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的绸缎随着夜风在空中起伏。
宋端醒来后意识有一段时间的恍惚,他盯着步辇的纱帐顶部,那血色浓稠的就快要染红自己的眼。
右手自手掌到手腕处,被写满经文的白色软纸缠了几圈,看不见伤口,也没有感到疼痛,想试着动动手指,却感到整个右手有些僵硬,不似之前灵活。
夜风吹起绸缎,隔着绸缎,宋端看见外面是一片雾色的朦胧,惨白的迷雾将整个树林笼罩。
步辇走在土路上,四个轿夫穿着统一的黑色对襟短袖,脸色惨白,表情呆滞看着前方,似乎要与灰朦的雾融在一起,他们的肢体并不协调,为了保证步辇的稳定,四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前行着。
突然,一张带着笑脸的人头出现在宋端眼前,它咧嘴笑着,分不出男女,眼眉间点了血红的胭脂。
那人头笑道:“夫人您醒了,就要到了,就要到了......”
声音尖锐刺耳,随着浓雾四散到林间。
“您再闭眼休息一会儿,您的丈夫之后便会叫醒您的,闭上眼睛...睡吧睡吧...夫人....”
宋端原本强打着Jing神,却在飞头鬼不断的呢喃中,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步辇进了一处村庄,这里每家每户门外都站着“人”,他们目光呆滞,肢体残缺,如果那些东西勉强还能叫做人的话。
他们伸出青紫的手,似乎想要抓住步辇,口中发出怪异、嘶哑类似于的气声的呻yin,随着步辇的前进,后面不时还有几个“人”伸长了手臂加快脚步想要追赶,可抬着步辇的轿夫脚力极好,一会儿便把他们甩在了后面。
那飞头鬼依旧咧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它转头对意识模糊的宋端说道:
“夫人身子好......身子好”
“身子好的人,好生养.....”
那一刻,宋端觉得他快要吐了,他觉得他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恶心极了,如果他的法力还在,如果他还有一丝一毫能够爬起来的力气,他都要离开,要用烈火烧尽将这里。
他一定会让不丹死不瞑目,宋端的眼里血丝蔓延,这一刻,什么静心、清心的诀窍他都抛去脑后
步辇外的飞头鬼依旧笑的诡异,它有节奏的晃着头,好像在跟着不存在的身子摇摆,它的头颅落在步辇顶上,随后,咧开嘴,笑出声来
当随风舞动的红绸停下来,步辇停在了一处极其热闹的地方,四周亮着明黄的灯盏,调笑与各种诡异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一栋又一栋老旧的水泥楼房,将这狭窄的地界挤满,绿色与灰色的石棉瓦,破破烂烂,与昏黄的灯光聚合成这些灰色建筑唯一的颜色。
很快,就有手伸进了步辇里,一只、两只......
就像是被剥去鱼鳞,宋端身上的衣物在撕扯中被一一剥去,他身子颤抖,紧紧咬着后牙,承受着屈辱,耳边是刺耳的笑声。
青紫的手臂,血红的绸缎,黑色的人影,他大脑发昏。
几只手争抢着去揉捏宋端的ru尖,它们将青年胸膛上薄薄的软rou恶趣味的捏到一起转着圈把玩,捏的软rou微微发红,又用尖锐的指甲去挑逗ru孔。
一根手指插进了宋端的后xue,揉着里面的嫩壁,甬道干涩的难以推进,立刻就有另一个手捧着一个翠绿色的小瓷盒上前,抠出一大坨白色的膏体往后xue塞,一边塞,一边用手指抽插甬道。
一股暗香从后xue里散发出来,ru化的膏体将宋端的身子搅的火热,一股邪火从小腹升起,开始焚烧宋端的理智。
后xue滴滴答答,完全不受控制的滴水,沿着大腿内侧与routun往下流,后xue里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一波一波的热浪从身下涌出,就在宋端要被后xue塞进的手指插到高chao时,瞬间,手指全都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粝的红绸,塞满了整个后xue。
宋端的后xue被红绸堵上,一对薄ru也被玩的晶莹挺立,几只手托起宋端的身子,为他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透过那层薄纱,两颗挺立的ru尖还挂着晶莹的水色。
将宋端的身子玩的水嫩嫩的,后xue里的红绸也被爱ye浸shi了大半,当一切准备就绪,阿赞不丹撩红色的纱帐,进入步辇。
隔着薄薄的一层红纱,不丹一口含住挺起的ru尖,一只手又覆上另一个ru头,揉捏着,感受嫩ru在自己手中变形、滑走,宋端的口中泄出一声轻微的呻yin,似乎是被捏痛了。
腾出一只手,顺着腰线下移,摸到大腿内侧shi淋淋、热烘烘的地方。
掰开两片tun瓣,不丹亲吻着宋端的脖颈、双ru,再到小腹、大腿内测,最后停留在被红绸塞满的后xue处。
宋端立刻敏感的僵直了身子,尽管后xue已经如失禁一般流着yInye,可残余的理智却时刻提醒着他,这是一场噩梦。
红纱帐外,有人在调笑,就好像闹洞房一般起哄,他们想看宋端被cao的样子、想捏他的tunrou、想玩那双白嫩的脚,yIn言秽语,烙铁般烙在宋端的意识里,众目睽睽之下,被迫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