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没?”,司洛把竹条递到靳悦唇边,靳悦张口咬住,司洛继而抬手去解绳结,“不爽还可以再来一轮。”,靳悦苦笑,连忙边“唔唔”边摇头。司洛先解开了靳悦的双脚,接着是双手,“哪里不舒服?”
“唔唔。”,靳悦摇头。司洛扶着靳悦,靳悦伸手取下竹条扔到桌子上,栽到司洛的怀里,“解气了吗,主人?”
“差不多。”,司洛轻笑,“想让我抱你?”
“想。”,靳悦的嗓子沙哑,眼睛也有点肿,“我好疼,洛洛。”
“…娇气。”,司洛把靳悦抱在怀里,“知道我介意什么吗?”
“知道,你怕我出意外。但是洛洛,你能不能听我讲,我真的很惜命的,不会让自己出意外,可你太长情,每次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根本放不下,你是这样、小庭是这样,楼主也是这样,你们只是看着潇洒。他们两个吃的苦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想你也吃这样的苦。”,靳悦一直笑,眼睛里是眷恋不舍的浓郁爱意,“我这份是需要拿命搏的工作,我爱你,不想你一个人抱着痛苦活下去,这和你当初害怕自己生病推开我一样,怎么我们家主子还双重标准呢?”
“就双重标准。”,司洛闷闷道。
“以后我不说总行了吧,我只希望你不要不开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洛洛,我会小心的,我答应你。”
“嗯。我懂,我只是不想听。”
“傻瓜。”,靳悦抱起司洛往床上扔,自己也压了上来,铃铛响个不停,靳悦无奈,“是不是太吵了。”,司洛的手指摸向靳悦的身后,握住鸭嘴钳轻扯,靳悦连腰都软了,“主人饶命,不吵、一点都不吵。”
“狗腿。”,司洛右手按着靳悦的背、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左手拍打靳悦的屁股,“堂堂靳队长怎么被开着逼打屁股?”
靳悦的呼吸又开始加重,双手虚搭在司洛的肩上,“因为…因为奴隶是贱货,喜欢这么被、呜、被主人玩弄。”
“sao母狗。”,司洛啃咬靳悦的喉结,抽打的动作也从一个手变成两个手,“还是欠Cao的小婊子。”
“唔——嗯呃!”,靳悦的手攥紧床单低声哀求:“奴隶快、唔、快到、呃嗯——呃!”,靳悦在司洛的怀里抽搐发抖,最后栽到床上,蜷缩起来,脚趾拼命扣在一起,“呃——”
司洛抓住靳悦的头发一扯,侧身吻了上去,左手捏着ru夹向外扯,靳悦眸光脆弱,带着水光,司洛一愣、紧接着更粗暴地吻上去。靳悦被折腾得浑身散架,可还是卖力地回应司洛,司洛亲够本,松开靳悦,坏笑着问:“爽吗?”
“太爽了,这里都痉挛了主人。”,靳悦牵着司洛的手往小腹按,果然神经在抽跳,靳悦撒娇:“主人,您的狗真不行了,求求您行行好吧。”
“哎~好吧。”,司洛俯下身,对着肿胀出镂空ru夹的ru珠又舔又咬,靳悦哼哼唧唧喘出声,挺着胸膛受司洛欺负。司洛的玩心得到极大满足,终于摘了ru夹,“老公好可怜,快被玩坏了。”
靳悦摇头,“老公身体好着呢!”
司洛的笑意晕染到眼角,眯眼舔唇,“真的?”
“...假的。”,靳悦搂住司洛,不许他再动,“老公被你玩坏了。”
“哈哈哈哈怎么是个怂包?”,司洛轻柔地啄了一下靳悦的嘴角,“跳蛋不舍得让我取出来,那你晚上戴着睡?”
“您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靳悦松开司洛,跪在床上,“求主人疼疼您的狗吧,我可是您的亲狗。”,司洛坐起身,指甲顺着靳悦身上的檩子轻刮,靳悦察觉到司洛又燃起的兴致,悸颤,“饶了狗吧呜呜,狗真的撑不住下一轮了。”
“不碰你了。”,司洛收回手,拧松鸭嘴钳,将东西取出来,拍了一下靳悦的屁股,“自己把跳蛋排出来。”
“主人~”,靳悦转了个身,面向司洛,“狗帮您口,您放过狗行吗?”,靳悦哭丧着脸,“狗没有力气了,真的不骗您。”
“可我想看。”
“好,狗听主人的。”,靳悦想要转身,被司洛恶狠狠摔在床上,靳悦闷哼一声,但还是问反常的司洛,“怎么了?”
“别这么惯我,你的妥协会让我丧失判断,靳悦,你会因此而受伤的。”
“可是这…”,靳悦收住口,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嗯。”,司洛指尖绕在线上,轻轻一拉,三个跳蛋依次滑出来,“我的判断是根据你的表现来的,你的底线在哪里我很清楚,可如果你强撑着不肯告诉我,打破底线之后就是永久性损伤。”
“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这样。”,靳悦抬起手,用指尖点了一下司洛的嘴唇,“别教训我了,亲亲我吧,司洛先生。”
“遵命。”,司洛压在靳悦身上,从靳悦的眉心开始亲,顺着一路向下,司洛亲得轻柔,靳悦的鸡皮疙瘩都浮现,按捺不住兴奋,靳悦揽住司洛轻轻一翻身,化被动为主动。
靳悦用舌尖破开司洛的口,缠绕住司洛灵活的舌头,吸吮、勾绕、痴缠、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