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挫折,都知道有人在乎您,有人喜欢您……”我鼻尖有点酸,我敬了他一杯,所有人都在鼓掌。
“黎妆您就答应了这小子得嘞,我瞅着这小子真的心诚啊,咱不吃亏!”
“指不定人家有中意的人呢,我看啊,小只你就再等一年,等毕业了要你还中意黎妆,再去追也不迟……”
“黎妆你给摆个态啊,光喝酒做啥。”
我尴尬的喝着酒,不知道说什么,只一弦把他们压下去了,说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也随他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他两个人在南护城河边上散步,其实我怕喝醉酒叫了蒋遇来接我,可是蒋遇有事,我也没强求他,还好我也没有喝多少酒,只是头有些发昏。
晚风吹的我清醒多了,我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北京,想起了我刚来北京那段时间。
我的高三。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好名字。”我抬头看天,在看他。
“黎妆,很有女姓的味道。”他也夸我,我突然想起我那多年未见的老妈,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给我取这个名字,是像她一样黎明之际就要施展妆容去取悦那些男人吗。
他谈起他对我的喜欢,他说我和他的每一次相遇,虽然我不记得,但是他都印象深刻,我被他夸的有些脸红,微微低下了头。
“黎妆,你很漂亮,而且感性。”他看着我笑。
我不知道感性这个词还能形容我,很奇怪,这让我我又想起了我妈。
我后知后觉,我对那些性爱有那么多的快感,大多都是来源于她,我很早熟,我小时候没少亲眼目睹我妈和那群男人做爱,一开始只是一个客人,后来她会带上很多个人,大多数是两三个一起,印象最深的是那次我在她房间窗口那儿,透过那个小口子,看着她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后庭里塞着他的**,下面的男人还在动,她躺在他的身上,下面的男人用手死死拷住她的胳膊。
然后另一个男人在她前面蹲着,用手拨弄着她的屄,那个词我很早就知道,在小学学校发的新华字典里面,我一番就看到了那个字,还颇有兴致的拿给同学看。
我那会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后庭被身下的男人插,然后前面被蹲着的男人用三根手指快速抽送。
“骚娘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那个蹲着的男人用力的顶了她一下,然后直接把四个手指全部放了进去,没有拿出来,半个手掌在里面拨弄,她的水几乎喷射在男人的手上,我不知道那是尿液还是他的水,然后那男人蹲下身,把那些全部含进了嘴里,继续舔着她的阴道口。
“好舒服……进去……再给我一点……”那个时候她的话对我影响一直很大,她几乎每一次和男人做爱都会说好舒服,我看着她欲仙欲死的样子就会想,我和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但是我很怕,我讨厌和她做爱的那些很油腻的中年男人,她明明很好看,却要和那些恶心的人做爱。
她也是迫不得已吧。
那个蹲着的男人用力的拍了她的奶子,然后骑在她身上,把那东西塞到了她前面的穴。
他们交配的位置正对着我,我看着一个女人在两个男人中间享受,他们没有一起动,有个时候上面的男人特别用力的抽插几下,停了一会之后就是下面的男人动,两个小洞全部都被填的满满的,他们试着一起动,但是体验并不好,上面的男人泄的很快,全部都留在了她里面,他抽身的时候会留下白色的液体,从她尿尿的地方流出来,然后就是她身下的男人在动,我那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那个是拉大便的地方,我很好奇,那个地方也可以做吗,会不会很脏,会不会把大便弄出来,但是慢慢的我发现并不会,她很喜欢这样做爱,比起一个男人,她满足于同时被两个男人填满。
在他下面那个男人做了很久,他在她身下插着她的后庭,手伸在她前面用手指去插他的穴,两个男人的手同时进入她的前面,那些水和上一个男人流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那两只手溅的到处都是。
我在窗外看着,脚都麻了,她下面那个男人才做完,把液体留在他身体里面,我以为这场电影要谢幕了,刚打算离开,之前在上面的男人又挺了起来。
“再来一次,这次我要插屁眼。”那个男人说,我讨厌他的语气,他长的很油腻,我很好奇同时怎么忍住恶心和他做爱的。
她在和他们商量加钱,那个男人从包里把所有的钱扔在她脸上,然后她光着身子把那些红票子收起来,放在枕头下压着,然后用手把后庭里面的液体抠出来,白色的,很浑浊。
她拿着手放进嘴里舔了一下,然后去含住男人身下的东西,用手去给另一个男人套弄。
之前在下面的那个男人还是在下面,只不过她翻了过来,之前是背对着下面的人,现在是面对着他,我看清楚了下面那个男人的长相,大概三十来岁,很清爽,胡子修的很干净,我觉得那应该是妈妈喜欢的类型,因为我看到他们在后面做爱的时候,妈妈在吻他,其实她做爱很少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