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rou是哪儿来的。”陈谦明看着桌子上煲好的鸭子汤,他还以为来到这个地方要天天吃罐头泡面之类的苟住就行,没想到第一顿就这么丰盛。
“附近有绿头鸭做窝,打了一只。”边磊从橱柜里拿出两只带着卡通图案的碗盛上汤,平淡地放在陈谦明面前。
他有猎枪,陈谦明心跳有些快,这个碗他认得,是很多年前买泡面会送的那种碗,他记得小时候家里有好几个,但是后来那个方便面厂因为是境外的所以禁售了,这种碗也成了绝版,现在还有人在网上卖。
野鸭体型比家养的鸭子小,但是胜在rou质鲜美,而且没有家养鸭的那股腥sao味儿。汤也很好喝,可是这几天跟着小龙吃了不少rou,陈谦明只喝了两碗就喝不下了。话说如果不是忽然来到这个地方,接下来会去哪儿呢。
其实他并不是很喜欢跟小龙呆在一起,不只是因为以前的事,而是因为小龙对他实在太好了。这倒不是因为陈谦明抖M,如果你认识陈琪龙和他朝夕相处过,你就会知道也许这个人真的会感到抱歉,感到后悔,但是尊重、呵护、关心,这些感情是不可能在他的身上出现的。
在陈谦明眼里,小龙就像一个蜥蜴人,冷血是一种天性,没什么值得批判的,这种人是很可怕的,他或许对你很好,但最后你会付出百倍的代价。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两者各占多少比例,没人说得上来。值得庆幸的是,小龙并没有什么后台——老大明显对他不是很放心。
这也是聪明人都会遇见的一个坑,你可以很聪明,但不能表现的很聪明,聪明意味着轻易的背叛,小龙道行还不到家,陈谦明手里翻着一本过时已经的时尚杂志浮想联翩——他在这几个房间翻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除去沾了一身灰,这个过程还是蛮有趣的。
边磊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就看到陈谦明悠闲地将脚翘在茶几上,盯着一本封面是某外国女郎动作畸形地摸着自己厚厚的嘴唇搔首弄姿的杂志看得津津有味,再走近一点,他看到陈谦明盯着看的那页是几个泳装美女在沙滩上打排球,瞬间感觉脑门上有根弦绷紧了,边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地激起自己一些暴虐的念头,比如他现在就想揍他一顿或者把人按在床上往死里草。
还好男人感觉到危机靠近,识趣地把杂志合起来放在了一边(后来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它的残骸)。他莫名有些心虚地往一边让了让位置方便边磊坐下,就好像结婚以后老婆又做饭又刷碗,躺在沙发上吃饱喝足看电视的中年欧吉桑尽量缩小自己存在感以免引起愤怒被飞踢一脚。
然而只是膝盖被抬起来放到了另一双腿上,陈谦明闷哼了一声。
“这里疼么。”边磊按揉着他的膝盖上一点,陈谦明点点头,“有点疼。”
“这叫鹤顶xue,以前我还在军队的时候,长时间跋涉,经常有人这个地方疼,你天天躺着不动,毛病倒是一堆。”陈谦明感觉这样按着很舒服,膝盖麻酥酥的,凭着一张比城墙厚的脸皮,也就任他说了。
边磊看着他舒服地眯着眼躺尸,使坏用了巧劲去按他的脚心,“哎哟”,这一下子猝不及防,陈谦明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还好边磊及时扶住了。
男人身上有股烟味儿汗味儿混合在一起,陈谦明非常怀念香烟的味道,可惜早就被全面禁止了,只能隔靴搔痒蹭着边磊身上淡淡的烟味儿缅怀一下。
以往颐指气使的男人低着头给自己按摩,这简直是皇帝般的享受哈。如果没有按完之后脱他裤子的场景就更好了。
不过只是喘着粗气蹭着逼射出来了,他下面不太妙,跟两片烂抹布一样,松松地耷拉在男人炙热的阳具上,稍微蹭几下逼水儿就跟开闸了一样混着前ye滴滴答答地往下落。chao吹跟失禁是一起的,很容易就到了,一个正常人哪儿能才做一次去个十几次表情像痴呆了一样只知道像个母猪一样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杂音。虽然边磊还挺喜欢的,但这明显是不健康的。
为了他的烂逼好,只能忍忍了,不管再怎么求着他要鸡吧边磊都只是在外面儿蹭出来,把圆呼呼的Yin蒂头顶得东倒西歪,小Yin唇被大鸡吧彻底磨开了就那么贴在两边。最后边磊感觉底下的小bi抽搐了几下,一股YinJing尽数浇在狰狞火烫的柱身上,陈谦明整个人就喘着粗气虚脱一般挂在他身上不动了,偶尔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抽搐一下。
边磊摩挲着男人偏细的腰,又吸舔着玩了一会儿翘着的ru尖,男人躲不过去只能挺着胸脯被人像吃nai一样猥亵着自己的胸部。就这样一直折腾到十二点,陈谦明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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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樱桃木的房门被敲得砰砰响,然而门外无人回应。
闻意将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遍,送来的饭也一口不吃,饿得小脸蜡黄。可是他的父亲就是铁了心不放他出去。
他被父亲的手段逼着跟边磊离婚之后就被关到了房间里,好几天了,他真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真的是个疯子吗。
闻意眼眶通红,抱着被子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