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开了不少,与刚出生时又瘦又小的模样判若两人,现在是个又白又胖的粉嫩团子。他一见自家爹爹回来了便伸出了两只小rou手要抱抱,嘴里咿呀咿呀地吐着口水。
宁十七用手巾擦了擦他的小嘴,又在那张rou嘟嘟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易书镜是第一次见他儿子,这小模样与他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孩子也不怕生又或许是父子之间的心灵感应,傻乎乎地盯着易书镜咯咯笑起来,他心中一阵柔软,用两根手指夹了夹那张小脸蛋。
“咿呀∽”儿子不满地反抗。
姐夫将孩子交给他们后,又送了点东西便走了,如今宁初一下落不明,阳川县中都是些他们的风言风语。有人说因为那少爷不肯救犯事的小舅子,所以媳妇一怒之下跑了,又有人说是少爷看上了别的男人嫌媳妇碍事才赶走的。
总之,拖着两个孩子的姐夫整日魂不守舍,连科举的事都不上心,只知道在家中守着孩子又哭又笑的,那县太爷的爹被他这痴傻一样的行为气得不轻,当着两个孙子的面揍了这个不孝子半天才消了气,随后把孙子们都带走照顾,任自己的儿子自生自灭了。
走之前宁十七还宽慰了他几句,说哥哥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会丢下他们不管。姐夫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
“要是有初一的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宁十七想,哥哥的离开大概是与那神秘的日月教有关,可惜现在的他对日月教一无所知,故而也是无能为力。
京城离雍州还有一段路,从边境回到中原已经是舟车劳顿疲惫不堪,所以暂且在阳川县歇一歇。
宁十七带易书镜和孩子回到了他以前的房子那。许久没有人住,屋子里满是灰尘与蛛网,宁十七喊易书镜抱着孩子在天井中玩会,自己拽着把扫帚进屋去打扫。
天快黑了才打扫完,宁十七累得瘫倒在床上。儿子被易书镜放在了床里侧,一没了父亲的束缚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宁十七身边,张大着小嘴巴凑近,糊了他爹爹一脸的口水。
“脏死了,你这小胖球。”宁十七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扮起个鬼脸逗他。
孩子以为是要和他玩耍,于是眼睛弯成了缝咯咯笑着扑在了宁十七的胸口。
“哎呦喂可压死你老爹了。”
闻言,易书镜忙将孩子捞起。
又被父亲抱起,孩子晃动着两截白藕似的小短腿表示不满,大眼睛眨来眨去被他看见了桌子上的几块油纸包住的糕点,于是又朝着糕点的方向抓了抓,抓不到又哇哇地哭了起来,小脸蛋一下子哭得通红。
小孩子的情绪捉摸不透,说哭就哭,本来还躺在床上的宁十七立马起了身,将眼泪汪汪又冒着鼻涕泡的孩子接过抱在怀里哄着。
“这么喜欢那糕点,就叫你小糕儿吧,正巧你还没个ru名。”
“小糕儿乖,你还小吃不得那些,爹爹陪你玩。”
“怎么还哭呢,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吃nai了。”
说罢他解开了衣襟露出双ru来,小糕儿闻见了nai香便渐渐止住了哭声,往爹爹胸口凑去,乖乖地吮吸了起来。
双性之体的胸部平日并不如女子一般,只有孕育孩子时才会涨nai变大一点。从前宁十七对喂nai一事是讳莫如深,只觉得丢脸,如今真有了孩子倒也慢慢放下了那点羞耻心。
小糕儿哼哧哼哧吃得起劲,宁十七的后背却缓缓贴上了一个人。
“你也想吃?”宁十七挑眉,逗了逗环抱着他的男人。
“嗯。”易书镜大大方方承认了。
“……”
“有时我都怀疑你究竟有没有失忆,怎么还是和从前一样,脑子里只装了这些玩意。孩子都还没吃饱,你等着一边去。”
“没关系,一人一个。”他按住腰后也挤到胸前含住了那肿胀的ru头,舌尖将nai汁卷入口中,口腔里满是香甜的味道。
宁十七一只手抱住了孩子,另一只手却插入男人的乌发间发出丝丝呻yin,按在腰间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呜哇!”
本来舒舒服服吃着的nai小糕儿被一个大脑袋挤着了,顿时不乐意地闭着眼睛放声大哭起来。
宁十七“啧”了一声,忙提着男人的衣领将他拉开。
“别吃了,你挤着孩子了。”
他们在阳川县待了几日。即使易书镜还没恢复记忆,但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感情,一家三口过得好不快活,除了偶尔会忙着干些不正经的事而忘了小糕儿的存在。
但易书镜还有一层摄政王的身份,京中许多事宁十七不懂,但他知道这些都与易书镜息息相关,或关乎朝堂党派或关乎大晋未来。
可就在他们启程的前一日,家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易书镜去集市上买马匹恰巧不在,宁十七正抱着刚哄睡的小糕儿在房中踱步。屋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熟睡中的小糕儿不安地翻了翻脑袋,十七快步前去开门,心中暗想易书镜怎么回来得这么快,然而打开了门,却看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