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阿列克谢收到了来自糖爹(大雾)的包裹。
几乎每个士兵都会在这一天收到包裹,但阿列克谢没想到会有自己的,一是军官通常很方便,二是真没什么人会给自己寄东西来。阿列克谢很快就笑了,三支好的香槟,原先他会和叶列缅科在晚上喝的那种。一个铜药盒,六支玻璃管装的注射剂。
以前那是什么日子,长达十几小时不眠不休的案头工作,Jing神高度紧张的马拉松谈判,无休止的揣测猜忌Yin谋。阿列克谢不得不选择让神经浸泡在一些无伤大雅的药物中来维持它们运作。即使叶列缅科几次提醒他控制剂量,长时间频繁的使用无可避免地让他依恋上它们。曾经他就像个被警察捡到的儿童一样坐在叶列缅科办公室的矮沙发上,挽起衬衣袖子给办公室的主人兼他的主人看小臂上的淤青和针眼。阿列克谢认定这是羞辱,仅仅因为这个把他叫过来显得刻意又可恶。叶列缅科对这事的态度也就仅停留在提醒和羞辱上,这时候要改变些什么无异于施加更多折磨,且阿列克谢这种阳奉Yin违的专家有一百种办法继续我行我素。使用叶列缅科提供的注射剂无非是后来双方从未明说过的各做让步,但阿列克谢却觉得烦躁不安,他再一次懦弱地让渡出了一部分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力。有时在平静状态下他也能听见自己心脏疯了一样的跳动声,仿佛他的胸腔是什么非要冲破不可的牢笼一样。阿列克谢在学校里时成绩很好,但现在他确信自己仅仅足够在做爱的时候不致于被Cao昏过去。
药物的使用反而加重了头痛,其实他也说不明白那到底是胀痛还是压抑的快感,或者他的身体已经能把胀痛转化为快感了。为叶列缅科做口活时他常常有一种将要被Cao穿的幻觉,Jingye射进食道让他爽得发抖。叶列缅科居高临下,说还没见过被cao嘴就爽成您这模样的。但此时阿廖沙头脑里的爽快连成一片像张网一样缚住他,屁股已经汁水横流了。
难说他来这里有多少是想逃离那种病态的性渴望。他提出调离首都时看得出叶列缅科的怜爱不是假的,也许是觉得最近的作弄真的过分了,申请被痛快地通过了。此后都没再明说过药的事。
食髓知味的身体难耐寂寞,叶列缅科自觉拘束住情人恐怕太可恶,从一开始就默许他向其他人卖弄风情。迷恋于他的游刃有余与孩子气的任性的人太多,讨厌他装模作样自以为是的也大有人在,不论在哪边,阿列克谢都很有分寸地认为自己是被叶列缅科拿来展示的,即使陪一些人睡觉也没有弄得太出格。所以当那边的事情在阿列克谢的生活里缩小,连接他和首都的只剩下盘根错节的情报网和一些延续到这里的争斗的残余时,阿列克谢忽然觉得伊利亚作为自己的床伴也太久,以至于让他的上司都觉得不合适了。
这算什么。阿列克谢有些粗暴地拉开抽屉取出那支被冷落很久的注射器。纵使叶列缅科不会真有叫他把那东西打进静脉里的意思,但光是警告也让他不好受。他不自由、不畅快、想把这些连同三支香槟统统从窗户扔出去摔个稀碎。这下叶列缅科身体力行教会他为什么心脏会跳得像要振碎胸膛了。哪怕找人在叶列缅科面前轮jian自己,完了以后说这东西,谁玩不得,阿列克谢恶毒地想。然后把那支注射器按进铜药盒里,像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一起扔进抽屉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