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好甜……呣啊~娇宝贝儿让我进去爽爽好不好——”
“砰!”
一身正装的男人硬生生踹开了门。
对上的第一眼,是倚躺在天鹅绒软垫里的少年,一双似猫惬意慵懒的赤色眸瞳。
他穿着那日素色的红裙,黑发下的面容是如此艳丽生动,抹上些许被情欲薰红的莹白肌肤,勾得人心痒痒小腹直窜上烧着烈火。
而易怀轲在他的脚边,像狗一样赤裸着伏跪着舔他露出的脚趾,而赤裸的下身在手上拿着的粉色硅胶杯缝隙中磨蹭,地上流了一滩不知是润滑剂还是yInye的腥水。
他们的旁边,床上、窗台、茶几、书柜,几对男男女女正干得热火朝天,空气中都充满着交yIn的气味。看到突然闯进的易泯生,他们就像当即被泼了一盆水,战战兢兢地拉着衣服从一旁试图逃了去。
“Cao!”被打断的易怀轲像是爆炸的火药桶,直接抬了头朝门口站着的易泯生骂,“我说是谁呢,你他妈不是清高得很吗?怎么净来坏爷的好事……”
祝灵抬着手指勾过了易怀轲的脸,轻笑:“他也没说是来破坏的呀。”
“唔……”易怀轲对着他露出痴迷又委屈的神色。
“是不是啊,易泯生?”
少年忽然念出了他的名字,那清甜的音像是在他渴求的饥饿欲望上加了一把火,隐隐约约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漫出了抵着小腹的炙热之物。
那一刻他忘记了语言,忘记自己一贯的沉默和不愿与人浪费时间的口齿交谈。望进那面瑰奇的深渊,于是祝灵的声音成了他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从他的腹腔升起。
在某一瞬间,他感到自己是在以灵魂与那个少年交流,而他从未与他如此亲密。
“过来。”多么纯洁的诱惑。
“你想要我,不是吗?”
易泯生再度被饥饿吞没,只不过这一次,乃至其后,令他无法自拔的都成了性与欲。
过来。
再冷血的动物也会有血ye沸腾的时候。他深知往前的每一步都是在以自己的性命冒险,但是挑战与征服组成了他,第一流的野心家势必为胜利不择手段。
于是他向前。
“宝贝儿~你……”易怀轲有些不满,伏在他的脚下耸拉着脑袋。
“乖,一起玩不是更有趣吗?”祝灵眨了眨眼,却是向着易泯生的方向。
易泯生死死盯着他,便再也移不开方向。
他看到,他那纤细皎白的指落在了裙摆,缓缓、缓缓地捏着红色的裙角,一点一点,撩了上去。
“呃……”易泯生握着手,指甲深深陷进rou里。他甚至能感到腺ye从欲望的甬道里穿过,滴出了抵着裤子敏感的jing头,濡shi了前侧。
他盯住他的手,他洁白无暇的手,拂过血一样的红,像是在打开一件诱人礼物,一点点、揭开裙下的秘密。
“唔——”
那一瞬间他的目光落在祝灵展露的部位剧烈地放大,仿佛自天灵盖劈下了通过全身的掣电。他盯着那红裙下的旖旎,分开的两瓣娇嫩如春日初绽的樱朵,柔美得仿佛滴着清晨甘甜的露,顺着缝隙滑动而下,落在轻微翕动的小口——造物主最Jing美也最残忍的馈赠。
喉结滚动着,连脖颈的血管都抑到明显地突起。他无法分辨那一刻自己是被推入欲海,还是达到了从未有资格触及的天堂。那凶猛的巨物在胯下喷出了几股极富冲击力的ye体,喷shi了穿戴整齐的衣物。
可似乎又像是一场幻觉,因为那胯下之物在射过Jingye之后,不仅没能纾解了瘙痒,反而变本加厉地促升了多倍的欲望——
想要掠夺……全部埋进去……
“想要吗?”祝灵露出恶意又天真的笑容。
易泯生怔怔地移不开眼睛,只直直地盯着那娇美诱人的女性器官看。
“想——”他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间。
“想!宝贝儿快让我舔舔……”易怀轲眼冒白光,像狗一样伸着舌头就要往那处去舔。
“等等。”祝灵抚着易怀轲的脸偏向一侧,露出俏皮的笑容。
“你哥哥没准备好呢。”
“易泯生。”祝灵仰着面看向他,柔柔地开了口。
“你饿吗?”
他怔在原地,不可置信般看向了祝灵赤色流动的眼。那里蕴藏最深层次的欲望,最致命的诱惑——
饿。
“我给你。”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易泯生当即迈步接近他,接近那甜蜜的诱惑,带着浑身的欲火和饥饿。裤子里硬挺的yIn物涨大难受得快要爆掉,汹涌地不断喷涌着腺水,几乎扩散着渗出了布料。
终于和祝灵没了距离,他匆匆解了皮带拉下半截裤子,一根被yIn水包裹的肿大巨物跳出来,狠狠击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发出“啪嗒”的yIn靡声。
“我Cao!易泯生你这也要跟我抢——”
易怀轲惊叫着咒骂,他自然也看到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