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这样的放置要持续很久,直到他大腿内侧疼到没有知觉,身上的yIn药完全失效,屁眼里的姜也不辣了,那也嬷嬷才会过来将他解开。
青阳理所当然的认为着,所以当地牢上方响起动静时,青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地牢门被掀开,一个熟悉的人影踩着梯子,急匆匆的下来,青阳瞬间脸色惨白。
温叔…他怎么来了?!
温叔每日都是等嬷嬷把他解开后才过来,他虽然没有衣服穿,但好歹还有两床薄被可以掩盖身体,可今天温叔这个时候来,他还绑在架子上…
青阳面色煞白,谁都好,他最不想让温叔看见这样的自己,他宁愿死…
“青阳别怕!我不看!我不看!”
温叔像是知道青阳所想,连忙出声安抚。
地牢的梯子是挂在墙壁上的,因此温叔要抓着两边的的绳子,背对着青阳才能下来,他一下来便用袖子掩住眼睛,倒退着慢慢走向青阳。
“我不看,青阳别怕,我给你带了药,你在左边还是右边?”
温叔说着,另一只手拿了药向后递,青阳眼眶发涩,哑着嗓子小声指挥。
“左边一点,再往后一点,手往下面放一点。”
伸着脖子在温叔手掌里吃到药丸,青阳忙问道:
“温叔怎么现在就过来了,平日里不都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温叔打断。
“出了点情况青阳,具体我不好跟你解释,但这是你离开这里的最好机会!”
“真的?”
青阳面色大喜,温叔掩在袖子下的脸也是老泪纵横。
“对!你且听我说!明天晚上你就会离开这里,他们会把你到一个男人床上,但你不要怕,那个男人很正直,不会对你怎么样。”
“温叔怎么知道?万一他见色起意…”
青阳脸上满是疑虑,他知道自己好看,身子也是男人喜欢的,单看那些坏嬷嬷的态度,他也猜得到,虽然没见过除了温叔以外的男人,但对于这种生物,青阳一直保持一级戒备。
“你不要怕,我曾见过那人,他叫李光瀚,是个非常正直的好男儿。”
“哦,那我要怎么做,求他救我吗?”
青阳微微放下心来,对于温叔的话,他是深信不疑的。
“不,我今天回去准备些东西,明天你带去给李光瀚,就说昔年诗友酒时温有要事相告,请他务必一看。”
说起酒时温三个字,温叔有些恍若隔世,他抹抹眼角,马上收好情绪。
“他一定会看,到时你跟他说酒时温拜托他照顾你几日,不出半月,我必去接你!”
“真的?太好了温叔!”
青阳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他仰着脖子,看着温叔的背影。
“放心吧温叔!东西和话我一定带到!”
温叔长吁一口气,摸索着拍了拍青阳的脑袋。
“这些年苦了你了,温叔马上就带你回家,你不是一直说想考秀才吗?等回家温叔就给你安排,以你的天赋,只要再苦读三五年,中个秀才不是难题。”
“嗯!”
短暂的谈话没进行多久,温叔就匆匆离开,倒不是怕人发现,只是他不太方便在这里。
吃了温叔带来的药丸,身体里的情欲很快便褪的一干二净,以往每日受这yIn刑时,青阳只觉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今日却只有开心。
他要回家了,虽然温叔说爹娘早亡,但他还有温叔。
“无为其所不为,无欲其所不欲,如此而已矣。”
“好学近乎知。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
一遍遍的背诵着那些刻在萝卜上的诗文,青阳从未觉得时间可以过得这么快,他喜欢的那些还没温习完呢,安静的地牢里又被张嬷嬷的叫骂填满。
“臭哑巴,可爽够你了吧!”
青阳趴在刑架上装死,他心中疑惑,每日都是别的嬷嬷来把他解开,今日怎么是张嬷嬷来了?
很快,他的疑惑便得到解答。
地牢上方不断用绳子吊下来一只只木桶,那些嬷嬷拎了桶子倒在浴桶里,青阳斜眼瞧着,倒出来的水黑乎乎的,还冒着滚烫的热气,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青阳皱了皱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贱货!还没夹够?赶紧拉出来!”
张嬷嬷甩着马鞭抽在青阳的屁眼上,青阳吃痛屁眼一抖,噗的一下,将那根粗长的生姜喷出去老远,同时还伴随着大片的yIn水,噗嗤噗嗤的喷了五六波。
张嬷嬷瞧着,估计有两个海碗那么多了,心中对青阳更加轻贱,她拿了根包着软布的木棍捅在青阳的屁眼里,粗暴的擦拭着他xue里的yIn水,直到软布换了四五条,方才擦的干净。
一旁的嬷嬷早就捣好了生山药泥加了药粉,她们一人掰开青阳的屁眼,一人拿着漏斗,将整整一碗全都灌进青阳的后xue。
“夹好了,要是让我们发现漏了一点,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