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吗？”我问他，和他说每个月的房贷我可以给他付。
“黎妆，我找到你妈了。”他握住我的手，坐在床边。
“好吧，那个女孩儿是谁。”
工作的他和上学时候都他是有很大区别的，完全不像一个刚毕业一年多的大学生。
我以为他没看到信息，打电话也没有接，他有家里的钥匙，在此之前从来没回来过。
婊子无情。
他的声音让我有些害怕，我抱着他的手又紧了一些，她确实前段时间打过我的电话，但是我都给屏蔽了，我真的不想再和过去有联系。
“你这些钱哪儿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他任由我抱着他，我继续听他讲，“我每次想到你和别的男人上床的样子我就恶心，这些你用身体换来的钱，我觉得脏。”
没什么时间和蒋遇聊天，我大多都是在和只一弦说一下专业上的事情。
只只？奇怪的名字，“黎妆，蒋遇的……姐姐”我握了下她的手，一直回味的他的名字，又问她，“是量词只吗？”
那上面很少有笑容了。
我一愣，“你提她做什么。”
有野心的蒋遇，他的想法很好，也敢做。
我说那你还是需要我啊，无论是钱还是身体，那又怎样。
他那晚没洗澡就要了我，当时没开灯，他很粗暴，我以为他是太急了，还是尽力配合他，他最后把拿东西抽出来，泄在我身上。
她向我伸出手，“您好，我是只只。”
断掌打人真的很疼。
他本来打算继续考下去，但是还是打算出来工作，他说因为我。
我们沉默了很久，在无尽的黑暗中沉默，其实很少这样，我们独处的时间大多数都是做爱，尤其是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能安安静静谈话更是见了鬼。
收拾残局之后，我从后面抱住他，问他怎么了，问他有没有想我。
我打趣他说我可承受不起。
“助理。”他说，他知道我也不会信，也没再说什么。
“对，不过这姓太罕见了。”她笑着说，然后倒了一杯茶给我。
装修让我很苦恼，和蒋遇说了很多方案，永远都是那一句，你喜欢就好，那我选的出来我还用的着问你。
装修房子的时候其实我一直都住着这里，有一张床能睡觉就可以了，然后早上起来办公，想方案，蒋遇住在公司，我有时间也会去看他。
他现在的事业还是处于起步阶段，需要很多资金。
我第一次和他坦白和他很正式的说我爱你。
那是深秋，我和他说我们的房子装修好了，让他回来住。
我不知道说什么，听他们继续聊着专业上的事情。
“这是公司，你收敛一点。”
［17］
他和我说过他们那一行，就像网鱼，你一次性撒一张大网，捕的鱼也会更多，会更大。
蒋遇说晚上回来的，喝了一点酒，但是意志清醒。
“是姐姐。”他对着那女孩儿笑。
我说你还把一个婊子搞了这么多年你不恶心吗。
“蒋遇，您把我当什么了，今儿个摆明了讲，要还是姐姐，我接受，我的私生活你也别管，给你买房，贷款，投资都是我自愿，也别做这些荒唐事。”我嗓子有点疼，说出来的声音有几分哽咽，要真说离开的话，我想我会很难过。
我说蒋遇你看你这床上那销魂的样子，你他妈不是嫌脏吗怎么还操的下去。
我找几个室内设计的朋友画图，实在不行我自己画也成。”
我没有哭，也没有打回去，在黑暗中怔怔的看着他那张脸。
我们会在办公室里做爱，在沙发上，在办公椅上。
只一弦是北京人，他家里有四合院我也不是不知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对于他的追求我没有表态，还借了他那么多钱。
我说我这辈子就是
他打了我
“蒋遇，这是？”那个女孩问他，她很有礼貌，言行举止都是，有礼貌的我都不太习惯，我开始羞愧我刚刚的大大咧咧。
我给不了他，我只是一个画画的，名气确实是有，但是对他公司的投资来说，还是很少。
因为是二手房，装修的很快，墙没有再粉刷，只是铺了一层墙纸，换了家具，都是我喜欢的风格。
我没有解释，我知道我解释没有用，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人们对婊子的评价永远都是那样。
“她是来北京找你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蒋遇那天回来了，来了我们的新家。
“要是你喜欢我……不说这个，要是你就想和我上床，我也认，咱好好处行吗，别扯上上一代人的恩怨，我受不起，你要怎样我随你，你不要……不要在我很认真的对你好的时候……来羞辱我，行吗……蒋遇算我求你。”
等她走后我靠在蒋遇身上，吻了下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