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腰高的洗漱台旁,佩恩双手伸直撑着台子,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身自然下压,挺翘的屁股成为了身体的最高点。蒂莫西就站在一边,手里拿着方才佩恩用来梳头发的硬木发梳,瞧着他把自己脱得浑身只剩下一件上衣,乖乖摆好的姿势,上前一步将他的衣摆被卷起来堆在腰间,坏心思地露出了两边的腰窝。
休养的这段时间里,佩恩身上的伤痕早已痊愈,蒂莫西有些惊讶于他身体的自愈能力如此之强,又心知这样简直再好不过。
佩恩红着脸颊撑着身子,脑子里只剩下蒂莫西进门后提出要惩罚他的话语,以及要求他自己脱掉裤子摆好受罚的姿势那冷淡的模样。他一开始还有些发愣,被蒂莫西用大手抽了一下屁股,才激灵了一下。警示作用居多,屁股上酥酥麻麻的,算不上疼,佩恩没敢伸手去揉,老老实实按他的要求去做。
说来也奇怪,脱衣服之前他还羞得不行,摆好姿势之后却觉得这样并没什么不适应,好像从前也做过很多次似的。
佩恩以为这些都是曾经他和蒂莫西相处时养成的习惯,却不知道,在蒂莫西眼中,这就是佩恩自甘堕落地和教会的杂种纵情声色的证据。
果然,身体记忆是骗不了人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所谓的圣神了,他又何苦执着于过去的佩恩呢……
想到这里,蒂莫西握着发刷的手青筋暴起,骨节都泛着青白。
“站好了,不许出声,不许动。”蒂莫西站在佩恩身后,目光冰冷,声音还克制地带着几分佯装的温柔。
佩恩低着头,瞧不见蒂莫西,只能从声音中判断蒂莫西的情绪。听到他的要求之后,连应声也不敢,反而更努力地压低了腰肢,将白嫩的屁股送到他手边,就像在说:我知道错了,狠狠罚我吧。
蒂莫西下手也没半点放水,原本计划的热身环节也直接拿掉了,坚硬的发刷从半空中落下,手腕使了个巧劲,并没用多大力气,却直接在佩恩的tun峰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发刷印。
“啪!”
发刷和还没经受过它洗礼的屁股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佩恩腰肢猛地抬了起来,屁股上的肌rou也紧绷了一瞬。
蒂莫西见状并未出声,只是用发刷侧面轻轻敲了敲紧绷的肌rou作为提示。他并没有追求佩恩乱动的过错,好歹忍住了没有出声,小孩子第一次犯错总是容易被原谅,就像他还没有追究他封印他的往事。
好在佩恩脑子是清楚的。他顿了几秒,又规规矩矩地恢复了姿势,撅起了屁股,等待着他的第二下抽打。
蒂莫西的手又稳又准,第二下发刷直接在佩恩另一边屁股的同样位置留下了红痕,两个椭圆红印隔着tun缝遥遥相望,还多了几分美感。
佩恩微微皱起眉头,撑着台子的手指也在用力,偏偏身子不敢有半点动作,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自从蒂莫西提醒过他要放松tun部肌rou,他再也没紧绷一下。
接二连三的发刷不停歇地落下,从对称的抽打变成了针对一边。佩恩左边的红屁股上,渐渐出现了泛着白边的印子,这已经是更深一重的疼痛了。他的呼吸粗重又急促,tun部的肌rou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连带着他的大腿也开始颤抖。
他不知道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生怕蒂莫西觉得他在无视他的要求,于是害怕地想要控制下半身。无奈越是着急越是失控,蒂莫西的发刷还在不断地落下,不断地叠加着痛苦,tun峰已经变成了带着红痧的紫色了。
佩恩疼得微张着嘴巴,控制着音量地喘着粗气,脸颊红彤彤的,既是疼的,也是闷的。额头的发丝被冷汗打shi,胳膊也像大腿似的开始发抖,手心里的汗水让他很难再牢牢抓紧台子边缘。垂落在身体两侧的长发挡住了他的视线,他没注意乱了呼吸的拍子,竟开始呛咳起来,一时间坏了姿势。
蒂莫西及时地停了手,瞥了一眼刚完成的作品,很是满意,于是也不吝啬给他一点喘息的时间。
佩恩却是在咳嗽的时候无意间抬起头,瞧见了面前镜子中站在他身后的蒂莫西。
他目光温柔地落在自己身后,但嘴角的笑容却让他觉得冰冷,仿佛在满意地看着他,又仿佛想恶劣地撕碎他……
这样陌生的蒂莫西他从未见过,佩恩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是看错了,乖顺地低下了头,摆好姿势。
蒂莫西没注意佩恩那不到一秒的动作,只注意到他停了咳嗽撅起屁股,便往右边挪了一步,专注地在右边tun峰上复刻出一模一样的伤痕。
歇久了的屁股再次被发刷狠狠抽打,无异于一次回锅rou,疼痛似乎比左边更难捱。炸裂开来的疼痛顺着脊椎直窜到大脑神经,疼得他忍不住叫出了声,简直恨不得这块rou不是自己的。
“呃啊!”
佩恩豆大的泪珠“啪嗒”一声掉在地面,蒂莫西却只是在抽打的间隙开口警告:“噤声。”
一连串的发刷比刚才更快地抽打在佩恩红肿的屁股上,短时间内迅速堆叠起的疼痛让佩恩止不住地哼声哭泣,连姿势都不再规矩。
蒂莫西手里仍保持着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