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似乎明白了男人接下来的残忍举动,晏云迹胸口剧烈起伏着,下体的胀痛令他快要崩溃,他甚至能看见自己的小腹被拳撑得凸起。
混乱的回忆随着痛苦鱼贯而入,作恶者夸张的狞笑、扭曲的脸庞犹然缠绕在脑海。
“不……不要……”他微张双唇,从喉咙中挤出破碎的呻yin,汗水混着泪水肆意流淌,仿佛受尽糟践的萎靡落花:
“不要,陆……湛……求你……”
“你……在叫谁的名字?!”
这一句如同触碰到了萧铭昼的逆鳞,他失望地闭上双眼,再睁开已充斥着猩红的愤怒,握成拳的手向外缓缓抽出一截,下一瞬,坚硬的拳峰贯穿层层媚rou,一下狠撞在了娇弱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拳将肠rou砸得向内凹陷,灭顶的闷痛和刺激让他瞬间崩溃,半勃起的分身再也控制不住,铃口倔强地抖动几下便射了出来。
破碎的喉咙接连挤出不成调的惨叫,晏云迹眼泪震颤飞溅,整个身体向后翻仰,纤白的腹部被拳顶着反向高高拱起,晃得整个刑椅嘲哳作响,饶是萧铭昼的体格压制也被他挣得险些掀翻。
晏云迹凄惨地哭嚎着,首次被如此硕大生猛的拳冲撞体内令他痛不欲生。
他气绝了片刻,张开眼发现绷紧的下腹仍然含着硕大拳头,只剩弯曲的jing身意犹未尽地吐露着银丝。
“小母狗,爽昏了?”
萧铭昼的脑海已被仇恨浸透,看他眼中惊惧失色更是兴奋,唇边勾起Yin鸷的笑,他再次冷漠地握紧拳,对准花心接连捣弄起来!
砰!砰!
凶狠的力道令晏云迹哭得快要断了气,被蹂躏得软红温热的rouxue完全陷入对方硕大的拳里,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指节烙在肠壁上的触感。
“啊啊!不啊啊啊!”
娇嫩的花心生生承受着每一次暴风骤雨的重击,闷痛和激烈的快感令他眼前如梦似幻,分不清疼痛和快乐,耳边尽是媚rou翻涌的黏腻水声。
在媚药的作用下,电流般的快感从xue心迸射,分身也在同时被抚慰,晏云迹仰着头颤抖,大汩大汩的Jingye接连像是从Yin囊里挤出般飞溅。
“真是条没规矩的母狗,舔干净。”
男人恶劣地眯着双眼,也不顾他动弹不得,尽数将手上的白浊抹在他的唇瓣上。
“唔……”
下身被侵犯得逐渐麻木,腥臊味道直冲鼻尖,晏云迹虚弱地睁开双眼,却疼得无法言语。
原来人的身体还可以变得这样畸形,承受穿肠贯xue的击打,也不会昏死过去……
身体再度被向上顶起,他顺势抬起双眼失神地向上望着,除了舞台上刺眼冰冷的白光,这个漆黑的地狱里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他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为什么会一直如此痛苦呢?
或许他生来就是原罪,他不该是omega,无论如何挣扎抵抗,终究逃脱不了那些想要作践他的alpha。
“唔……”
男人的拳愈发用力,他能发出来的哀叫却一声比一声疲软。
好累,他有点想以前的陆老师了。
温暖都是他给他的,只要忘记了最后悲伤的结局,他依旧是拥有过幸福美梦的人。若是他也下地狱,他和陆湛之间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亏欠了?
可惜,他再也不能当面问他了。
红肿破皮的唇角缓缓扬起一个释然且绝望的笑。
眼前的omega平静地紧闭双眼,一副凛然受死的模样,萧铭昼更是堕入疯狂。他仿佛再次听见了五年前响彻脑海的警铃,子弹击穿腹部炸开时的巨响,坠落到底的绝望,以及粉身碎骨的痛楚。
一桩桩一件件,倒映在眼底的世界全部成为虚影,将他生生抽筋剥皮,将他的希冀彻底踩灭,将他的生存意义尽数抹杀!
他怎能不恨?!
“给我哭!”
萧铭昼竭力咬紧后槽牙,他唯一想要相信的人,却在不止一次将他残忍欺骗,如同雪崩前静静飘落在山顶的最后一片雪花,眼睁睁望着那人亲手将他葬送入地狱。
当年梁承修和晏家串通好了谋害他,现在终于轮到他们之间自相残杀,岂不快哉!
“晏云迹,被你自己的罪孽惩罚的感觉如何!?”
alpha发狂地笑着,三下重拳击打后抽出手臂,omega的身体便瘫软得像团棉花,唯有胸脯的起伏看着还一息尚存。
萧铭昼双眸仍意犹未尽地盯着面色惨白的奴隶,他抽出手臂准备再次强行洞穿靡红烂熟的rouxue。
忽然,耳边听见了一丝微弱的求饶。
“疼……疼……”
心脏仿佛被瞬间揪紧,萧铭昼愣住了。
眼前的晏云迹发丝凌乱,遍体鳞伤,含着手臂的腹部凄惨地凸起,他终于再次虚弱地睁开双眸,枯涩的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服软。
面对巨大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