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过了白诗手中的酒坛。和醉成这样的女人,是
没有道理可讲的。他本以为白诗又会借酒暴怒,可是白诗却一把攥住了祁俊的衣
袖,哀哀道:「你是祁俊,我知道你是雅儿的男人。你会帮我们对不对?我要你
帮我杀了萧烈,我要你帮我杀了萧烈!」
祁俊一震,原来白诗竟然如此痛恨萧烈。此中有家仇缘故,但恐怕也有萧烈
强迫于她的缘故。
虽然尚未与萧烈其人有过接触,但祁俊已对此人心生愤恨。白诗是爱妻的胞
姐,祁俊决不许白雅关心的人受到伤害。
祁俊没有接这一句话,他扶起了白诗,道「我扶你睡下吧,有事明日再说。」
搀起白诗纤细的胳膊,祁俊才知道这一扶有多难。
酒后的美人身体娇慵绵软,才一站起就倒在了祁俊怀中。她的容颜是那么娇
丽,她的身体是那么火热,她的春衫是那么轻薄。柔软的胸脯贴在了祁俊胸口,
带着浓郁酒香芬芳口息喷吐在祁俊脸上,叫他心神不宁。
祁俊咬一咬牙,收拾起心猿意马,把白诗扶到了床上。白诗才一躺倒,就将
一双玉臂就缠了上来,勾住祁俊脖颈,腻声道:「锦龙,不要走,陪我,抱我。」
樱唇离着祁俊的口鼻愈近,娇甜的香息尽数送进了祁俊的口鼻。望着和爱妻
白雅一般,却又是两人的迷人面孔,祁俊一阵恍惚,几乎就要吻了上去。但是他
強自定下神去,在白诗而边柔声道:「你醉了,休息吧。」
白诗美眸惺忪,迷茫看一样祁俊轻声道:「我好怕,陪我一晚,在我身边。」
祁俊的心软了下去,合衣卧在了白诗身旁。娇媚诱人的身体拥了上来,半敞
的衣襟被蹭得大开,半边丰美傲挺的乳房映入了祁俊的眼中。祁俊的手抬了抬,
终究没有握住。他不是不想,而是恐怕一夜之后,当白诗发现她的枕边人并非是
她的情郎时,会把祁俊视若贪色之徒。
白诗没有再所求太多,她将螓首枕在祁俊坚实的胸膛上,呢喃着谁也听不清
地醉话,不久就沉沉睡去了。
这一夜,祁俊过得好难,如此美人在怀,他碰也不得,走也不得。在煎熬忍
耐之中,许久才昏沉过去。
沉醉一夜,白诗醒来后头痛欲裂,晃晃昏沉沉的头脑,定神一看,竟是在祁
俊怀中,而她衣衫散乱,酥胸裸露,紧紧贴着妹妹的男人的胸口。心下大羞,却
又发现,妹婿的衣衫还是完好无损的,她的下面也没有任何异样。
目光扫过祁俊健硕身躯,却见他下身并非是耸起,而是在裤裆里斜横出一个
巨大轮廓。白诗心惊,怪不得雅儿如此痴迷他,这男人当真雄伟。怪不得雅儿如
此恋爱他,这么一宿什么也没有做,这男人果真是君子。
白诗悄然退开,掩好了衣襟,才推了一推身边男人。
祁俊将眼睛睁开,目中并无苏醒时的迷惑。白诗顿时明了,原来他早就醒了,
只是为了她的颜面,才一直忍着。想清此节,心里忽然生了一股又酸又甜的滋味,
说不清道不明的。脸儿红了一下,轻声道:「你早醒了?」
「也没,才醒不久。」祁俊被白诗点破,含糊地应付着。正欲起身,白诗道:
「不用了,我和你说几句话。」
祁俊道:「夫人请讲。」
白诗讪讪笑了一下,「昨晚上不是不要你叫夫人了么?」白诗虽然醉了,但
是却并未忘记昨晚的所作所为。
祁俊沉吟片刻,坚定道:「你若还记得昨晚的话,我也不妨直说。那些话中
我只记得一句……」顿了一顿,一字一句道:「他会死的。」
白诗先是一惊,又为祁俊坚定目色所动。她想到,这人出现之后,几次三番
为她解围,更救了忠伯一命,似乎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的。而这些年来,除
了最疼她的忠伯之外,还没有谁给过她承诺,又让白诗心中安定。
酒意还未全退,白诗兀自朦胧,恍惚间,她仿佛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完全
信任。心里莫名地就想再投入祁俊的怀抱,寻一丝温暖,寻一分依靠。
心中正想着忠伯,就听祁俊又道:「昨日我见过忠伯,他嘱咐我一定要告诉
你保重身体。」
白诗心中最柔一处便是与他相依为命多年的老奴白忠,祁俊有心,还顾着白
忠,最能打动白诗。她低下了头,轻声道:「我都懂……祁俊,我不知雅儿和你
说了多少,昨天我俩聊了很久,该说的我都和她讲了。昨夜我醉了,骂你那些,
你别见怪,我给你赔不是。」话音落了,白诗的螓首扬起来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