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衙门后院,终年不见天日的地牢中。
一盏微弱的油灯,照亮木板床上趴着的人影。
他未着寸缕的身体白的刺眼,一头墨色长发披散着,在发丝的掩盖下,隐隐可见Jing致的面容。
可就是这样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却有着一只肥硕无比的大屁股。
“待到来年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写的真好。”
青阳趴在木板床上念叨着,手里拿着一片有些失去水分的萝卜,仔细瞧来,那片萝卜上竟刻着几行蝇头小字,青阳比照着那些笔画,用手指在木板床上慢慢描摹。
这是他难得的自由时间,所以分外珍惜,等到油灯灭了,他每日唯一能自己做主的时间,便到头了。
十几年来,日日如此,只是今日不太一样。
明明灯油还没燃尽,地牢上方的入口却突然响起锁链的碰撞声,青阳蹙了蹙眉,赶紧把萝卜塞进嘴里,三两下嚼碎吞到肚中,将脑袋往枕头里一埋。
“臭哑巴!一天天就知道躺着睡觉,还不赶紧起来!”
尖锐的骂声回荡在空旷的地牢内,张嬷嬷踩着梯子,登登几步冲到青阳床前。
他身后的四个嬷嬷早已习惯,几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上前从床上拉扯起青阳,扒开他的嘴巴,强行灌进一碗药汁。
青阳淡淡的合上眼睛,他不想看见自己接下来的样子,可是青阳不知道,他无意间的清高做派,只会惹得这些嬷嬷更加生气。
“小sao货装什么装,你那副sao样嬷嬷们早就看够了!”
几个嬷嬷冷笑一声,一个人掰开青阳的双腿,一个人两指在他腿间粗暴的一掐,从软rou中生生挤出他还未苏醒的Yin蒂,用力掐了掐。
“没有。”
嬷嬷汇报完,然后伸手去掐青阳的胸前。
“nai头也没有。”
张嬷嬷闻言眉毛一竖,从墙上取了软皮马鞭。
“没用的臭哑巴!调教你十来年都长不出yIn核来!白长这两个sao逼有什么用!sao货!贱货!”
刺耳的破风声划过,张嬷嬷使足了力气,可怜的Yin蒂刚被从软rou强行中挤出,此时还没来的及缩回去,只能毫无保护的承受着鞭打。
青阳痛哼一声,下意识的想合上双腿,却被身边嬷嬷眼疾手快的按在两边,另两个嬷嬷跳到床上,一个按着他的双手,另一个揪着他的nai头,用力向上提起。
不要…nai头…好痛…要被揪坏了…啊啊啊不要抽…不要抽Yin蒂…
粉嫩nai头被揪成薄薄一片,好像要断掉一样,青阳吃痛又害怕,只能用力向上挺着胸膛,可他越是向上挺身,那个嬷嬷就将他的nai头揪的越高。
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已经挺到极限,那个嬷嬷冷笑一声,胳膊一用力,竟然就这么揪着青阳的nai头,将他的上半身拎了起来。
“啊啊啊……”
青阳惨叫着扭动腰肢和屁股,嬷嬷们没有阻止,她们要的就是他这样。
ru头被揪成一条长长的rou片,就在那条rou片即将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的时候,那个嬷嬷双手突然一放,青阳的身体重重跌回木板床上,脸上满是泪水。
两条嫩rou啪的一下,弹回它们原来的地方,却已不似原来的形状,而是变得长了许多,看起来十分yIn乱。
青阳喘息着,还没回过神来,张嬷的马鞭接踵而至,刚才的嬷嬷同时揪着还没休息好的nai头,将青阳的上身再次提起。
“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再次响彻地牢,这样的凌虐重复了不知多少个来回,直到青阳体内的yIn药渐渐开始生效,惨叫渐渐变成浪叫。
他如玉般的脚趾绷得直直的,脸颊上布满快乐的红晕,两个小洞也不停吐出汁ye,一副马上就要高chao的样子,。
张嬷嬷见此赶紧停下手。
“这都能出水!你看看你自己这幅下贱样子!贱母狗!”
青阳紧闭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眼神无悲无喜。
从他记事起,这些yIn虐便日日施加在他身上,皮鞭,蜡烛、冰块、银针,各种花样层出不穷,刚开始他只觉得痛,后来竟是慢慢生出乐趣来,直到现在,他已经变成了一只无论被怎么对待,都只会觉得爽的母狗。
这幅下贱样子,还不是全都拜张嬷嬷所赐。
是那一碗碗yIn药将他变得yIn荡,就像现在,他的Yin蒂和nai头虽然肿痛的火辣,但更多的却是奇异的快乐。
不要停……saoYin蒂还要…打我…打烂小母狗的saoYin蒂…揪烂saonai头…
脑中回响的全是嬷嬷们羞辱他时说的yIn话,青阳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非常讨厌,甚至憎恨这些词,但是情欲上来的时候,他脑中想的,也只有这些。
肿了两倍有余的Yin蒂在空气中颤抖着,胸前的nai已经变成两个长长的rou条,几个嬷嬷瞧着差不多了,端来一碗浓稠的黄色ye体,用软毛刷蘸了,在他刚受过凌辱的Yin蒂和nai头上来回刷着。
被yIn药淬炼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