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凭被射了一肚子浓Jing,腿软绵绵的,整个被保镖抱在怀里,红艳yIn靡的xue一股股吐着Jingye,周柯把手指伸进去草草捣了两下,排出了一些,其余的射的太深了。林凭强撑着扶着他的胳膊,慢慢站起来往外走,每一步都带着高chao麻痒的后韵,深处的Jingye随着动作开始往外流,他都已经能想到这些Jingye弄shi他的内裤,甚至因为动作弄脏那条恶心的裙子。
他认命地撅下屁股:“把我的内裤塞进来吧。”
蕾丝的半透明的内裤被团成一小团,塞进刚被Cao过的小xue里,布料的摩擦感让林凭的腿抖得更厉害了,他的手抓着周柯的小臂,唇齿间无意泄出的轻微呻yin让周柯想要拿出那团该死的情趣内裤,再一次按住他好好Cao一顿。
林凭撂下恶心的长裙,尽力露出一个笑,走出了洗手间。外面灯火通明,高耸的楼宇,灯红酒绿的街道,寻欢作乐的人们,连车童看起来都那么高级。
这里没有星星,所有的星月都被霓虹灯掩盖,曾经没成年的时候,他总是幻想这种地方会不会很有趣,有好喝的酒,有专业的主题酒会,连他的父亲偶尔去一次都会赞不绝口,可是后来他才明白,在这种地方还不如和周柯爷俩喝廉价啤酒的那个冬夜,温暖又幸福。
他好累,这条裙子售价高昂,连他母亲想买也会咬咬牙,丝绸的质地包裹着他,轻柔却叫他喘不过气。周柯启动了车子,没问他去哪里,他在昏昏欲睡中看见了高中Cao场的夜空,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月亮朦胧像罩了一层纱,他和周柯躺在Cao场上,雨后草皮的味道飘进他的鼻腔……
“教务处报特长生呢,你不去啊?”周柯半搂着他,他这阵子胸部微微隆起,隐隐有发育的迹象了。周柯手也不老实,藏在校服下面摸他的嫩nai子。
“别……嗯……我想学美术。”林凭躲了一下躲不开,横了他一眼,把那只作恶的大手捉住十指相扣:“我家里不让。”
周柯挑眉,他心知这小坏东西能听家里安排才怪了,果然,林凭狡黠地眨了眨眼:“我报了美术哦。”
周柯捏捏他的脖颈:“林大画家,晚上吃什么?”
林凭凑到他耳边,身上有柠檬味的洗衣ye味道,还带着股说不出的甜味儿:“拌面?麻辣烫?还是老公的大鸡巴呢?”
他太坏了,明知道周柯一听这句就会支帐篷,周柯窘迫地拽过校服外套挡住自己隆起的下体,咬牙切齿地摸了把林凭的小屁股:“等周末的,浪货。”
体育生经常把他压在厕所隔间偷偷亲,也不做什么,周柯也不舍得,晚自习佯装去卫生间的时候,他就会把林凭压在隔间门上:“让哥亲亲,小学霸。”
刚开了荤的少年人哪儿经得住这样的折磨,粗喘的热气都要把他耳朵蒸透了,偏头躲开的时候又会被咬住耳垂,只能听见男人含糊地夸他水又多又甜。轻薄的夏季校服半袖被撩起来,周柯哄他:“叼好了。”
他就只能咬着校服下摆,把刚发育的小nai子和校裤内的嫩逼都展示给对方。温热的舌头打着圈舔他的nai头,又吸又舔,偶尔周柯牙痒了忍不住了,就会咬一下。小少爷推着他毛栗子一样的脑袋,扎手极了,也推不开,周柯干脆把上衣一脱:“给你摸腹肌,别推我了。”
把两颗nai头都要吃的晶晶亮亮的,赤膊的周柯才会用手摸一摸少爷的shi逼,舔着嘴唇逗他:“想在厕所Cao的你叫。”嘴上这样说,手上给小少爷穿衣服的动作一点都没慢,到底是舍不得在厕所和他做。
林凭这会儿就变得穿裤子不认人了,一会儿怨周柯弄了那样多的水,裤子都shi答答的难受极了,一会儿怪周柯咬nai头都要肿了磨得慌,周柯也不和他辩驳,下次抱怨的小少爷还是会来。
初尝禁果的年轻人在哪里都可以偷偷亲昵,连交作业时不小心触碰的手指都能传来烫人的热意。刚谈恋爱,是装作无事发生却又偷偷看个不停,连眼神的交汇都能让空气变得甜腻。周柯把早餐递给他,顺便摸了把林凭的手指,又细又长,一看就是画画的好料子。
年轻的体育生都有些争强好胜的本性,周柯嘴上说着不理解为什么要在女神面前出风头,等林凭真的乖乖抱着他的外套来看篮球赛的时候,他就像动物园的公孔雀一样,灌篮,三分,在场上每进一个球都要回头看看他的小少爷,大太阳下晒着,矜贵的双性人出了点汗,头发略微有些shi,拿着水和他的外套,进球的时候就会双眼放光握拳,平日里冷冷淡淡的脸都会晕起红色,甚至会站起来欢呼,像个欢蹦的小乖兔子。
妈的,这公孔雀老子当定了。
裁判刚要夸这小子打得不赖,转眼一看人早就没影了,在优生班的小双性人面前打转,一会儿说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来了,一会儿说哥帅吧,要是他长了条狗尾巴,现在必定摇的撒欢,没眼看。
周柯是知道他们的家境有差距的,他省吃俭用三个月,每天吃煎饼馃子吃的想吐,就为了省早餐钱给小少爷买个编织手环,他也不明白这玩意哪儿好看,绳子织的就是打了个logo瞬间身价倍增。但是小少爷给那玩意带到手上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