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捏得狠了,钟至秦“啊”地叫了出来,脸上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媚色。他像离了水的鱼似的挣扎扭动起来,腰胡乱弹着,似乎想要挣出楚钺的压制,一条腿却抬起来往楚钺的腰上勾。
楚钺那双手是习武之人的手,力气大得出奇,指尖的茧子肆意在那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刮蹭,又把那颗樱桃掐在拇指和食指间,边揉边捻。小小的一颗被他蹂躏得又硬又肿,俏生生地凸出来。楚钺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刚泄了一次的阳具,趁钟至秦被玩得失神,一挺腰又捅了进去。
此时他手上的手铐再不能束缚他的动作了。钟至秦门户大开地躺在他身下,腿张着,软绵绵地承受他的侵犯。楚钺一手还把玩着他的蒂珠,看到钟至秦这副柔软的样子,又生了点坏心思,在插进去的瞬间掐着樱桃的手碗一拧。
钟至秦的叫声当即变了调,下面一股水喷出来,又被楚钺的性器堵回去了大半。楚钺一边用力往最深处捣,一边用言语羞辱他:“怎么方才不叫我弄进去?怕怀上?也不知道你这副身子能生出个什么来……”
这话实实在在戳中了钟至秦的痛处和渴望。
方才他没让楚钺射到里面,主要是觉得今晚还长,一开始就弄的黏糊糊的,两人都会不尽兴。至于其他的,他不敢去想太多……没想到会被楚钺开口点破。
钟至秦本来面上一片春情泛滥的颜色,这时忽然凝住了。他双眼略微失神,不再去看楚钺,目光虚虚落在头顶的Yin影里。
楚钺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嘴唇抿了抿,下身最后狠Cao了一下之后便拔了出来。他直起腰,居高临下看着敞着腿喘息的钟至秦,右手抓住自己左手腕上的手铐,往旁边一掰。
清脆的机簧声传到耳朵里,钟至秦一惊,再看过去时,就见楚钺已经轻轻松松地把双手上的手铐都褪了下来。
钟至秦似乎这才有了一点危机感,挣扎着往后挪了一尺:“你是怎么……”
“这破东西能捆住我?”楚钺把手铐往他旁边一丢,抓着他的腿弯,硬生生把他拖回了原处,又扳着他的肩膀把他强行翻过去:“趴好了。屁股抬起来。”
他双手提起钟至秦的腰,强迫对方跪伏在身前。两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来,整个下半身被一览无余。钟至秦有些不安地挣扎了一下,腰却被那铁钳似的一双手牢牢箍着。
“别动。”
于是钟至秦还真不动了,他跪趴在床上,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楚钺在盯着他的私处看。那目光如有实质,即使是钟至秦也有点发臊,xue口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下一刻,就感觉楚钺的手重新伸到了他两腿间。
楚钺很喜欢用手调弄他,那双拿刀剑挽长弓的手灵活而有力,每次都能摸得他失神喷水。
修长的手指顺着那条缝恣意地来回划着,却不往里面探,只在外面来回按揉,把柔嫩的rou挤得变了形。钟至秦闭上眼睛,大腿内侧不住地颤抖着,水小股小股地流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淅淅沥沥流了楚钺一手。
楚钺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舔了一下嘴唇,“啪”地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水这么多,自己堵好了。”
说着他竟然强行拉过钟至秦的右手,不由分说地握着他的指尖往他自己的xue里塞。钟至秦平日很少自己干这事,本能地往回抽手,却被楚钺牢牢箍着腕子,食指和中指硬是直接没到了指根。
这感觉又羞耻又怪异,钟至秦难得开口讨饶:“你别……”
“别什么?你不是就上赶着被插吗?还是嫌自己的手不够?”楚钺抓着他的手腕前后抽送着,强迫他自慰,很快钟至秦连手掌上都沾满了水痕,“我记得花间堂的老板和你很熟,想要什么解闷的东西不妨去找他买。”
钟至秦想说他还真准备了,就在床头的柜子里。但估计说出来他就要含着那些冷冰冰的玩意到天亮了。于是他不再说话,还自作主张加了根手指,三指在楚钺的掌控下在自己的xue里进进出出。
很快的,他又喷了一次,丰沛得堵不住的水顺着他的手腕淌了下来,楚钺用指尖抹了一把,似乎嫌他流得太多了:“手不够用的话,我帮你找点别的堵住。”
他拉住钟至秦的手腕把手指抽出来,抓起旁边连着手铐的铁索,看都不看便蛮横地往钟至秦下面塞了过去。
那手铐是用Jing铁打造的,外壁约莫三指宽,上面花纹繁复,不像是用来锁囚犯的,倒像是某种危险的装饰。楚钺拈着其中一只,将那铁质的环壁不轻不重地压在了钟至秦翕张的xue口上。
手铐坚硬而冰凉,钟至秦腰身狠狠一哆嗦,本能地往前躲去,那小口也瑟缩了一下,楚钺的手腕顺势往前一送,那表面的花纹贴在了蒂珠上,顺着往微微张开的花唇里压。
手铐自然挤不进入口,表面被水浇得透亮。钟至秦的腰早就酥了,被冰凉的铁圈激得惊喘连连,手臂也支撑不住地软了下去,只有屁股还翘着。
“吃不进去?”楚钺像是戏谑地问他,“居然还有你这saoxue吞不下的东西?”
说完手腕一抖,