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洛重新推开门进来,铃铛的响声没有停歇过,“看来Jing力好得很嘛,靳警官~”
“呜呜——”,靳悦哭泣着、颤抖着,“呜呜呜。”
司洛走到靳悦脸前,摘下口塞,扯住靳悦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起来,“爽吗小狗?”
“不…呜呜呜爽,奴隶爽,谢谢主人呜呜。”
靳悦的下巴全是晶莹的口水,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看着要多脏有多脏,司洛嫌弃地皱眉问:“中间间隔多久?”
“回主人话,三分钟到四分半,奴隶没有参照,说不准确。”,靳悦的声音都飘着,“求求您饶了奴隶,奴隶知道错了。”
“别说没用的。”,司洛松开手,走去浴室打shi了一条毛巾,走回来给靳悦把脸擦干净,“脏得要命。”
靳悦委屈道:“您怎么能…唔呃!!”,电流再次来袭,靳悦剧烈地抽搐,可哪一处他都逃不掉,“主人救救奴隶呜呜呜!主人!”,电流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快把我折磨死了。”,靳悦苦笑,“洛洛。”
“没规矩,叫什么?”
“叫主人。”,靳悦努力撑起下巴,“求主人饶了奴隶,奴隶的saoxue、鸡巴和ru头都痒得要命,求求主人使用奴隶。”
“我拿鞭子帮你好不好?”
靳悦被吓得染上哭腔,这要是拿鞭子,就是要把他活生生废了的意思,“主人,求您怜悯。”
“怜悯。”,司洛把毛巾在靳悦面前晃,“塞你的saoxue里解痒算不算怜悯?”
“…”,靳悦艰难地咽下口水,“主人,要不您还是用鞭子吧。”
司洛开怀大笑,“我刚说的规矩是什么?”
“什么时候不动,什么时候把奴隶放下来。主人,求您,奴隶做不到的,求您换一个。”
“知道为什么我是顶尖的调教师吗?”
靳悦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说到了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因为主人技术好?”
“不对,我现在告诉你,你可要记好了。”,司洛点一下靳悦的鼻尖,“因为我总有办法让那些嚷嚷做不到的奴隶乖乖做到我的要求。”
靳悦的牙齿磕碰在一起,司洛拿着东西靠近的时候,靳悦扭着脑袋拒绝,“不要呜呜不要,求求主人。”
“别动。”,司洛钳住靳悦的下巴,将鼻勾塞进靳悦的鼻腔,绳子末端系在了绳索上,靳悦高高抬着下巴,脑袋后仰,鼻子被勾得变形,难受地直流眼泪,“规矩不变,乖一点。”
“不——”,靳悦一边痛哭流涕,一边被电击到抽搐,“不要呜呜!!”
司洛捧着手机,打开一罐酸nai,躺到床上,再也不理会靳悦,不管靳悦如何哀嚎求饶,司洛都充耳不闻,认真玩起手机上的消消乐。靳悦被限制了脑袋的动作,看不见司洛,他只能不断哀求,妄图让司洛心疼他,可他失望了,司洛没有搭理过他。
“呜呜。”,靳悦咬着牙克制自己的发抖,铃铛的声响越来越轻、频率也越来越慢,“主人,求求您,奴隶尽力了。”,司洛不仅没过来看,连个眼神都没给,靳悦崩溃地哭起来,“主人,奴隶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呜呜,您要打要罚,奴隶都认,求求您了,求求您换一个吧求求您了呜呜。”,司洛还是没有动静,仿佛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呃啊——唔呃嗯!”,靳悦忍过不知道第多少轮,绷紧身子保持不动,铃铛声消失,靳悦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仿佛一张口就要打乱好不容易得来的片刻安静,“主人,求求您,奴隶真的尽力了。”
司洛把手里的酸nai慢悠悠嘬完才开了口,“有些小狗不是说做不到?”
“对不起主人,是奴隶嘴贱,奴隶再也不敢多话。”,靳悦痛苦地哀求,“求求主人饶了奴隶。”
司洛下了床走到靳悦面前,抬手把靳悦往低放了放,左手取下鼻勾,右手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性器。靳悦不用司洛吩咐,已经讨好地张开口含了进去。
悬空吞吐性器和踩在地上完全不是一回事,随着吞吐的动作,靳悦被悬吊的身子前后摇晃起来,像是荡秋千。靳悦不敢再惹司洛不快,舔得啧啧作响,还努力撑开嘴将整根性器吞进去,虽然失败了,可实打实讨了司洛的欢心,司洛轻笑,将电击器关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一下变得轻松,被喷了药的位置痒得厉害,靳悦难耐地、哀求地抬起要眼皮,“呜呜。”
司洛揉靳悦的头发,“伺候主人也能分心?”
“呜呜呜。”,靳悦一听这话,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司洛有意为难,舔到靳悦下巴发酸,司洛都没有要射的迹象,“嗯~唔~嗯~”,靳悦感到一阵害怕,连忙软着调子哼唧,希望能让司洛放过自己,可司洛的性器竟然就这么软了下去。
司洛托起靳悦的下巴,将性器抽出,“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求求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求求主人。”,靳悦眼睁睁看着司洛走到柜子边选了一根细长的竹条,眼泪一下就冒出来,“呜呜主人不要,求求您了呜。”
“咻——”,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