一些,雅儿更健美一些。」
白诗在祁俊肉棒上拍一巴掌,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