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深夜的曼谷街头,老齐走出酒吧,接着电话,摇摇晃晃的靠在旁边的一根水泥电线杆上
“马老板,人家小宋道长本来就是清修之人很难联系到的,实在不行你就来泰国找个阿赞师父解决嘛,我在泰国认识很多阿赞师父,保证能给你解决了!”
说完老齐还打了个酒嗝,只听电话那头的男人为难的说道
“齐老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管我家的生意,那有时间带着我女儿去泰国看邪病啊!我那前妻根本就不管女儿死活,在外面玩的就不着家......”
话刚说了一半,电话那边突然传来女人的尖叫与打骂声,老齐慌乱的喊着:“快摁住她,别让她跑出去了!”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后,马老板才对老齐说道:“哎呀!齐老弟,你想想办法啊!我都快搞不定我女儿了!或者,你让阿赞师父来中国,我多出一些费用都没问题啊!”
“我认识的泰国阿赞没有一个是愿意去中国做法事的。马老板,你听我一句劝,钱可以再赚,女儿可不能耽搁啊。”
“哎呀呀!这一天天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电话那边的马老板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老齐也不想错过这桩生意,毕竟马老板的生意是真的做的红火,这个肥羊,老齐可不想轻易错过。又劝了一阵,马老板这才下定了决心一般
“好,那咱约一下时间地点,我带着女儿去泰国。”
马老板做事雷厉风行,前一天晚上敲定的事情,第二天下午就带着女儿到了老齐的住处。
当老齐打电话询问阿赞不丹今晚能否处理马老板的事情时,此时的宋端已经被不丹的调教手段作弄的筋疲力尽了
阿赞不丹在正式拜师前是随母亲住在ji院里的,肮脏又漆黑的ji院给不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看着嫖客凌辱那些ji女,把她们的下体弄得血rou模糊,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畅快!
宋端被半吊在矮床上,双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团黝黑粗长的黑色树藤从麻袋里爬出来,它被施了黑法,紧紧的缠在宋端的大腿根部,藤梢开了一连串的白紫小花,远远看去十分亮眼。
数根开着小花的树藤轮流插进宋端的后xue里,花瓣上有细微的软刺,数串花朵一起插进去,宋端的眼泪一下就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这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觉,并不是很痛,只有一开始进入的时候有些受不了,可慢慢的,那被药草浸养了数日的后xue很快就分泌了粘稠的爱ye,连带着肠壁内的褶皱都被花瓣完完全全的刺激到了,抽插间,慢慢就习惯了树藤粗暴的性交。
一串花朵cao烂了,就立马有一根新的树藤cao进来,来来回回,宋端的后xue里插了四、五根黝黑的树藤,与少年白皙的肌肤一比,那种背德、凌辱的快感,看的人兽血一个劲的往头上涌。
紫色的花汁与后xue的爱ye混在一起,两瓣routun上溅了不少汁水,tun缝里糊满了汁ye。
“唔啊——啊、停下哈......”
双臂高举被吊在上方,纤细的腰肢在空中下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routun被迫翘起,粗糙、肮脏的树藤正在少年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连脚趾都被树藤照顾到了,它们打着结在脚心处模仿性交的动作,宋端觉得整个人仿佛掉进了地狱的yIn窟里,无数手臂缠绕着,再也逃不出去。
见树藤已经cao的差不多了,不丹走到矮床旁,一把抓住后xue里奋力耸动的树藤,用力一拉,藤蔓带着花枝,还有末梢粗糙的软刺,一股脑的全从宋端的身体里拽了出来丢在一边。
“啊啊啊——”
突入其来的粗暴举动,让内壁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宋端哀叫着,射出一股Jing水,随后整个人脱去了全身的力气,歪斜的吊着,后xue仿若失禁一般,爱ye淅淅沥沥的滴在床褥上。
不丹扶着宋端的腰,rou柱插进shi润的后xue里,打桩机般的抽插,皮rou相触发出拍打声,与后xue爱ye的咕啾声一起传入宋端的耳中,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正在被强暴的事实。
宋端常年跟随师父习武,身子上覆辙一层薄薄的肌rou,配上少年身形,活脱脱一根俏郎君。不丹的大手顺着宋端的腰肢游走到双ru处,两个手抓揉着少年时期特有的嫩ru,好像怎么都玩不够,rurou又嫩又滑,手感让不丹上瘾。
激烈的性交让宋端大脑一片空白,不丹解开捆着宋端双手的绳子,将少年转了个方向,让其面向自己,折起宋端的一只腿,rou柱在后xue里疯狂抽插。
“我不行了.....真的不、不行了”
宋端被cao的双目失神,口涎顺着嘴角流出,不丹却还是亢奋的cao着他,时不时换一个体位,现在他被抱坐在不丹身上,不丹硕大的gui头挤压着内壁,肚子就要被捅穿了......
“你、你快出来啊......我真的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砸在不丹的前胸,第一次这么狼狈的哭竟是被cao哭的。
不丹从未见过宋端掉眼泪,有一瞬的慌乱,稳定了心神后,他看着哭的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