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愿回忆这之后的事,甚至想就这么丢下笔,连同这本屈辱的日记一起烧了(凌乱)(划掉)原来被注射毒品、被强jian、被像狗一样对待(划掉)我终于明白秦栢玉想干什么了,他不是要摧毁我,也不是要摧毁秦骁(凌乱)】
【他只是疯了】
“骁骁,你知道什么最能让人绝望吗?”
秦栢玉一圈一圈收紧套在秦骁脸上的布条,布料勒进秦骁紧闭的嘴,黏shi的津ye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渗出。
秦骁死命挣着缠住手腕的绳子,凶狠的眼死死瞪着他血缘意义上的父亲。
“我给你一年的时间,只有你和沈纯两个人的一年,骁骁,你为什么还不高兴呢?”秦栢玉抽出腰带狠狠打在了秦骁身上,秦骁闷哼出声,身体因疼痛无法控制的颤栗。
“是觉得一年太少了吗?可我只能给你们一年啊,沈纯是明星,消失太久我也不好办啊。”如果忽略秦栢玉手下的狠辣,他看上去像极了一位被儿女伤透了心的父亲,腰带染上红色, 伴随血腥味的扩大,秦栢玉狞笑着扔下腰带,一脚踹在秦骁的胸口,“我亲爱的骁骁,你千万不要怪爸爸。”
他拽住秦骁的头发拖到围栏边:“哈……哈哈……骁骁,好好看着。”
看清秦栢玉让他看的,秦骁僵硬得跪坐在原地,身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可秦骁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八面封闭的空间被制造成铁笼的模样,毒瘾一阵阵侵蚀我的心脏。
我用近一年的时间与它抗争,忍受着日以继夜的戒断的痛苦,而秦栢玉用短短一天让我重新染上了它,秦栢玉向来瞧不上林岩的这些东西,这是秦栢玉对我的惩罚。】
【如果那三年是我为了秦骁才活,那么懦弱,那么可耻,许杭和孟浅声难道还不够警醒我?】
被秦栢玉安排进许杭手下做练习生的两个月,我隐约看出许杭并不喜欢娱乐圈,比起站在镜头前又唱又跳,许杭更喜欢待在房间作自己的音乐,有事没事再和女朋友挂个视频聊天。
最开始和许杭的相处并不十分令人愉快。
许杭把我当成是靠后台硬塞进来的投资商的小情人,当然他这么想其实也没什么错,我确实是上了秦栢玉的床,这没什么好反驳,他年少扬名,眼高于顶自然瞧不上我,
连我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我其实很羡慕他,和心爱的人上着同一所大学,就算在忙也不会忘了对方,许杭自信、开朗,不会被任何事拘束,和现在的我就像两个极端。
“沈纯,抬头去看镜头!你是男孩子,别扭扭捏捏的。”
动作交接中,许杭顺势用力握紧我的手腕,凑到耳边的声音轻微而严厉。
训练结束,我踱步到许杭面前,犹豫着开口:“……那个许哥,谢谢……”
许杭仰头灌下一大口水,眉头紧皱斜睨着我。
“你……是秦栢玉的人?”
我一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他果然看见了,几天前秦栢玉来找我,让我在休息室给他口交,出门就看到许杭站在门口。
见我沉默,许杭嗤笑:“你最好换个人跟,跟着秦栢玉,失去的只会比得到的更多。”
我当然知道,我没得选。
“药……”
“给我……药……”
血线从死咬的唇角丝丝溢出,沈纯再也没法忍受这种他无论如何都要淹没他的绝望。
【我骗不了自己,秦骁不能救我】
沈纯数不清这是来过的第几个男人了,他们将那能使沈纯短暂脱离苦海的药涂在身上的各种地方,身下的甬道无时无刻不被恶心的rou块填满冲撞。
割裂的意识令沈纯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想不起来自己是谁,在等谁,只能麻木的在那些男人嬉笑的命令中做出各种动作。
“你恶不恶心啊,把药塞在那种地方。”
“有什么,我听说做爱时候舔前面跟舔后面的感觉是不一样,就是都挺爽,反正在哪他都会去舔。”
“喂,小母狗,听见了吗?”
一只脚狎昵的摩挲沈纯红的不正常的脸:“帮他舔舔。”
沈纯麻木的爬过去,顺从的低下头,他的眼前蒙了一层Yin翳,什么都照不进去,只有干涩的喉咙和嘴唇还在活动。
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类似的画面。
是哪呢?
好像是秦栢玉的书房,一卷落满灰尘的录像带。
类似的场景,恶心的rou体纠缠和一个青年呜咽痛苦的哀鸣。
沈纯当场呕吐了起来,只有秦栢玉,他一言不发的站在沈纯旁边,一动不动,沈纯始终回忆不起那时候秦栢玉脸上的表情。
“骁骁,我很爱你。”
秦栢玉在秦骁耳边低语,嘶哑的笑声一声声割裂秦骁的耳膜,他的眼前是沈纯的惨状。
“唔……”
秦骁徒劳的摇晃着头,他的嘴被布条堵得很紧,眼泪鼻涕顺着鼻腔倒流进气管,让他声嘶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