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家里逃出来的,他这两天被堂哥姚永晋捆绑在床上cao得他起不了床,他对他真是害怕到了极点,全身都要被他cao散架了。
他想要逃离,但是却无家可归,家里人那么看重堂哥,他说的话,他们能信吗?
就算,他拿出铁一般的事实出来,怕是也要被家人认为是他引诱了堂哥,仇恨他毁了姚永晋。
不能怪他们如此智商不在线,只能说姚永晋太优秀了,优秀到他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犯错的圣人。
他这两天一边假意奉承姚永晋,一边思考着怎么逃离。
想来想去,只有自己的亲哥姚永嫡能够帮他!
亲哥到底是他的同胞兄弟,从小就帮他没少怼过姚永晋,也是唯一能够和他不分伯仲的存在。
姚永远打定主意去投奔亲哥姚永嫡。
只是,哥哥在读佛学院,不在本市,他得好好规划时间和路线才行。
所以,才有了这些天的虚与委蛇和不动声色,就在高智商的姚永晋也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妥时,他趁他去上班了,一鼓作气拿了自己的钱和证件,连衣服也不敢多带,轻装行军,一路南下,去找唯一可以和姚永晋抗衡的亲哥姚永嫡。
怕露出马脚,来找亲哥的事,姚永远也没有和他说,直到到了佛学院门口,他才给亲哥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他。
姚永嫡接了电话来接弟弟时,发现一年多不见的他,五官长开了,身材前凸后翘,要不是他顶着一张清秀的男人脸,怕是谁都要把他当做是美丽女郎。
弟弟从小就是好看的,他一直都知道,只是,他没有想到一年多的时间不见,他长得更加好看窈窕了。
凭他的脸蛋,不知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凭他的玲珑身姿,也不知要招惹多少少男。
然而,这两个有点汇聚在一起时,却让弟弟成了大多数人眼里的异类,导致他不仅不受欢迎,还颇多受伤。
还好,看他样子,应该过得还不错,只是,看气色有点差,而且,他这毫无预兆地这么大老远跑来找他,让他的心提了起来,快步走过去,殷切地问道:“小永,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姚永远看一年多没有见过的哥哥,有种想流泪的感觉,哥哥从小就比优秀,是爸妈的希望,更是个正常的男人。
人人都夸的姚永晋也要被他平分三分秋色。
可是,就是这样的哥哥,五年前读了佛学院,不理红尘。
一年多没见的时间里,他虽然相貌上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样的温润俊美,然而,他的气质却越来越和之前不同,举手投足间越来越有一股神仙超然的气质,他疾步而来,却像是踏云而至。
姚永远心里有些没底,这样看破红尘的哥哥,会相信他,理解他,并且帮助他吗?
姚永远拿不准,但是,他也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上。
“哥哥,我,我有事找你。”
姚永嫡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宿舍,给他泡了杯茶,再拿出一些坚果果脯给他垫肚子。
姚永远就捧着杯子,壮着胆子将自己和堂哥姚永晋的事说完了。
说完了,半天,他也没有听见动静。
他以为哥哥不信他,或者是被他气着了,急急地看向他,小声地道:“哥哥,你,你别生气,我,我怕他,真的不是我主动的,你不知道,几年前,他就,他就……”
“哈哈!哈哈哈!”姚永嫡发出一连串苦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姚永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子,怪怪的,像生气又不像,说不像,但是空气温度明显降低了好几度,他全身都散发出阵阵寒气。
“哥哥?哥哥?”姚永远有些不安地喊他。
却被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右腿直接抵在他的腿心,声音苍凉而冰冷:“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的,牛不喝水能强摁头?你还好意思说他几年前就对你动手动脚,当时你不来找我,怎么,现在被人上了,知道来找哥哥了,嗯?”
“哥哥,对不起,不是我不和你说,我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好一句轻巧的不知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宁愿出家也要呵护的好弟弟,竟然被猪拱了!”
“哥……”
“不要叫我!你当我是你哥吗?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你是不是长了大nai子小xue口,就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嗯?撅着屁股求着姚永晋上你,嗯?!”
姚永远不敢相信如此粗俗诛心的话是最疼爱他的、温润如玉的哥哥说的,他流着眼泪摇头:“不,不是这样的,哥哥,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说你弟弟,你不是这样粗俗不讲道理的人……”
姚永嫡听见这话,气笑了,他大手罩住他的一只大nai说道:“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哪样的人?我粗俗?我如珍如宝地珍视你,到了最后被你按下粗俗的帽子,来,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粗俗!”
姚永远说完,就贴上弟弟的Q弹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