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短鞭应声而落,晏云迹幽幽地瞥了一眼跪在他腿间的奴隶,那是一个被黑色眼罩蒙住双眼,浑身也被皮制拘束绳重度束缚的alpha。
身型修长的alpha叼着铁环,唾ye从嘴角边缘留下,用四肢着地的跪姿讨好着面前的Omega,只是他今日的遭遇似乎比往常更加艰难,他不仅汗如雨下,甚至浑身紧绷的肌rou都在痛苦不堪地颤抖着。
今日公司的事务提早结束,晏云迹特意在调教馆挑选了个受虐度高的alpha奴隶约调。
扫视着服务菜单上的可选项目,他微微眯起双眸,无表情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冷彻了的笑意。
为了平复被噩梦作弄得差到极点的心情,他决定毫不客气地把这个送上门的奴隶当做发泄品对待。
alpha的大臂小臂、大腿小腿被皮带绑缚在一起,只允许他用手肘和膝盖伏地行走。
晏云迹还恶意地灌满了alpha的膀胱,并用尿道棒堵住排泄口,牵着对方颈环上的长铁链,强迫他在冗长的走廊上爬行了整整两圈。
直到男人像脱力的马儿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再也爬不动,他才慈悲地赐予了奴隶短暂的休息。
持续的艰难爬行中,这只alpha未经开发的后xue被粗大的肛钩扯得红肿,因口中衔着铁环而无法求饶。疲惫不堪的男人只有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皮鞋尖,偏过头贴在地面上,口里不断呼出shi热的喘息。
奴隶两腿间被堵住的rou棒却异常地通红坚硬,分身昂扬的姿态丝毫看不出痛苦,反而因受虐而兴奋着,正从前端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ye。
晏云迹注视着他这副模样,恶劣地轻笑了一声,眼眸里流露出明显的嫌恶与扭曲的快意。
他厌恶alpha,所以更不可能对他们抱有慈悲之心。
调教馆收容着许多落魄alpha,他们身为奴隶,任人玩弄,为像晏云迹一样对alpha憎恨的人提供了一座阶级外的“自由乐园”。在这里,只要客人有钱就没有做不到的事,对奴隶的任何凌辱和伤害都不算违法。甚至可以只是为了发泄猎奇心去改造和破坏奴隶的人格,根本无需顾忌律法和人权。
晏云迹眼神骤然凌厉,嘴角的笑容也愈发冷酷,似是想将人逼得毫无退路,对准alpha的饱满tun尖狠狠抽下一鞭。
alpha呜咽一声,喉头上下滑动,扭动着蜜色的tunrou继续忍耐惩罚。
“呵。”晏云迹眸色晦暗,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冷笑。
他厌恶alpha的原因,源自一段他亲生经历的不堪回忆。
初成年的那次商业宴会,他被一个叫陆湛的alpha玷污了,从那时开始,晏云迹的人生被强迫改变了。
他只是无意间喝了一口别人递过来的香槟,身体就开始变得虚软无力。
记忆中那个alpha狰狞的脸犹如一团模糊的黑雾,他只记得被领带堵住嘴的自己疯狂地挣扎、恐惧着流泪,那shi润的舌头却不依不饶地舔着他的脖颈和ru头。
放开我、别碰我、求求你。
他撕心裂肺地哭泣着,感受到了下体被强行插入手指的疼痛,却无法挣扎,只能张开腿卑微地求对方饶过自己。
他被撕光了衣服仰面压在窗台上,注视着窗外皎洁、纯白却遥远的月光,渴望有人能从那个地狱里拯救他。
过程他不太记得了,最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强jian犯睁着双眼满脸鲜血地倒在地上,管家戚风带着人破门而入,将被蹂躏得不成人样的他抱在怀里带了出去。
那种恶心的、毛骨悚然的触感,他至今想起都会觉得恶心。而被强暴的场景就如同挥之不去的烙印,无时无刻不灼痛着晏云迹的每一根神经。那个强jian杀人犯alpha后来畏罪自杀了,但从那时起,他便无休止地出现了在自己的梦里,变成Yin影折磨自己……整整五年。
自从那件事后,他厌恶alpha至极,更是厌弃了肮脏的自己,因此他成为了调教alpha奴隶的dom,几近病态地享受着alpha匍匐在自己脚下的屈辱,通过伤害他人满足着自己被扭曲了的内心。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他像是缺氧般,胸膛开始急促地起伏。
晏云迹睁着通红的双眼望着脚边的奴隶,他怒不可遏地扬起鞭子,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和恐惧,仿佛眼前的alpha正是那时罪大恶极的强jian犯。
一切都是那个人该死!
手中的鞭子仿佛凌厉的刀刃,毫不留情地交叠击打着奴隶的tunrou,任凭耳边alpha呜咽声与恳求声,晏云迹溺于愤恨中仍未停手,持续在男人身上打出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痕。
“呜!嗯……!”
渐渐地,男人的呜咽变成了尖锐的惨呼,一声高过一声,终于唤醒了快要丧失理智的dom。
“……!”晏云迹恍然间回过神,倒抽一口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眼前鞭痕累累的男人映在他游移不定的眼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