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码,因为他当时给我找了一份很适合我且时薪很高的外包,他知道我有点缺钱,每年的生活费都是我自己挣的,因为妈妈给的那些钱我全部存了起来。
我不知道司马丞和蒋遇说了什么,我洗完澡后缩进被子里,靠在蒋遇身边,握住他的左手用头靠着那里。
“你刚来北京,你还没有配电脑吧,我过段时间给你买台MacBookpro。”我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后想起来什么,起身去包里翻东西。
是爸爸给我的卡。
我把那张卡给蒋遇,我告诉他这是爸爸给你带,他问为什么会在我这,我搪塞他说因为爸爸说要我等你上大学再给你。
其实他不信的。
这是爸爸之前给我的卡,全部都是他对我画画的支持,但是我还是还给了蒋遇,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收下了,然后和我说,“黎妆,你还不起的。”
我笑着说我用一辈子还你吧。
“但是我不会。”
我靠着他的小臂,身体抽搐了一下,对啊,就算我一辈子跟着他,他也会结婚,生子,他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爱我,我注定是孤独终老的。
即使我从来没有想过结婚。
那天后来过的不太愉快,他高三的女朋友和她一起来了北京,我听着他和那孩子打电话,声音很温柔,没有那么暧昧,我依旧搂着他的手臂,不表现出任何吃醋。
其实我酸的要死,我还跟他说我怎么可能和一个大一的小妹妹吃醋,他也只是说你知道就好。
最能留住蒋遇的是我的身体,我当然知道这有些下贱,但还是一次次的往他那里送。
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马上去药店买了药,如数吃下,还买了烧伤的药,涂在脚踝那里,这真得留疤了,我想,从酒店打的回了学校,后来去学校忙该忙的事情。
我和蒋遇没有经常联系,整整四年,每一次都是出来约炮,我只能用这个词,我和他没有关系,他也不会认我这个姐姐,但是做爱确是你情我愿。
关于蒋遇在学校的恋爱,和谁的关系如何,我也没太去了解这个。
我和司马丞在蒋遇回来之后没多久就不怎么联系,倒也没分手,不是没提过,是他不肯,我不喜欢在恋爱上面的时间花太多,他不肯就不肯,耗下去肯定会分的。
关于和司马丞在那个暑假发生的事情,我也快淡忘了,因为每一次我都是把他当成蒋遇,他也不会知道。
人生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过客的,我想。
我当了蒋遇整整四年的炮友,我研二那年春节,他刚从老家回来,也许是很久没见面,我感觉得到他很想我,我们去酒店的那个晚上又是疯狂的做爱,用他最喜欢的姿势,他用手帮我到高潮之后再进入,那一个晚上我高潮的次数我自己都数不清,我们几乎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睡去。
我们在做爱这件事上,契合度真的很高,他知道我的敏感点,我也很熟悉他的身体构造,无论他有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他,那几年我所有的衣服都换成了高领或者立领,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是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知道我和司马丞做爱的,但是后来一想我们第一次的时候我并没有出血,他这样觉得我也不奇怪。
那天他突然问我知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从正面和我做。
他说那个男的喜欢这样,说他喜欢看你这么放荡的样子。
我骂他有病。
蒋遇和我说我以前和司马丞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是司马丞告诉他的。
他其实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司马丞说我的那个蝴蝶形状的胎记在尾椎那里,他还说,我比起后入,更喜欢他从前面进入。
那一刻我简直羞愧的想跳楼。
后面蒋遇从我后面进入我的时候,并没有做前戏,我很疼,因为很干涩,我叫他停下来他也没有住手。
“黎妆,里面很湿的,你要不要试试?”他把我的双手别在身后,我没有想到他居然还用一根手指和他下体一起伸进了我的私处。
“它能容下很多呢,黎妆,但是你看不到。”蒋遇继续推送着那些东西,我难受极了,我求他说你别这样,我很难受,他还是不听我的。
做完之后我下床的腿都是软的。
下午我们退房之后,他带着我去纹身店,就有了我尾椎上方的纹身。
那是他玩的挺好的朋友,一个很酷的女孩儿,我没有想到是我的学妹,去年的应届生,刚刚毕业就在这儿工作,她人气很高,纹身都要预约。
她纹的很快,只是有点痛,我站在镜子前看了下那行字母。
jail
监狱,囚禁。
我笑着问蒋遇什么意思,他冷笑着说是字面意思。
纹身的那个学妹很有趣,中途和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她学纹身的故事,后面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说以后要是纹身还会找她。
她叫关画,让我们叫她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