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米开外的正室殿堂,卫知柏神色如常地和那群死气沉沉一脸严肃的老头交谈着,脸上没有展露任何奇怪的地方,然而需细看才能瞧见,他坚挺的鼻翼侧已经渗出了不少汗珠,额前的发逐渐也被冷汗打shi。
真是能忍。祝灵瞧着好笑,便又恶趣味地调了手中遥控器的档次。抬头一霎那便看到那双一贯沉静的眸子里极力掩下的压制,卫知柏立定的挺拔身姿几乎一晃。
然而那只是一瞬间。那张俊逸温润的面庞很快恢复了镇静,他与那群人侃侃而谈,咬字清晰语调轻快,神色认真且投入,就像在他身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像他胯下根本没绑着几乎能把他的卵蛋震碎的跳蛋,也没有一个反勾着肠壁的器物塞在后xue,能对着他的敏感点一分钟能Cao上千下。
噢……还有他那狗屌似的yIn根。出门前,祝灵取了之前黑市小贩送的那瓶助兴的yIn药,直接对着那yIn根偾张的马眼全部灌了进去。那时卫知柏慌张地哀求他说这样会肯定会被玩坏掉,不过还是默默任着祝灵下了狠手。
他那东西本来就很大,硬起来更是明显得不行,为了不让别人瞧见,祝灵好心地给的他jing头系了蝴蝶结,从腿下硬生生绕到后面夹着跳蛋和肛塞环绑在了一起。
来时一路上走过满大街拥挤的人群,祝灵被他小心翼翼地拉着手在前面走,回过头看着他眼底一片shi润,还以为终于能看到他忍不住哭出来,不过事实上到了他真受不了的时候,只会在路边把祝灵抱在怀里,靠在他的颈边低低呻yin着达到高chao,最后还要凑在他脸侧亲几下才不舍地松开。
现在他倒真像夹着尾巴的狗,只不过双腿间夹的是他自己那磨得紫红肿胀的yIn根。随着走路就会扯着包皮Cao他自己的大腿根。要不是那骑士服的裤子防水,他行走都会喷水的yIn态势必展露无疑。
祝灵无聊地把控制器在手里抛着,等待让他厌烦。他偶尔会想让卫知柏当着那些老古板的面出糗,看看那所谓圣静堂最厉害的杀手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但他又不太想让其他人看到卫知柏yIn贱的模样,这令他感到奇怪。如果卫知柏会对其他人露出那副样子,他一定毫不犹豫剁了他那根东西再把他一脚踢开一走了之。
不过一会儿,在祝灵还在望着傍晚风景发呆的时候,卫知柏已经结束了他那所谓的正式谈话,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祝灵抬起头看着四下无人,那群人已经离开了,现在过道里只有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如果他自己算的话。
“灵……”卫知柏终于松懈了紧绷的身躯,浑身微微发着颤,碰到他,便直接伸出手从他腰下揽过,抵着砌栏把身形纤弱的少年紧紧搂在了怀里。
“灵、真是……太坏了……”他克制地低喘着,热切的呼吸都喷在祝灵的耳侧,语气中却带着爱昵的无奈。
“你不乐在其中么?”祝灵冷声反驳,“你在路上不就高chao了好几次?”因为没了距离,靠在他的胸口甚至能听见卫知柏体内震动器的声音。
“唔嗯……”卫知柏埋进他的肩侧,抬起的一只手掌抚着他的脑袋,亲热地吻他耳侧散落的短发。“没办法……一想到灵就会、嗯呃……会忍不住。”
祝灵别开脸,“贱公狗,你随时都能发情,不要和我扯上关系。”
“好……不怪灵,是我自己不经玩。”卫知柏微微抿着唇,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痴迷地感受着怀里人的香甜气息。
“呃、呃嗯……”吸着祝灵颈侧的气息,那双眼逐渐失焦,抵着少年腿部滚烫的yIn屌不自觉磨蹭了几下,浑身都剧颤起来。
祝灵被他的力度拥得难受,一垂眸,直接抬起腿一膝盖狠狠撞在了那物上——
“哈啊——!!好……痛!呃啊——”
瞳孔被剧烈的疼痛撞得一散,卫知柏当即缩了背弓下身痛喊出声。
“哼。”祝灵一把把他推开。
“哈!哈啊……”卫知柏吃痛地攀住栏杆,浑身抖动了一下,大腿不自觉颤动开来——
他本还能继续忍下去,未曾想在放松时直接被祝灵给踢上了顶端,几股压抑的Jingye几乎是喷在了早被浸shi的裤子里。
祝灵毫无怜悯地看着卫知柏望着他在高chao余韵中惶恐又委屈的神色,缓缓开了口,“既然射了出来,那么你一个月都别来见我了。”
卫知柏顾不得胯下炸裂似的疼痛,微弓着背忙急切地拉住了他的衣袖,“灵……我错了,你不要……一个月太久了、我……”
“滚开。”祝灵一把打掉他的手。
“我以后都把它塞住好不好?灵、灵……我好想你,我每天都想见到你,一个月我会疯掉的……”
卫知柏哀伤地恳求道,那模样似乎真的表明离了祝灵他会当即死掉。
“那就十五天。”祝灵偏头想了想,扳着手指,“十五天太少了,不如……”
“不要!”卫知柏当即握住了他的手,把它移到唇边恳切地亲吻着。
“灵……一秒钟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好爱你……唔……”他低下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