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的房间,是一个大约三平米宽的小格子。只够摆一张床的大小,没有灯,也没有窗户,关起门来就是一片漆黑。事实上,就算有窗子,对苏晨而言也没什么用处。
在没有被调教的时候,都像真正的Jing神病人一样被绑在一张床上,从头到脚结结实实地绑着束缚带,胳膊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眼睛上也蒙着眼罩,嘴里总是塞着大团布料,用胶带封死,避免他咬舌自杀。耳朵虽然没被堵住,但过于隔音的墙壁使得没有一丝声音能够传过来。
据说把一个人关在没有光也没有声音的房间里,他很快就会疯掉,而苏晨的处境甚至更糟。
他分不清自己什么时候清醒或是昏睡,有时候他会梦到些东西,醒来就会发现自己的处境比最黑暗的噩梦还可怕。之前被虐待的时候苏晨无数次想过自杀,而被绑上之后他几乎不清楚自己是死是活了,他想象着自己躺在棺材里,感觉和躺在这里似乎没什么分别。
有时他断断续续地醒来又昏睡,有时则是堪堪要入睡的时候又被拖出去弄醒。那个叫卢迪的人说给他的睡眠时间都是固定的,苏晨想,或许是自己感觉上出了问题。
苏晨不会信任这里的任何人,但是卢迪的到来停止了他那些人对他无止境的虐打。实际上,此时离苏晨被带到这里仅过了一个月,但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很混沌了。
卢迪自从接手对苏晨的调教程序后,除了给他的伤口上药几乎不会碰他。他在苏晨的休息时间对他严格限制,但除此之外,他还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苏晨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做得最多的事情,其实只是聊天。
说是聊天也不确然。卢迪说话很奇怪,他总是问一些不知所云的问题,然后又否定苏晨给出的所有答案。他们的地位也并不对等,卢迪总是衣冠楚楚,而苏晨从来到这里就不被允许穿衣服了。
一个空旷的房间,四周是白色的墙壁,中间放着一套桌椅。桌面是透明玻璃的,配两把椅子,一把椅子上有柔软的垫子,另一把是坚硬的木椅。
卢迪闲适地靠在有软垫的椅子上,眯着眼打量对面的苏晨。
少年人浑身不自在。他双手被束缚在身后,脚踝也被绑在椅子的脚上,被迫分开双腿。一丝不挂的身体上贴着很多莫名其妙的小圆片。透过玻璃桌面,他赤裸的身体在卢迪的视线下一览无余。
“这很奇怪,你并没有孙家学先生犯罪的确凿证据,为什么一心想要指控他呢?”
“我有。”原本微微垂着眼的少年一下子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过去。他抿了抿唇,似乎是把想说的话忍住了。
“哦?”卢迪笑了,“你现在或许在想,等你出去就能报警把我们这些人一网打尽吧。但是很抱歉,你不会有从这里出去的可能。”
“那又如何?知道孙家学手里肮脏勾当的人多了,犯罪就是犯罪。你们现在已经从中获利,当了共犯还以为能够高枕无忧,未免太愚蠢。”
“你今天话很多嘛。”卢迪冷笑一声,把玩着手里的遥控器,气定神闲地按了个键。
苏晨立刻变了脸色,被紧紧束缚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贴在各处敏感带的电击都开始放出微弱的电流,然后快感迅速在身体里积聚,直冲大脑,剥夺着思考的空间。他紧咬着后槽牙,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yin压在喉咙里。
卢迪很讨厌苏晨那副坚定的神情,这似乎是对他调教之失败的一种无言嘲弄。并且苏晨的话总是直戳他的痛点——当卢迪意识到自己这份新工作的违法性时,也已经窥视到孙家学的秘密,这便意味着他同样也处在每时每刻都监视之下,被迫加入这个犯罪的共同体之中了。
“现在像样多了,不是吗?如今被锁起来任人宰割的是你,或许你可以从这个角度来评估一下,肆意玩弄你的我,和无法抵御快感的你,谁是更愚蠢的那个。”
卢迪拿着遥控器调大了档数,听到苏晨一声崩溃的呜咽,满意地勾起唇角。
他把一个口球塞进苏晨无力张开的嘴里,手顺着他的瘦削的脊背抚摸下去,引起一阵激烈的挣扎。
“别白费力气,你今天的功课才刚刚开始。”
苏晨在一阵高chao中艰难地找回神智,只听见门关上的声音。随即,另一阵快感就又像chao水一样笼罩了他的意识。
两小时后,卢迪打开门,沙哑而微弱的、浸满情欲的呻yin声让他动作一滞,他自己竟是被这声音惹得起了反应。
他一直在监控里看着,绑在椅子上被迫承受快感的少年挣扎逐渐激烈,又渐渐被情chao抽空力气,流泪哭喊,在高chao中昏迷又在快感中醒来。
少年身上的电极在低电量状态下仍释放着微弱的电流,这具身体饱受快感折磨,遍体通红,一阵一阵地痉挛颤抖着。
他的腿间、地面上,沾满了浊白和淡黄的体ye。
卢迪把束缚他的绳扣一个个解开,苏晨瘫软在原地,颤抖的身体早已没力气挪动一下。哭得红肿的眼睛愣愣地盯着他,被强行撑开的嘴不受控制地流出津ye。
卢迪把那个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