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大门自他们身后关闭,隔绝了街道上的熙攘声色。
傅云舒将脸埋在他肩上,半晌才开了口,语气低落:“你说,我这个先生,是不是做得太过仁慈,没有威严。”
楚源心道岂止是仁慈,简直是有些妇人之仁了,若是我摊上这事,早就一脚将这熊孩子肋骨踹断几根,让他再不敢兴风作浪。
罚抄?可笑。
他口中却道:“哪有。小傅先生说一不二,说罚抄两百遍就是两百遍,若我再晚生十年,成了是你的学生,当真是要怕死了。”
“不要取笑我。”
傅云舒声音闷闷的,“今日说到底是我看顾不周,让小语平白遭了罪。街坊们信任我才让我教书,是我有失妥当、有负所托。”
眼见他愧疚自责,情绪低落,楚源无声地叹了口气:“伸手。”
傅云舒茫然摊开手掌,还以为要给他什么物件儿,却见楚源顺手拿起桌边的小银秤,取下秤盘丢在一旁,将光秃秃的秤杆在指尖转了个花儿,而后那“花儿”挟着风,“啪”地一声,抽在了他摊平的手心上。
傅云舒吃痛缩手,不明白他怎的平白无故就挨了打。
楚源慢吞吞开了口:“好了,我替街坊们罚过你了。此事就此揭过,日后不准再想了。”
傅云舒捂着通红的掌心哭笑不得——这人多大的脸。
然而他还未开口,整个人骤然一轻,楚源身强体壮,仅用单手就将他抱了起来,打横放在了看诊的长桌上。
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医庐里,这姿势可不太雅观。傅云舒眉头一皱,强撑起了几分气势:“胡闹,放我下来,方才我就想说,当着小语的面胡说八道,你……”
楚源低下身,与他四目相对,乌黑的发尾落在他鬓边颊侧:“你一路背他过来,任他将脸埋在你怀里,又唤他如此亲密……桩桩件件,若是落到别家夫妻身上,早该家法伺候了,如今我还未深究,你倒先兴师问罪来了。你说说,哪有你这般的悍妇,嗯?”
傅云舒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这一番道理逻辑不通,还未想好如何辩驳,楚源的手指在他胸口一点,温声道:“还疼吗?”
他的声音低沉又蛊惑:“衣裳解了,夫君帮你看看。”
傅云舒霎时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红着脸推拒:“等晚上、晚上再……”
可楚源方才就想要他,此刻又是这般暧昧姿势,哪里还等得了?他的手指灵活一勾,单薄的衣衫就像花瓣一样层层绽开,露出里面雪白的rou。
微微隆起的rurou上,碧色的ru环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格外惹人爱怜。楚源倾身过去,将那凸起的ru首和颤动的玉环一起纳入了口中。
傅云舒仰躺在长桌上,轻轻地哼了一声:“疼……”
楚源用舌尖勾起ru环,牵拉舔舐,抬眼去观察傅云舒反应。傅云舒胸前本就敏感,如今新环尚未愈合,又痒又痛,被楚源几番挑逗,便已溃不成军,难以自抑地高高挺起胸脯,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想要吗,云舒?”
傅云舒维持着仅有的几片理智:“不行……等晚上、回家……”
“是不行,还是不想?”
“……不、不想……我不想……”
楚源哼笑一声:“夫君今日,务必要教会你两个字——”
他将人按在身下,轻巧地一扯,浅色的柔软长裤便连同亵裤一起,被拉至膝弯。傅云舒身下一凉,粉嫩绵软的性器毫无遮挡地暴露出来,被楚源握在了掌中。
随着两下大力的爱抚,小东西渐渐抬起了头。
而后楚源唇角一勾,从方才的小银秤上取下秤砣,手指灵巧地将秤砣上的短绳打了个结,稳稳地捆在了玉jing前端。
此时,他未尽的话方才轻飘飘落了地:“——诚实。”
傅云舒身躯狠狠一颤:“你……”
这秤砣很小,也不算太重,然而捆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卡在了gui头下方。这地方敏感至极,最要人命,让他软又软不下去,硬也硬不起来,沉甸甸地坠着,比捆在根部还要难受千百倍,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真是……”
傅云舒不合时宜地想,楚源若是入仕,刑部的头把交椅当由他坐。如今把这些手段悉数用在自己身上,当真是屈才了。
楚源见他走神,惩罚性地弹了一下他的gui头。傅云舒难受至极,难得起了三分火气,抬手去拧他手臂,楚源任由他拧,脸上无波无澜,傅云舒拧了一会儿,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泄气地松了手。
“拧够了?”楚源轻笑一声,握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那轮到我了。”
他说着拎起秤杆,对准胸前rurou便是狠狠一下:“敢谋害亲夫,该打。”
傅云舒闷哼一声,雪白的皮rou上立时红了一道,他胸前本就敏感,如今穿了环,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疼痛混合着快感,让他的骨头都泛起一阵酥麻。
“你看,我说什么,挨个打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