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的腰部很细,一只大手握住了最细处,五指在他的皮肤上压下rou感的凹痕。
伊莱咬住嘴唇,并不想让自己过于失控,但是,汴弥尔触手分泌的粘ye有催情的效果,让他觉得深处很痒很痒,不由得情欲高涨,自主地扭着腰去寻找汴弥尔的rou棒。
汴弥尔的唇角勾起一丝意料之中,两根触手从伊莱腿弯处穿过,将他抬高,往两边拉扯,如同婴儿把尿的姿势一样。
汴弥尔抽出整根家伙,又慢慢顶入,让他的后xue一次又一次被缓缓撑开。
这样属实折磨人,伊莱一直得不到满足,难耐地动来动去。
他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吸盘印如胎记一般长满,一条粗大的触手从tun缝往上爬,将他的腿间挤满,而一只吸盘正好落在后xue的位置,不停的吸吮,整根触手犹如绞猎物般收紧又放松,再收紧再放松,惹得那后xue仿佛被一张小嘴不住地狠狠吸吮又向内钻去。
远远一看,灰发的狼族兽人Jing疲力尽,浑身粘腻地坐在一根粗壮的树藤上玩“骑马”游戏一样。
维尔呆在笼子里,被迫看着汴弥尔的花式摆弄。
看着伊莱由愤恨变得痴迷,看着自己无力改变。
汴弥尔强壮的身姿微侧,下巴傲然地抬起,眼皮放下,以睥睨的姿态看着被触手玩弄的伊莱,他的嘴角上翘,看上去疯狂而野性,但那双眼睛却装满了漠视与冰冷。
汴弥尔一只手在伊莱身上缓慢地上下抚摸,如同一个高傲的上位者漫不经心地抚摸小提琴的琴弦。
伊莱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消遣。
脱下衣服的汴弥尔把自己当成了高高在上的神明,享受着众生的匍匐。
与平日里的严肃正经截然不同。
伊莱哭得满脸是泪,灰色头发被汗水打shi贴在脸侧,触手不由分说地插入他的喉咙抽动,后xue也被塞满,前后两个洞都在不停地动作,让伊莱的身体在半空中一耸一耸的,扭腰摆tun,如一条从水里刚捞出来的鱼,疯狂弹动,却逃不出触手织出来的渔网。他的狼狈与汴弥尔的闲适形成了鲜明对比。
维尔湛蓝色的眼睛里染上了一层Yin翳,耳边的yIn乱声响如chao水般渐渐褪去,他抬头失神地看着头顶的铁栏杆,栏杆外面黑沉沉的天花板,如同要坠下来一般让他觉得头重脚轻,一阵眩晕。
他离开了最爱的雌父,第一次被卷入暴力,或许是长大了的鱼儿都要离开父母,独自探索广阔,充满危险的大海…
维尔不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看不见亚迪斯,难道自己又被抛弃了吗?
全身的痛楚逼迫他承认着现实,小小的孩子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汴弥尔眯了眯眼,一只触手扫过去,维尔被摔得撞在栏杆上,感觉整个肺都要被撞碎了一般,他艰难地用手撑着地,吐出一滩血。
维尔心里又难过又害怕,可是害怕得久了,就从内心深处生出来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意。
伊莱又被汴弥尔翻了过来,狠狠地撞进了他的后xue,伊莱的腿没了束缚,主动夹住了汴弥尔的腰。雪白的tun瓣间夹着粗壮的Yinjing,如剑鞘里插着剑刃,伊莱的Yinjing与囊带被无处不在的触手裹住吸吮,拉扯,挑逗。
汴弥尔用力地撞击着后xue,冲击力让伊莱的tunrou在空气中荡着rou波,汗水顺着皮肤落在地上,如落雨一般。伊莱翘着屁股,表情似快乐似痛苦,当那口中的触手退出来之时,立刻想起来他浪荡不堪的呻yin。
“啊啊啊啊……汴,汴弥尔!嗯~天,天呐~”
伊莱的腿根颤个不停,脖子伸长被汴弥尔来回抚摸。突然间,他浑身抽搐了起来,脚背绷直,前方的rou棒射出一道Jingye落在地上。
维尔看着伊莱一片狼藉的含着粗壮的rou棒,吞吐着白色的Jingye,爽得直翻白眼,彻底沦为汴弥尔的玩物。
而汴弥尔又发出满意的笑声,不断搓揉着伊莱的屁股成为他想要的形状。
啪啪声与sao水的咕叽声此起彼伏。
也许在汴弥尔的眼里,自己和伊莱一样,不过是个玩物,是他伸出手指就能摁死的虫子,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他一出生就被扔进鲨鱼群咬死,凭什么他要被这群人殴打?
维尔心里的怒意越来越强烈,如一团爆炸的蘑菇云侵蚀着维尔的清明。
小雄虫正在一点点脱离着亚迪斯为他建造的糖衣,或许是之前被六眼他们当皮球踢来踢去的时候,维尔就希望过雌父可以出现,或者别的什么人可以出现将他救走,但是没有人来救他,他只有自己而已。
维尔的眼神逐渐黯淡,那是入夜的海面,在酝酿着一场狂风巨浪。
汴弥尔的性事持续了很久,随后他淡然地穿上那件洁白的衬衫,挂上了面无表情的面孔,出门前施舍一般扔下了一管修复剂。
浑身粘腻的伊莱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衣不蔽体,后xue被撑得合不拢,屁股下面聚了一小瘫白色的Jingye,yIn靡放荡。
他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