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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喊出声来,

    夜晚入眠的时刻,他静悄悄地走进莱昂少爷的房间。在闷热的屋内,安好风扇,大汗淋漓地做爱。

    在招妓后,莱昂连澡都没有洗过,身上有女人浓郁的脂粉味,但是少爷仍要他来陪睡。他在上床躺好之前迅速地抹掉脸上的眼泪,不让莱昂看见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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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人少爷本是不愿招妓的,可又不愿拂了朋友们的好意,莱昂心想,也许换个味道尝尝鲜也挺不错的。

    他对那个安南混血儿的爱情死了,香槟、赌场、妓女和泉园夜总会杀死了它。

    一天半夜阮紧张兮兮地把他摇醒,问他是不是抽过鸦片了?

    他觉察到莱昂少爷身上有些不妙的苗头。

    混血儿忧心忡忡地规劝少爷,他见过抽大烟的人。鸦片害人的东西,不要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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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一双女子的嘴唇,柔软丰满,男人不会有那样的嘴唇,就像男人不可能有女人那样丰腴的臀。

    他的睫毛又黑又浓,是欧洲式的。

    阮体内的一半法国血液是无法更改的,母亲被羞辱的印记被孩子继承了来。那是融进血液里的屈辱。来自白人父亲的精液。

    莱昂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像是狼,白人少爷和他的同类一样,『文明』在黄种人任人宰割的土地上,渐渐变成西装革履的虚壳。

    他不愿意让别人来侵犯阮,他自己来强暴他就可以?

    每天晚上,莱昂扯着他的头发骑他,他让这个白人少爷来糟蹋自己,糟蹋到流血他也很高兴。

    没有人走过来告诉他,他的母亲不是娼妓,她是在生下她的孩子后才成了娼妓。她始终是被强迫的,被强迫着怀孕,被强迫着为娼。成了窑姐的大家千金最后大约是死在窑子里,染上了梅毒,也有可能是别的病,只不过最有可能是梅毒,当然也可能是好几样病加在一起都有,更为讽刺的是,这母子俩竟然是一样的命运。

    这位母亲,她与她的孩子唯一一次见面也是她的孩子被送走的时候,她打开襁褓,非常高兴的得知她生下的孩子是个男孩而不是女孩。于是她微笑着说,好了,抱走吧。母亲把她的镯子塞进孩子的小被里,是给她二十年后的儿媳的。是个男孩,他就可以过安宁的日子,可以娶妻生子,而不必遭受母亲这样的屈辱。

    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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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印度支那,贩卖人口的是很常见的,甚至可以说成了一种正经买卖,妓院里的印支妓女大多是被卖进窑子里的。

    白人妓女们则在在太平洋沿岸的港口城市之间迁徙巡回,上海,香港,马尼拉。这群港口妓女,就像流浪的吉普赛人。

    那些白种男人,把西方代表文明之一的性病也传进来了。白人不介意跟平原上的本地女人睡觉,只要她们够漂亮,那也算别有一番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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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把同性恋说成是一种高雅?莱昂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烂俗,下等的『兴趣』,明明他生养于高雅的家庭。

    白人少爷内心也在挣扎,他既读圣经,又读柏拉图。那是他的血亲,还是一个男人。身处西贡城的上城区,他绝不会承认阮是他的情人,爱情那是决不可能,他甚至不愿承认他们之间有肉体关系。即使在对男子嫖娼富人狎妓持赞成态度的殖民地社会,同性恋也是伤风败节的。他觉得羞耻,丢脸。他把这羞耻一股脑地抛到了阮身上。所有的耻辱他都让他的情人一个人承担,阮几乎要被自卑给击垮了,最煎熬的时候他甚至想亲手阉割自己。

    包裹他的是一条金黄色的绵软无骨的河流。

    他暴力地蹂躏阮的睾丸、尿道,在床上虐待他。那些性爱都像酷刑一样惨绝人寰,莱昂用肉体上的痛苦逼着他发疯发狂、失去理智,最后只会不顾一切,不顾尊严地乞求白人少爷停手。

    没喝光的威士忌酒瓶捅进他的股间,他从来没有想过莱昂会把酒往他身体里灌。他明白过来了,莱昂并不想跟他做爱,他仅仅是想侮辱他。他尤其爱虐待他的私处,有时候莱昂甚至并不碰他,却命令他脱光裤子张开腿,拿皮带抽他的私处,把那个孱弱的生殖器官抽得渗血。

    莱昂越来越经常管他叫婊子。他仰躺在床上,活像条被剥鳞扒皮的死鱼一样,满脸泪痕。

    那是第一次,莱昂把他摁在书桌上肏,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他记得他躺在一张巨幅地图上——当时莱昂正把这张法属印度支那联邦地图摆在桌子上,他突然命令他过来,脱衣服,然后乖乖躺到桌子上去。那是莱昂第一次对他使用了婊子这个称呼。法国人精神亢奋得仿佛癫狂了一般,白皮肤呈现粉红色,浑身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来,莱昂掐着他的脖子肏他,他差点被莱昂掐死在那张地图上。

    他把这个安南人的身体当成土地一样征服、侵略。黄色的裸体与这片黄色的土地是一样的,他爱这种白人权力的滋味,他不仅可以摧毁这片土地,这个国家,他也可以摧毁这个民族,这具身体。高潮来临之际,他用尽全力掐他手掌中那个柔软的脖颈,感受身下那个安南人濒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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