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老师,呜……求求您,真的不行了……”
虞井石坐在办公室门口,背靠着红木门。yIn靡的哀求不断从门内响起,还有另一个男人的回话,一下一下撞击他的理智。
“说说看,现在是什么感觉?已经成功勃起了呢,小徐同学。”
“呜啊、nai头!江老师,哈啊……我的saoxue好痒,想被大鸡巴Cao烂,呜……”
虞井石一拳捶在了地上。他站起身就要走,忽然又想起徐月匣临近门前,艳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对他露出小狗般希冀的眼神,说:
——我只相信你了……待会儿我去治疗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离开啊?
可怜又可爱的脸,和那一天的徐月匣重合了:当他被校园霸凌波及,也厌烦了和婊子的性爱游戏,于是单方面撕毁了契约,把纤细的男孩一个人留在霸凌现场时,满眼绝望的徐月匣,也是默默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离开了。
虞井石额角一跳,感到一阵莫名的眩晕。他扶着墙慢慢坐回原地,深吸一口气,捂住眼睛,又靠回了红木门上。
门里的动静还在继续。虞井石的鸡巴早硬的发痛,他只是坐在那,什么都没有做。
“滋啦——”
江满阳拆开无菌手套,给左手戴上。右手拿着羽毛教鞭,向徐月匣的tun部扫去。柔软的触感在屁股上画着“S”,细致得像是在涂抹油漆,从腰窝一直扫到圆润的腿根。
徐月匣蒙着眼睛,鼻腔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呜咽。随着羽毛兜着圈接近腿心,tunrou不由紧绷,在小绒毛不经意扫过tun缝时,肛口一缩,两滴晶莹的肠ye就被挤了出来。徐月匣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具人偶,皮囊之下全是烈火焚烧的空虚,仰着脖颈、勾起脚背,却被治疗床的束缚所禁锢,催生出更多无法填补的欲望。
江满阳耐心地用羽毛扫过每一寸皮肤,左手轻轻放在男孩的胸膛上,拨弄琴弦似的,揉搓起坚硬的ru粒。隔着薄薄的医用手套,他清晰地感知到徐月匣身体的颤抖。一想到多日来的意yIn对象,现在就被捆在床上、不着片缕,甚至因为自己的挑逗而痴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西装裤就被Yinjing顶起一团,血管微微跳动。
“乖,听我说……我马上给你的右手松绑,然后,抬起你的手臂。”
江满阳压抑着声音里的躁动,耐心引导。徐月匣果然听话,手臂举过头顶后,再次被固定,露出极少被客人光顾的腋窝。羽毛从紧绷的大腿肌rou离开,然后慢慢地,落在了肘心、手臂内侧,一路滑到了腋下。
敏感的痒痒rou刚碰到羽毛,就刺激得徐月匣咯咯笑起来。单纯的痒意没有持续太久,在江满阳不紧不慢的搔弄下,奇异的酥麻不断涌起,紧接着是不能自主停止发笑的恐慌。
“江、哈哈哈哈!江老师,您不要——哈哈哈、呜啊!……呜、哈哈哈哈……”
不断的发笑让全身肌rou都痉挛起来,徐月匣痛苦地想蜷缩起身体,却被束缚牢牢固定。他很快又不受控制地流出眼泪,泪水濡shi蒙眼的黑布,又顺着脸颊落到床单上。断断续续的笑声变成抽泣,江满阳平静的笑容染上疯狂,继续重复瘙痒的动作。
徐月匣濒临崩溃,边哭边求:“别、江老师、老师!求求您饶了我……呜!!”
“别怕,别怕,放松身体。”江满阳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徐月匣的ru头,然后用大拇指的指甲,刮搔凸起的ru尖,用徐月匣的哽咽噎住了他的话。“你要记住,老师不会害你的。在正式治疗之前,充分了解患者的身体极限,也是很重要的。”
徐月匣像是坠入两重地狱,一半是冰冷的刑罚,一半是温柔的抚慰。江满阳的左手是代表欲望的魔鬼,右手是惩罚荡妇的天使。他被夹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受刑,痛苦到泪流满面,又在药物的作用下高高勃起,甚至连ru尖的刺痛都变得甘美。
江满阳对他说:“小徐同学,你做的很好。你要用身体记住这份感觉,这是我江满阳带给你的,永远也不能忘掉的体验。”
他终于大发慈悲,收起了羽毛教鞭,用手指弹了弹还未射Jing的小rou棒。皮带被解开,男人掏出深褐色的Yinjing,夹进男孩被固定的腿里,配合着男孩喘息的频率,挺腰律动起来。
“江老师……江、老师……嗯……”
手指在肿起的肛周打圈,即使没有插入,也沾上了yIn秽的粘ye。徐月匣还沉浸在刚才的极端体验中,浑身发抖,连句话也不能连贯地说完,又低声呻yin起来。
坚硬的鸡巴被软rou包裹,一进一出,很快就在摩擦中缓解了胀痛。江满阳扶着男孩的屁股,故意不再碰对方的rou棒和屁眼,眯起眼睛,享受起腿交的别样快感。鸡巴上的体ye被皮肤蹭干后,就从腿心拔出,蹭几圈屁眼的肠ye,然后再度插入。直到江满阳抓着男孩的tunrou射在了病床上,徐月匣依旧没能高chao。
“乖宝贝,今天真的做得很好。不过抑制你的射Jing频率,也是治疗的一环。答应我,乖乖忍着,等到下一次再来,我们再开始第二阶段的治疗。”
江满阳弯下腰,亲了亲徐月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