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条黑暗冗长的小巷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必须要逃。
耳边是自己急促的喘息,他奋力奔跑着而酸痛难忍,然而无论他怎么逃,那如恶魔般令人恐惧的脚步声依旧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身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富有节奏地,如同教堂鸣奏的丧钟紧随不舍,将他逼上末路。
大脑因剧烈活动开始缺氧,晏云迹脚下一软踉跄几步,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扭曲的意识撕裂着神经,如嘈杂的雪花点,他无助地双手抱头,记忆的碎片在脑中一闪而过。
异常浓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被完全压在身下的雄性力量、被迫发情的omega踢蹬着瘫软不堪的双腿。
那时他无论如何挣扎、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撕扯成碎片,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献给魔鬼。
“不……!”
紧接着,回忆戛然而止,这时晏云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撞进了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瞳孔紧缩着狂乱颤动着,却迟迟恐惧着不敢抬起去看男人的脸。
就在刚刚陷入回忆的瞬间,他被抓住了。
“你逃不掉的。”
毫无感情的薄唇勾着Yin寒的笑,蛇蝎般的瞳孔紧紧地注视着他,令他头皮发麻,四肢僵硬冰冷。
晏云迹双眼通红,像搏命挣扎的困兽被逼上绝路,握住匕首便刺向男人。
还未挥动,手腕便被轻而易举地擒住,下一秒,是从腕关节传来骨折的剧痛和匕首落地的声音。
“啊啊啊!放……开……”
晏云迹被高大的男人狠狠压在墙壁上,对方略带凉意的鼻息在omega敏感的颈部嗅闻,如同野兽在品尝猎物的味道。
紧接着,他闻到了男人释放出的信息素,如烈酒般灼烧着他的喉咙。
大脑骤然充血燥热,omega的腿撑不住地软了下去。这个alpha以绝对的身份压制迫使他发情,让他如同一滩烂泥般被按在墙上任人蹂躏。
唇齿狂乱地吮吸着他的脖颈留下鲜红的吻痕,男人的舌如同冰冷shi润的蛇信子。他唯有拼命地紧闭双眼拒绝生理本能,然而那股厌恶又畏惧的生理感触却根本无法从脑海中驱散。
渗出yInye的腿间被强硬掰开,男人毫不费力地挤进几根手指,随意揉搓和掐拧着他勃起的性器与红热的囊丸。
粗糙的掌心玩弄着那团嫩rou的同时,指尖猝不及防地戳刺进紧缩着的xue口,弯曲指节变换角度抠挖着shi软的肠rou。
黏腻的蜜ye接二连三从受到强烈刺激的花心涌出,晶莹顺着对方的手指滴落在颤颤巍巍的腿根。
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凑到他耳边,充斥着疯狂欲望的荷尔蒙将他的理智彻底烧成灰烬。
“你shi透了。”
上位者的冷笑刺激得他快要,晏云迹耻辱地咬住嘴唇,不肯像低贱的男ji那样张口发出呻yin和浪叫,可他却明白,现在正被男人强jian的自己甚至连男ji都不如。
“呜……!”
男人的手指戳弄着他的敏感点,指腹探入娇嫩的生殖腔口,幽深处那粉色的腔口散发着处子的娇羞,娇嫩光滑的表面从未被触碰过,每次被粗糙的指腹抚摸和描摹,omega便像触电了一般夹紧后xue抗拒地颤栗起来。
而男人却似乎是找到了乐趣,不依不饶地揉搓着他的腔口嫩rou,甚至伸入两指打旋捏起微凸的饱满腔口来回捻动。晏云迹双眼泛白快要窒息了,泪水模糊地大张着口,膨胀的胸腔却一点也吸不进赖以生存的氧气。
缺氧的痛苦和体内深处被抚摸的挣扎交替支配着他,几遭剧烈的电流贯穿过身体,晏云迹向后扬起纤细的脖颈,被即将高chao的快感引得下腹痉挛不止,最后,他如同失禁般将浊ye泄在了男人的手掌里。
“你不可能忘记我。”
晏云迹昏昏沉沉地在高chao的余韵里喘息,那梦魇一般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耳语灌输进他的脑海,他不想认同那句话,他绝对不要被他支配……
“住口……住口!你到底是谁!”
他猛地抬起头怒视对方,想要看清和直面男人的脸庞,他看见了挑起的薄唇,修长的鼻骨,紧接着,是一双晦暗的眼睛。
“因为你该向我赎罪。”
冷透的血ye一滴一滴地掉落在他的脸颊上,那人将他笼罩在Yin影下,带着疯狂且扭曲的笑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鲜血缓缓从那张英俊的脸庞滑落向下颚,晏云迹望着清晰无比的容貌僵在那里。
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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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云迹少爷!”
晏云迹忽然从梦中惊醒,发现眼前的管家戚风正紧张地叫喊着他的名字。
晏云迹急促地喘着气,他有些迷茫地望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腕,才反应过来,刚刚的只是一场迫近真实的噩梦。
自己怎么又会梦到五年前的那个人、那件事……
“您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梦吗?不会又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