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彼此的胸膛紧贴,在情话入耳之后,天地间都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狂乱的心跳声。
徐月匣的手滑进里衣,握住亵裤下的巨物,上下抚弄。宛烨加重了呼吸,内心天人交战,僵在当场。从他脸上滚落晶莹的汗珠,滴在身下人的纱丽上,晕开一朵暧昧的水花。
“别装了,宛烨,你又不是圣贤。”心魔在他耳边说道,“你只是一只狐妖,别为难自己了。哪里听说过,会克制本能欲望的妖怪呢?
“看看咱们这位仙尊大人的下贱样子!你其实很想打开他的腿,把他摁在地上cao吧?
“毕竟……‘他们’好歹长着一张脸呢?”
……但他不是。
宛烨强行闭上眼,拉出胯下作怪的小手,逃瘟似的倒退了两步。
玉衡是诛杀他义弟、害死他爱人的徐家人,而不是……
“将军……宛烨,你看看我呀?”
徐月匣的声音变得平稳,但宛烨却能听出底下的压抑,就好像暴风雨来临前,无风也无月的那个夜晚。
“您真的不想尝尝阿月吗?说不定,是狐狸最喜欢的山鸡味呢。”
宛烨猛地睁开眼:“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你——”
这一眼,就像亿万年前苏醒的盘古,一旦看到了天地之外的景色,就再也不能酣眠了。徐月匣跪在稻草床上,自己掰开白皙的tunrou,露出tun缝间shi润的xue口。他乖巧地趴在那,tun部高高撅起,轻轻摇晃,歪头注视宛烨的狐狸眼。
“宛烨,我好难受。”平稳的声音有些颤抖,仿佛下雨天被淋成落汤鸡的娇公子,“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再死一次了。”
现实与回忆骤然重叠。
宛烨呼吸一滞,捂着左眼发出悲鸣。他摇晃着走近任人宰割的炉鼎,边走边宽衣解带,握住坚硬的阳具撸动两下,对准xue口,不加润滑就捅了进去。深红的左眼映出徐月匣纤细的身段,盈盈可堪一握的腰肢,正在自己掌下,强拉着律动起来。
强硬突入的Yinjing进展艰涩,好在情蛊作用下,xue内早已yIn水泛滥,鸡巴吃进去一半后,就能顺利地整根没入。囊袋相撞的同时,徐月匣也发出了半是痛苦、半是轻松的呻yin,把脸掩进手臂里,任由对方掐着腰抽插。
“疼吗?”
宛烨弯下腰,放缓节奏,用指尖掐着徐月匣的ru头,舔去他脊背上的汗珠。徐月匣被舔的半身发麻,连ru尖的刺痛都要忽略不计,只茫然地摇了下头。
“不疼么……”
宛烨忽然叹了口气,两人维持着交合的姿态,把人抱在怀里,用力后拉,让徐月匣完全坐在自己胯上。谁知后xue的yIn水全蹭到了宛烨的腿上,把相贴的肌肤变得shi滑无比,不停下滑。徐月匣呜咽一声,体内的Yinjing成了唯一支点,他连忙抓住宛烨的手臂,却没能减轻失踪的恐慌,被迫把阳具吃得更深。
狐妖手指一点,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八尺银镜,将两人的yIn靡欢爱,照得纤毫毕现。宛烨掐住徐月匣的脸,强迫他看向镜子,贴着他的耳朵说道: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仙尊大人。我怎么也没想到,堂堂玉衡仙尊,会跪求一个妖怪上他。心肝儿……你夹得我好紧,难不成看着自己被Cao,还让你更兴奋了?”
说着,单手抱着徐月匣的腰,让rouxue吐出Yinjing,又一股脑插到最深处。
“啊——!别……啊啊!!”
重复数次过后,徐月匣早已两腿发软,根本撑不住身子,完全依靠在宛烨怀里,予取予求。他被撞得话语破碎,连理智都融化成水。每一下整根没入,gui头都仿佛顶在了内脏上,可怕的巨物竟然还在胀大,他渐渐觉得吃力,舌根发苦,好像鸡巴已经捅穿了他的肠腔,yInye倒灌进了喉咙一般。
“怎么会不疼呢?”宛烨喘息着笑道,“看来是你这天生yIn荡的身子,吃惯了男人的东西。这可难办了,得增加点刺激才好……”
徐月匣的脸被掐着,只能看着镜子中自己被jianyIn的模样。宛烨的手落在ru头上,指间夹着个黑色的钉环,四处摸索。他越发惊惶,想要逃跑,却被另一只手掐着腰拉回,尖锐的ru环也呲一声扎进了ru头里。
“呃、呜呜、啊啊啊啊——!!”
敏感的ru头光是拉扯都疼痛不已,被铁钉刺穿的瞬间,钻心似的痛让徐月匣猛地一弹,tunrou紧绷,差点让宛烨Jing关失守。宛烨忙制住挣扎的炉鼎,手指一动,第二枚ru环也打进了另一侧,滴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疼吗?”
狐妖舔了又舔炉鼎的耳垂,这个仿佛刻进骨子里的动作,竟然真的安抚住惊慌的人。徐月匣痛得说不出话,指甲在宛烨手臂上抓出红痕,咬着嘴唇生忍,眼泪扑簌簌掉了出来。
宛烨怜惜地吻了下徐月匣的眼尾,并不在乎他是为何忍耐。左眼的赤色愈发变深,如同逐渐干涸的血块,满载着恶意与狂气。
无情的交合还在继续。陶偶很快修复了ru尖的伤口,宛烨就将拇指、中指套进ru环里,让徐月匣正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