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间,梁尔廷已收拾好二人,腹内也准备好了一番说辞。
进门的是婵儿,她素来纯良,没有什么机巧复杂的心思,听完梁尔廷半真半假的说辞后,全然相信且对于出手相救的梁公子感激不尽。
梁尔廷略坐了坐,一幅忧心程晰的模样,随后告辞。
回到梁府后,秦湫早已逼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仔仔细细汇报给了自家公子。梁尔廷听完后只是摆摆手,示意秦湫酌情处理即可,随后草草用过晚膳,回到房间后发觉天色尚早,于是自酌自饮,待到有些迷醉之时,起身进入内室准备就寝,他正心事重重没细看屋内,被前来侍奉的丫鬟锦怜吓了一跳,将脱下的外衣狠狠掷向她,正欲发火。
又瞧见锦怜被衣服冲过来的力道打的踉跄了一下,踩到裙摆跌倒在地,身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身上的纱衣也从肩头滑落,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细腻光洁。要是以往,他定会让人打发此女出府,可今夜他改了主意。
梁尔廷眸子暗了下来,喉结一滚,抬手灭了烛火,一步一步走到锦怜跟前,蹲下身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这娇媚的容颜素来是他最爱的,而眉眼间的那抹柔弱有几分像程晰,他轻声说:“刚才是我失手莽撞,莫怕。”
随后他起身,张开双臂。
锦怜本就是个精明的人,她入府后侍奉梁夫人,因做事妥帖,看似为人本分又有花容月貌,颇得梁夫人喜欢,加之梁夫人听人牙子说锦怜原本是官家小姐,家族没落后不得已卖身为奴,于是便放到梁尔廷屋里服侍。而锦怜自从得知少爷屋里前几个怀有心思的侍女都被遣送一事后,她便暗地筹谋,一心想找机会为自己挣个前程。
方才锦怜被他的无名火吓住了,见状此刻心知肚明,立马起身为他更衣,动作轻柔却又似是无意般偶尔触碰到他的那处,见他并无不悦,心下也大胆起来,动作愈发撩拨。
待脱到只剩里衣时,梁尔廷一把抓住锦怜的手,将其横抱,走到床榻前轻轻放下。他心想,与其让母亲不停变着法儿往自己屋里塞人,还不如收了她,她的脾性多少有几分像程晰,样貌更显妖艳,倒是很合自己胃口。
“不要……少爷,不要,少爷今日所为……让奴婢今后可怎么见人……”锦怜怎会放过这一绝好的机会,欲拒还迎,一面推拒着他,一面又扮出十足的可怜劲儿,本就娇媚的容颜配上柔柔弱弱的举止,此刻更是纯欲无比。
梁尔廷一面钳制住她挣扎的双手,吻着她的玉颈,一面伸手探向她的腿间,轻重交替的揉搓着那处,低声说:“我既然要了你,自然收你为通房。”
才通房?锦怜心想,也罢,少爷尚未娶妻,也不好纳妾,名分的事情且需从长计议,现下先笼络住他的身心才是要紧事。于是软下身子,菟丝草般缠上梁尔廷,娇滴滴的声音仿佛浸着甜腻的蜜水,“能得少爷垂青,锦怜心下欢喜,不敢奢求名分,只愿日日陪伴少爷,还望少爷怜惜……”
她那处不多时便湿润了起来,梁尔廷又用一指缓缓插入,浅浅的抽动起来,另一手解开锦怜的抹胸,揉搓一阵后,又用舌尖轻轻在锦怜的红樱上打转,惹得身下人一阵娇嗔,分外妩媚勾人。
“日日哪能够呢,”梁尔廷长眉一挑,说不尽的风流,沾染情欲的冷清双眸此刻混乱迷离,薄唇呢喃,“还要怜儿夜夜伺候。”
锦怜闻言状似娇羞的侧过脸,双手却剥掉了梁尔廷身上最后的衣衫,抚摸着他发烫的肌肤,像妖精一般魅惑着眼前之人。
盯着锦怜的脸,那几分相似倒在此时有些膈应——程晰性子冷清,哪会如此放浪,一时间他有些厌烦,没什么耐心继续前戏,于是将锦怜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锦怜上身伏在床上,细腰不安的扭动,连带着暴露出来的花穴一张一合,只听到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少爷莫要折磨怜儿了……唔……少爷,慢点…啊,啊……”
梁尔廷不再忍耐,掐着锦怜的细腰,直接捅到了最深处,奋力抽动起来,仿佛要将在程晰身上惹出的火尽数发泄出来,力道之重速度之快几欲令锦怜承受不住,他也不管身下人的哀求,一味地耸动,偶尔换个姿势,整整要了锦怜半夜,中间锦怜几度昏厥过去,她之前未经人事,没有想到少爷会如此狂野,全然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心下不免有些畏惧。
而梁尔廷虽在锦怜身上用力,心里想的却是程晰,待发泄出来后才发现锦怜早已晕过去,自己此刻却兴致不减,有着初尝禁果般的隐秘,夹杂着冲击不断的快感,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究竟是否爱慕着程晰,若说爱恋,怎会此刻与锦怜难舍难分,缠绵不止;若说并非爱恋,又怎会脑海中时不时浮现出程晰的笑颜。难道于人而言,本能难以抗拒?
梁尔廷想不通,他看了看身旁熟睡的锦怜,雪白的肌肤青红交加,显然是被折腾狠了,回味起方才如堕仙境般曼妙的感觉,一时间他觉得下腹又烧起了一丛火,辗转反侧几番后,终是服从欲望,深深地没入温暖湿热的秘境。
且说那日程晰醒后,一睁眼看到古香古色的环境,愣是没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