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列克谢已经去拿大衣了。
“您有什么可急的,“将军站起来和身边那撮人告别,“明天所有人都可以休息,像这样的晚上不会再有了,下个节假日就要下雪了。”伊利亚大步跟上阿列克谢,在他后面轻声抱怨。
伊利亚知道他不会对所有人都有好脾气,挂了一晚上礼貌可爱的微笑大多是扯着脸皮做出来的,刚才出门时冷风已经把他脸上最后一点人模人样的温存撕下来了。
“要普瑞巴林吗?”
“不了,谢谢。”
阿列克谢知道这是什么征兆。眼眶胀痛、焦躁、口干、身体发热,即使在冷风里也能清楚地感受到火舌舔遍他每一寸皮肤,刚才手指摩擦粗糙的大衣面料时炸开在大脑皮层的火花仍留在那里。早年罪恶放荡的性生活给他欢愉,但留给他更多的是不时身体机器运作的紊乱。即使克制住了无休无止的性欲,瘾症发作时他仍能流水流得弄shi裤子。
阿列克谢一言不发踩油门时伊利亚心中有所猜测,等他把车停到自己公寓下面把脸贴在冰凉的方向盘上平复呼吸时就完全明白了。
“别这样廖沙,我们上去,把腿伸出来,别在这里……”
伊利亚后悔刚才对这骗子加婊子太好了,叫他现在有本事像头发了疯的小兽一样把自己推倒在沙发上,极其自然地跪下给他现在的救世主解腰带,甚至伸出熟红的舌尖舔皮带扣。金属冰冷的触感给他拉回一些理智,这叫上位者看在眼里。这下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伊利亚无不痛快地想。接着只需要让恶意发挥彻底,于是顶了顶胯提示他快点,难耐的是你而不是我。阿列克谢扯着嘴角轻轻哼一声,抬起头用蒙着水雾的眼珠看他。伊利亚可太熟悉这沉静讥讽的目光了,谈判桌上对面提出过分贪婪的要求时他就常常摆出这副样子,但今天让他呻yin浪叫高chao迭起还是被放置在情欲里受折磨取决于自己。“使使您的本事呗,非要挨两句骂您才肯好好吸吗?”
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指插进阿列克谢嘴里,摩擦着被药物调教得敏感的口腔,让他分泌出更多唾ye,然后直直捅进喉咙深处,漂亮的中校同志就跪在他手底下干呕,一整天除了白水什么都没摄入的胃开始灼烧。抽插几次这贱货的喉咙就打开了。
“已经替您做得够多了,换成别人会抽你的。”
伊利亚扯住阿廖沙的深金头发把他从硬得如同铁棒一样Yinjing上提起来,看着他脸颊上病态的chao红骂了声母狗。他在长时间发热和窒息的折磨下有些懵了,嘴唇红肿shi润。这样的阿列克谢不多见,他被教育得服务意识很强,文雅有礼貌,即使内里还是任性,也很少会像现在这样不顾对方感受为所欲为,目的简单到仅是需要性伴侣捅他屁眼给他高chao。
伊利亚把瘫坐在地上的人拽起来掐住后颈按在沙发扶手上,粗暴地给他解腰带往下扯裤子,果然连常服裤都被洇shi了。
“我该现在就叫你去把我的驾驶座舔干净”
“你别喝呀。”阿列克谢找回了一点理智,用气音嘶嘶地说出一个拿钢笔的军官能想出的最恶毒的话。“你死的时候……狗熊……血管里流酒Jing才行。”
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yIn旎的粉色,现在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会被放大数倍转化为被蹂躏的快意。伊利亚下手又不轻柔,弄得阿列克谢翻来覆去压抑不住喉咙里的呜咽。晚宴前伊利亚在他屁股里打过一炮,现在那里仍然松软shi润,不费什么力气就捅到深处了。伊利亚再次感叹于这熟透了的身体如此炙热驯服。第一次赴约时他当作调情问阿列克谢·帕夫诺维奇您这么熟练是裹过多少根鸡巴了,阿列克谢的灰蓝眼珠比脸颊还诚实地含着羞涩的微笑。熟练的处女、我的小花、燃烧的火、毒蛇、我的小花、吹号角的天使,毒蛇。伊利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翻来覆去地咀嚼这些词汇,他看见自己正像给马套嚼子那样用手帕勒着阿列克谢。阿列克谢,他的牝马,狼狈地摇着屁股迎合他的cao干。饥饿多汁的rouxue被塞满,那根有棱角的鸡巴冷酷地撑开肠rou碾压敏感点,所有意识被洪水一样的性快感淹没,阿列克谢无法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被困在鸡巴上爽得止不住哆嗦。勒在嘴里的手帕挡住了一些浪叫,Yinjing在他屁股里抽插发出的咕哧咕哧水声在深夜里显得更响,很快这匹母马就颤栗着到达了第一次高chao。
高chao到来时rouxue收缩让伊利亚又骂出更多肮脏的词汇,他不会管这高chao中的鸡巴套子什么感受,在安抚伴侣和让自己爽之间至少这一次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阿列克谢今天把他弄得太烦了。趁着那口xue绞紧的时候他用力抽插几下,那副受过调教的rou体适应得很快,甚至在主人意识溃散的时候也能摇晃着迎接下一轮鞭笞。
“我们晚上弄得太响了,尼古拉刚才骂我……”
“他没以为你打我?”阿列克谢咯咯地笑了,坐起来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玻璃杯。
“先吃点东西。破地方供不起你那富贵病,把胃烧坏了也只能给你开止疼药。”
“走开吧,你凭什么以为我要倒酒……”阿列克谢歪过头让伊利亚能把脸埋进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