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烛光照射下,陆远将怀中人大畅的美景一览无余,少年身下那处生的白净,一丝毛发也无,两瓣嫩白饱满的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水红色的rou缝。
此时不知道是高热的煎熬,还是被陌生男人掰开玉腿视jian的羞涩,少年的大腿根部略微紧绷,挤压着清透的花汁混着Jingye泊泊流出,不一会就将肥嫩的rou蚌染得亮晶晶的。
陆远尽量维持面无表情,伸手将柔软的锦帕轻轻碰上那处粉润的小xue,因为凝脂般的xuerou太过于娇嫩,甚至锦缎的帕子也略显粗糙,擦过中间那道窄缝时,引得娇怯怯的rou唇一阵轻颤。
仰躺在男人身上的于余轻皱起眉头,不安地扭动一下腰tun,想要躲开那股奇怪的触感,但终究是太过于信赖那股浅淡的沉水木香,他又将小脸往宽大的袍子里埋了埋,仿佛这样就足够抵御一切未知的危险。
陆远喉咙微微收紧,怀中软糯的少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让人不由得想要搂住他好好呵护,但手指隔着锦帕感受到的销魂触感,又让男人浮想联翩。
他下身的孽根已经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在宽松的下袍处顶起一个大大的鼓包,陆远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清理小xue里的男人Jingye上面。
男人两根长指微微用力,将锦帕一端按入嫩生生的xue口,浊白的Jing水很快打shi了帕子大半,陆远隔着帕子用手指在rou道里来回抠挖,带起敏感媚rou的一阵轻颤。
雪色的蚌rou在布料的反复摩擦下,逐渐充血肿胀,变成了浅浅的桃粉色,在他怀里的少年大开着腿心感受越来越深入的抽插,已经抑制不住地轻声呻yin起来。
于余细细的腰肢不自觉随着陆远手指进出的节奏,一晃一晃地轻轻配合,Jing水渐渐被锦帕带出小xue,滴滴拉拉地顺着腿心淌到柔软的股缝。
这些ye体聚成一股,又在于余轻抬雪tun迎合男人的插弄时,滴落到陆远歇息的床榻,在他常用的被褥上聚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空气中一股甜甜的味道飘散开来,温雅从容的俊美男人坐在床边,怀中斜斜拥着一名清纯娇艳的小美人,男人的衣袍一丝不苟地系着,映衬的怀里赤裸裸的雪色rou体愈发yIn靡放荡。
幼猫一样的呻yin自脸色媚红的少年嘴里泄出,他紧闭着双眼,尖俏的脸颊在男人胸膛蹭动,下身修长秀美的双腿一时松一时紧,正在被男人用手指隔着锦帕,深深地抽插着腿心的yInxue。
陆远皱起剑眉,只觉得浑身被少年高热的肌肤一烫,自己也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他平时守礼端方,对于男女lun敦一事并不热衷,不然也不会在育有两子妻子亡故后,就不再续弦。
身为独掌大权的丞相,他整日投身朝廷大事忙碌不已,甚至同僚下官奉承讨好时,也远远避开烟花放诞之地,在府里连自渎都很少动手。
在相府下人眼中,他们的相爷这几年除了醉心权势之外,温润如玉的脸上愈发疏远清淡,平时走动配上一袭淡色青袍,简直要变成神仙般无欲无求。
然而,这个晚上,在明晃晃的烛火照射下,温雅而不失威严的男人却脸色微红,额角现出细汗,眼神幽暗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摇着头颅,嗯嗯地将tun部摇晃着越抬越高。
又紧又窄的嫩xue艰难地吞咽着锦帕,男人的手指感受着shi淋淋、滑腻腻的xuerou,像是婴儿小嘴一样吸附着指尖,因为怀中之人还发着高热,而尤为地销魂蚀骨。
被这柔软细腻的吮吸勾引,陆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指越插越深,入到最后,几乎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插到Yin户内部,竟不是在引导xue内Jingye的吐出,而是按寻着花xue深处的那一处sao心,又快又急地摩擦刮蹭起来。
被jian的大开的花xue不再吐出Jingye,而是不断涌出黏腻清透的yInye,于余无意识地咬住嫩红的唇瓣,自鼻腔吐出甜蜜婉转的嘤咛。
少年平坦润泽的小腹无力地起伏着,白玉般修长的小腿在柔软的床铺胡乱地滑动,花瓣般的脚趾勾住陆远月白色的衣角,一点点将男人严整的衣衫揉搓出凌乱的褶皱。
“不……不要……哈啊——”
陆远听着那痒到人心间的喘息,幽深的视线不由从yIn荡收缩的小xue,转向于余半开的脸颊,少年还是昏迷着闭紧双眼,不知是发烧还是被jianxuejian的情动,眼角拉出一抹斜飞的殷红色。
他软软的唇瓣带着一点粉,微微抿起的时候润润的,让人看着看着就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那么甜。
这么软,又这么娇,小小的一个,玉一般的少年,就这么嫁到了相府,如果不是这场变故,今天应该就是他和儿子的大喜之日。
陆远的思绪不由飘散开来,洞房花烛之夜的少年,在红彤彤的喜床上,会像现在这样,娇怯怯地向儿子张开嫩腿吗?会被迫把那口小巧紧窄的女xue扒开,害怕地请儿子用鸡巴插进去吗?
看他刚刚被蹂躏的红白一片的小xue,想必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按儿子那急色不耐烦的性子,只怕根本不会怜惜佳人。
估计连怜香惜玉的前戏都不会做,粗长鸡巴直挺挺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