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眼里可亲可爱的温柔温润的哥哥,竟然会对他存了这般心思,他当年要读佛学院,让家里人多么失望多么震怒,那画面犹在眼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哥哥那样固执决绝,竟然是为了他?
他只注意到了堂哥姚永晋,却从来没有发现亲哥的心思,更不知道他的内心这样痛苦,为他隐忍至此,然后,他还大老远跑过来,向他诉说他如何被另一个男人强取豪夺?
不怪他生气,在他眼里,天底下大概再没有比他还要杀人诛心的人了。
可是,因为这样,他就要重蹈覆辙,再次和兄长发生不lun关系吗?
理解是一回事,同情是一回事,这不是爱情,不是可以放纵自己的理由。
想清楚了这点的姚永远挣扎着想从哥哥身下起来:“哥哥,我真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说的这些,你让我起来,我们兄弟两好好说话,行吗?”
行吗?当然不行!
姚永远的这句话无疑激怒了姚永嫡,他一把扯掉他的裤子,掏出他被自己撸得半硬的大鸡巴,张口就吞进蘑菇头,口齿不清地说着:“你是自己送上门的,不要怪我,你连姚永晋都可以给,凭什么不给我?”
姚永远不敢想象那样阳光洁净的哥哥会把他那里含进嘴里,他总觉得自己在亵渎他,急急地想要抽出来,却被他双手握着,又吞又舔,不仅抽离不开,还让他全身如过电般的酥麻,让他实在舒服到内心矛盾不已,想要拒绝,身体却不肯。
据他所知,哥哥虽然从不缺乏追求者,但是他从来没有交过女朋友,然而他不知道哪里学的经验,将他的大rou棒子吃得舒服到直想射Jing。
“哥,你,你哪里学的这些?”
“不用学,你哥我自学成才,小永,你不知道,你有多少次入了我的春梦,我的身体虽是第一次,但是在梦境里,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怎么压你的,你怎么在我胯下娇喘求饶的,这个画面出现了不知有多少次了,在梦里,哥哥不知道cao了你多少次了,所以,哥哥怎么能不会,怎么能不懂你?”
姚永远没有想到答案是这个,不过也确实符合哥哥那隐忍的性子,只是,他也太会舔了,他身子瘫软在沙发上,已经没了之前耀武扬威要推开哥哥的气势,予取予求地等着男人的大鸡巴来填满他。
看到他这个样子,姚永嫡当然不会放过他,解了自己的皮带,将自己早就抬头充血的大鸡巴送进他的腿心,挤开层层褶皱,向他体内神秘甬道深处前进。
姚永远虽然不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大鸡巴,但是他仅有的性事经验也就是姚永晋给他的,他的甬道比处子好不了多少,大鸡巴埋在里面,也是堵塞难进。
他的小xue太紧,不仅咬得他哥哥疼,他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感觉好像被再次破处,xuerou被他大rou棒上的青筋磨得生疼,jing身尺寸又大,撑得他快要撕裂开来的疼痛。
“痛痛痛,哥哥~”他忍不住眼泪汪汪地看向哥哥。
姚永嫡看得心疼,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不疼,不疼,哥哥会温柔的。”
他温柔的吻着弟弟的身子,脱了他的上衣,含住他的nai子,左右开弓,哪边也不冷落,两只饱满圆润的nai子很快被他吃得shi漉漉的,都是他的口水,他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小永,你真漂亮。”姚永嫡由衷赞叹,其实他自己就是一个大美男,喜欢他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然而,他就是只喜欢弟弟姚永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果非要找个感情的契机,大概是十年前,他奋不顾身地救了姚永晋吧!
从那以后,他就注意到了他,如此善良的他,如此勇敢的他,他太小,也就只是哥哥对弟弟的欣赏与偏爱,特别是他因为救人高烧差点丢了性命,让他对他多了一份偏爱与心疼。
人的感情太复杂了,兄弟之情朝夕相处中终究变了味,当他发现自己的眼睛越来越离不开弟弟漂亮的身子时,他知道他必须自救,他不能毁了弟弟,不能毁了这个家。
所以,最终他选择了异地求学,一心向佛,然而,弟弟就是他唯一的历练和劫数,他可以忍着一年多不回家,却在听到他失身于姚永晋时,他高高筑起的堡垒,轰然倒塌。
不过,他不后悔,他之所以一直没出手,是因为他爱之重,护之切,不忍心伤害弟弟,更不想被弟弟骂变态,不相往来。
如今,弟弟都被姚永晋那家伙睡了,他再怎么隐忍,也改不了弟弟被男人上的事实,既然弟弟已经和男人睡了,那么他的男人是姚永晋不如是他!
所以,姚永嫡带着决然的心情将弟弟压在身下,折过来叠过去,粗长性器将他小xue里的花蜜都捣成了泡沫。
他就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不辞辛苦地给弟弟打折着桩,待一泡浓Jing喷射在他的子宫暖壶里,他多年的相思隐忍不仅没有得些许慰藉,反而更加催发了他对弟弟的占有之心。
他抱紧和他一样大口喘着粗气的弟弟,咬他的耳朵,吮他的唇瓣,要不够地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