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齐说完,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像是贸然提了个无理的要求。霍闻北被严齐投己所好,没忍住笑了个声响出来。他看着趴在那的严齐,看出了驯顺,竟比刚才抽打严齐屁股时还要惬心快慰。
霍闻北翻找出上次还没用完的膏药,往自己手心挤了一大管,然后落回到严齐红肿的tun上,轻轻抚摸滑动。清凉的膏药抚慰了屁股上被打得辣痛的皮rou,严齐舒服得哼唧了一声。霍闻北也摸得很舒服,严齐的tunrou触感极好,又柔又滑,像Q弹的面团,手掌虚虚覆在上面都像要陷进去一样。他本来只是摸,没摸一会儿,手又开始痒,想念清脆的巴掌声跟屁股rou的回弹,但那两瓣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上面还有模模糊糊印着属于他的巴掌印,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霍闻北只得忍耐地、痛惜地、长长呼了一口气,又仍不甘心地狠揉了一把。严齐本就极力忍着被摸tun的痒意,没想到霍闻北摸就摸了,还会猝不及防揉上这么一把,这个动作太过暧昧不明,哪是擦药需要做的。严齐惊慌失措,挣动着想翻身坐起来,但屁股上沾着药膏,不好直接贴床,只能凹了一个上半身翻动下半身不动的别扭造型,不安喊道:“闻北?”
霍闻北神色自若:“要把膏药揉散揉匀才能更快吸收。”
是这样吗?
严齐不知道这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霍闻北的表情看上去严肃认真,并不像是在胡编乱造。而且。严齐想。而且霍闻北没有任何理由要故意揉他屁股。
于是严齐又无虑地趴了回去,但他心里还是对此感到尴尬别扭,赧然问道:“一定得揉吗?”上次好像也没揉吧。
霍闻北一字一板:“你屁股都肿了,会让人看出端倪吧,最好今天就能把肿起来的地方揉下去。”
肿起来的地方是靠揉能揉下去的吗?严齐茫然若迷。而霍闻北的手已经又搭上了严齐的tun,非常自然地抚揉起来。他一开始还表现得比较克制,力度上符合揉匀药膏这个说辞,但后来却越揉越用力,整个手掌都攀上了tun尖抓握着揉。
这种搓揉法是正常的吗?严齐咬着唇承受,总感觉很奇怪,tun上的痒意好像也随着这一顿稍显粗暴的搓揉渗进了更深的地方,让他有点焦躁。
“......闻北。”严齐憋着想要喘息的冲动,声音是颤的。
“嗯?”
霍闻北此时也很焦躁,那兽类般的欲望又腾腾地上涌,但他现下无计可施,只能揉tun止渴、隔靴搔痒。
严齐干笑一声,话说得颠三倒四:“不、不弄了吧,应该可以了,我觉得。”
霍闻北锁着眉,手心热得黏黏腻腻,膏药早就化开了,他嘴上应了严齐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仍不停,如同瘾君子反复最后一次的承诺似的,他也在心里反复强调再揉一次。最后一次。他的食指跟拇指掐住tun腿之间的交界,把tunrou使劲推高,然后抓着堆积的软rou胡乱挤弄,拇指堪堪陷进两瓣屁股的中间,他狠狠按下去,一捏,xue眼就这样被揉开了。
霍闻北一顿,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看到了一个男人的屁眼,看到那股缝间隐秘狭小的入口,他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怪异,又有点好奇。
“是用这个地方吗?”霍闻北一边问,一边又把那个地方揉开了一些。
“什么?”
严齐被霍闻北揉得全身发软、神思恍惚,他明明知道这样不对劲,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用行为制止,反而在心里给自己找好了理由。
我已经说过让霍闻北停止了,可是他不听我的。严齐想。
“男的跟男的做是用这个地方吧?”
霍闻北仔仔细细地盯着那里看。严齐的小屁眼因为被人Cao多了,是一条rou嘟嘟的窄线,猛不丁暴露在空气之下,又被人直勾勾地打量,像是害羞般往里收缩了一下。霍闻北裆下的rou棒跟着那一下收缩微微一跳。他硬了。
其实他打严齐屁股的时候也是半硬的。他以前从不知道自己有暴虐的s倾向,却在严齐身上被唤醒,又在严齐身上得到满足,他抽打严齐屁股时是很激动、很亢奋的,会硬很正常。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对严齐有施虐以外的欲望,意思是他并不觉得自己会想Cao严齐,至少在此之前他完全没有过这种想法。可是现在他硬了,光是看着严齐的屁眼,没有任何外部刺激,他居然就硬了,是太久没做过的原因吗?随即霍闻北又想到,原来他是能对男人起生理反应的,那为什么对着方易安的时候硬不起来呢?方易安跟严齐的区别是什么?
霍闻北的视线从严齐的屁股往上移,发现严齐不止屁股是红的,脖子到耳朵也泛着不自然的chao红。他心念一动:“你......”
只起了这么个话头,却仿佛是惊醒了严齐一样。严齐慌慌张张朝他看过来,意义不明地回了他一句,像是询问的“嗯?”,又像是一声短促的哼叫。
霍闻北被这一声叫得更硬,他的视线落回到那条小得可怜的窄线上,那里正在一张一合地收缩,都能联想到里面的xuerou蠕动得有多激烈。
男人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