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佳人在怀,赵进宝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了。
现在的他早已摸透了杨玉露的每一寸肌肤,懂得如何让杨玉露哑着嗓子哭泣求饶。他抱着杨玉露,从马上到草地上滚了数百米。
赵进宝跨坐在杨玉露的大腿根处,扶着杨玉露的阳物,慢慢吞进自己的后xue。他薄唇不住地亲吻着杨玉露的脖颈,上半身与杨玉露紧紧相贴密不可分,双手在杨玉露光滑的背脊上来回摩挲,tun部不停地收缩挤压着杨玉露的Yinjing……
杨玉露的小身板被刺激得踉踉跄跄,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呜咽的低泣在空旷的夜里仿佛激起了回响,显得格外的清幽悦耳。阵阵清风穿过草木,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在给他们伴奏。
夜风吹在杨玉露光裸的肌肤上,薄汗渐渐风干,盐分停留在白皙的肌肤上,仿佛渡上了一层晶莹的珍珠粉,在这静悄悄的深夜,仿佛闪着光,清清冷冷的,却是在媾合。
凉风拂背的冷刺激,和激情四溢的火热交缠,身娇体软的杨玉露不禁轻轻地咳嗽了起来,他边咳边喘,格外的勾人心神。
柔弱无骨的小身子随着阵阵低咳一颤一颤的,却反而Yin差阳错地使得两人肌肤相贴之处越发地紧密,仍在兴头上的赵进宝大汗淋漓、越发的神清气爽、斗志昂扬。
杨玉露不禁有些气闷,赵进宝为什么体格那么健朗,就不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吗?
随着赵进宝一个“鲤鱼跳龙门”似的跃起又回落,杨玉露的玉jing被搅弄得舒服地抖了又抖。杨玉露长睫轻颤,闭着眼“嗯嗯”地哼了起来。
赵进宝的粗rou棒又胀大了一圈,弹在杨玉露的肚脐眼上“铛铛”作响,浊ye哗啦啦地喷洒了杨玉露满身,
杨玉露的肚皮被弹起,下意识地看了下,顿时满心的不甘:凭什么,赵进宝的丑东西,能那么大?
他愤恨地一口咬在赵进宝肩膀上,“嘣”的一声,才把赵进宝的肩膀咬破点皮,却反而把自己的牙齿给磕疼了。
他眼里顿时蓄满了泪花,他好委屈,“呜呜呜”地低声呜咽起来,好像寂夜中的被伙伴落下的可怜幼兽。他越哭越伤心,哭到动情处,还“嗝”地打了个嗝。
赵进宝大惊,忙问杨玉露怎么了,手忙脚乱地给替擦眼泪。
杨玉露余光瞥见赵进宝的仍旧像是要高耸入云的阳物,他感觉牙更疼了,哭得越来越凶,泪珠儿大颗大颗低落在赵进宝手心。
赵进宝吓得六神无主,只听杨玉露大声哭喊:“我不想再看到你了——咳——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了——咳——你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停地打哭嗝,又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弱不禁风的身子不住颤,发出阵阵清灵的低咳娇喘,十分的楚楚可怜。
赵进宝这时又怎舍得走?他好说歹说,杨玉露都不听,赵进宝没法,只得抓起杨玉露的手,抚在自己心口,温柔地凝视杨玉露:“玉露,我的心都是给你的,你要是真不想见我了,就从这里把我的心挖走,我也不要这颗心了。”
赵进宝的眼神格外专注明亮,就像深夜里盯住猎物的野狼。
忽然,“嗖”的利箭破空之声传入耳中,两人都来不及反应之计,杨玉露摸到了赤红的鲜血,那是射进赵进宝左肩处的竹简所致。
“放开我女儿!”南宫烈的怒吼声从一百多米处的树丛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南宫烈刚下马,被眼前的艳事震得身子往后颠了一大步。
他女儿的身上白白红红,白的是男人的混浊,红的是被男人揉捏、啃咬的印记。
男人的rou棒子还打在他女儿的身上,而他女儿的“花心”,不,他女儿没有“花心,他的女儿是儿子。
而他儿子的阳物,正被另一个男人吞吐!他儿子满面泪痕好可怜……
南宫烈满目森然地瞪向赵进宝:“禽兽,还不放开我儿子!老子送你见阎王!”
说着,他挥剑砍向赵进宝,赵进宝却仍旧一动不动,似乎任由砍杀。
杨玉露有点慌了,他虽然不喜欢赵进宝,可是也没想过,眼睁睁看着赵进宝被自己刚认的父亲杀死呀。
他只是喜欢玩,喜欢钱,可不喜欢流血事件的,他害怕。
他拽了下赵进宝的胳膊,想把赵进宝拉到一旁,却没拉动,反而因为大半夜的折腾而弱不禁风地倒在了赵进宝的怀里。
“呜呜呜”,他真是个废物美人,啥都不会,只会被男人欺负哭。
赵进宝扶稳杨玉露,怜爱地吻着杨玉露头顶的乌发。他肩上的血渍滴打在两人交缠的草地旁,绿叶上点点白浊分外的显眼,分不清究竟是谁的Jingye。
南宫烈心头火起,却终究是怕伤着杨玉露,咬牙切齿地收回了宝剑。
他强行压制住暴虐杀意,伸出空出的左手,尽量温和地对杨玉露道:“玉露,跟爹回家。”
杨玉露也想回家,可是他整个身子都被赵进宝牢牢禁锢着,他的阳物也被赵进宝夹得更紧了。他不仅起不来,还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